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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路走尽了。
    “你这意思,是我砸的?”唐承锦笑起来,“你倒是会推责任……”
    “啀,误会,都是误会来的嘛。”华昌荣干脆利落拍了下自己的脸,“瞧我这嘴……话都说不利索让唐先生误会。我的意思是你们二位能来这儿就是赏脸,砸光都没事,何况这里还不是你们弄得,都是手底下的人干活不尽心……还是我来……我给你们倒酒。”
    “都算你的?”唐承锦冷笑一声,“撞掉的酒,本来就是你的责任,我的表弄坏也是你的责任,这些都不过是花点钱能摆平的,那我唐家的脸面呢?”
    一旁的唐承宇觉得自家弟弟有点胡搅蛮缠,更让他好奇的是这人究竟怎么得罪阿锦了?
    说起来,阿锦的脾气并不坏,能给他逼到要来找麻烦……
    不管谁对谁错,先站阿锦。
    可胡搅蛮缠归胡搅蛮缠,他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刚才撞手表那一下,非要扒拉他手里的手表戴上去撞墙?
    而且在戴上之前,还先踩了几下。
    咋的,自己手表要心疼弄坏,摘他手腕上的表?
    唐承宇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属于唐承锦的手表,再看看摆在茶几上自己那块表盘碎裂已然短命去世的爱表……
    也不能在外人面前打自家小弟,既然是来找歌厅老板麻烦的,没道理他要损失一只表,为了不让自己再有损失,自家小弟太墨迹,找茬都不会,还是得他这当大哥的来。
    唐承宇站起来,眼神都没给华昌荣,仿佛他在不在这儿都影响不了任何,只跟唐承锦说话,“走了。”
    这下,轮到唐承锦没反应过来了。
    还没闹开呢,刚刚把人闹来,怎么就走了?
    而且是说走就走,是真走啊,直接就往包厢门口走。
    大哥,这是唱哪出啊?
    不明白归不明白,但大哥说走,唐承锦跟着站起身来。
    还蹲在地上的华昌荣赶紧站起来,弯着腰放低姿态赔笑脸,语气比刚才更加迫切,亦步亦随跟在唐承宇身边解释。
    唐承锦突然就看懂了大哥的用意,闹事要表达不满,坐这等人来就已经陷入被动。
    有商量,才会坐这里等,意味着能谈,所以华昌荣进来的态度卑微却不怕也不担心,因为有的谈就意味着有机会和解。
    没商量,油盐不进,摆明了撕破脸才会让人意识到真得罪了唐家,而不是还抱着说不准不打不相识能跟唐家攀上关系。
    唐承宇小露一手,唐承锦就感受到跟着在做买卖和自己这种还要出去念书不谙世事的巨大区别。
    不得不感慨一句,自己闹起事来还真不够看,果然不熟练。
    大哥就是大哥,不显山露水,一出手就气势十足。
    唐承宇走到门边,外头推门进来,力道不大,门板却撞到了他的头。
    恰好是送酒的人来,这一撞,力道并不大,但唐承锦知道,机会来了。
    “大哥……你们敢打人?无法无天了?”唐承锦激动地冲过来,挤开华昌荣,一脸关心的望着一点事都没有的唐承宇,“大哥,大哥你怎么样?”
    唐承宇深吸一口气,眨巴两下眼睛,缓慢而僵硬地抬起手抚摸上被撞的额头,试探着说道:“很疼?头晕……”
    “这么严重?那不行,这得叫救护车,救护车,报警,你们想干什么?”唐承锦是真的什么话都敢接,搀着唐承宇往外走,没一个人敢拦着他们,偏偏他还走出了好像有千军万马在追杀他一样,“大哥,你放心,我肯定带你出去……”
    华昌荣落后他们半步,丝毫不敢怠慢,哪怕知道这两兄弟在搞事情也不敢不当回事儿,“送医院送医院,快送唐先生去医院看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到门口,救护车肯定是还没来,但警车已经等在外面了。
    “发生什么事了?”民警上前,“我们接获报警说这里有人打架……”
    “没有,都是误会!”华昌荣上前解释。
    同时开口的还有唐承锦,“我大哥被他们打了,警察同志,他们太欺负人了,又是砸酒瓶又是弄坏我手表威胁的,我大哥要走,他们还拦着不让我们走,你看看我大哥让他们给打的……”
    毫发无伤,只有额头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的一点点红痕的唐承宇,对上警察同志看过来的关心眼神,很尴尬!
    “内伤……他头晕,恶心想吐,很严重。”唐承锦在边上睁眼睛说瞎话,指着华昌荣道:“把他抓起来,警察同志,就是这个人……我们要追究他责任的,他恐吓威胁!”
    “我恐吓威胁?”华昌荣还真没遇过当着警察面指责他不是的人。
    “你看,警察同志你看,他现在这语气,是不是恐吓?当着你们都这样啊,你们不在的时候有多凶多恶,不用我说吧?”唐承锦拽着自己大哥跟华昌荣站远了些,“大哥,我们先去医院,你这个肯定很严重的……”
    唐承宇受不了,凑他耳边低声道:“你快闭嘴吧!”
    第269章 你们俩挑一个说话
    市局刑警队办公室,林宗华刚回来,气都没喘匀,听同事们恰好在讨论周文斌的问话情况。
    周文斌根本不知道何丽芳有写日记的习惯,且在此时此刻他嘴里还在嫌弃和何丽芳的职业,花她钱的事儿是只字不提。
    好歹是供着他念书的前女友,人没了且还死这么惨,不说掉几滴假模假式的眼泪,怎么都不该还诋毁嫌弃人家的职业吧。
    见惯惨案的刑警听到都气不过这家伙的无耻,要不然也不会问话完到现在还念叨。
    “好家伙,这给我气得心口疼。”问话那同事骂半天了还没觉得解气,“何丽芳的职业,天底下就他最没有资格说不是,好嘛,倒是他最能说,这么些年何丽芳的事情他是一问三不知,光知道拿钱。”
    大喘了两口气,冲林宗华道:“这事儿比起来还是陈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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