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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与他对峙之时,句芒的平淡,郁昶越发觉得心惊,竟真有人能做到如此地步。
    乘云巘上日色如金、流云似缎,这里有着最富灵气的天光。
    师父从前常带她来此晒太阳,说对她修行有所助益。
    只是,故地重游之时,身旁的她却什么也记不起,师父的心情该是如何苦涩。
    文玉抬袖抚上面颊,触手已是片片湿润,她忽然很想知道,在看不见的地方,师父是不是早已流过许多眼泪,才会变得如此平静。
    忘记的人不痛苦,记住的人才难熬。
    在后春山、在春神殿的那些时光,师父看着她的时候,会想些什么?
    在她去了往生客栈的那些年月,师父见不到她,又会想些什么?
    在她面都没见上,便前往中洲钩吾山的时候,师父是为自己的计划终于成行而喜悦,还是看着她越走越远而伤悲?
    他做了这样多,到头来却只是想她唤一声子瞻而已。
    文玉转身遥看远处翻腾的云海,忽然想起——
    对,乘云巘上。
    方才敕黄提起师父在梧桐祖殿收她为徒,并不是她在记忆当中看到的乘云巘上。
    “我是如何到后春山的。”文玉看向敕黄,想要得到更多的答案。
    可等来的却是敕黄同样迷茫的眼神,“前尘之事,我并不十分清楚。”
    就在文玉无奈颔首之际,敕黄却又接着说道:“或许有一个人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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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娘子何日飞升》 330-335(第2/10页)
    “你是说……”文玉眉心一跳,有个人选就在脑海中呼之欲出。
    敕黄果然点点头,肯定地答道:“与神君交往甚密的帝君太灏,也就是你的情劫……宋凛生。”
    他追随神君时日虽久,却远比不上神君给帝君做辅佐神年月的十之一二。
    个中细节,除神君以外,应只有这位帝君太灏最为清楚。
    文玉虽有所预感,可真的等到敕黄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还是难以避免地沉默下去。
    在钩吾山分别之际,宋凛生……甚至没有说半句挽留的话,如今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文玉也不清楚。
    在江阳府过年的时候,那些欢声笑语仍在眼前,可在想起子瞻的一些事后,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宋凛生。
    文玉拎起手中的木柄,看着流转其间的焰光,不由得笑了笑,就好像从前师父为她扎鱼灯,她却要给宋凛生做风筝。
    如今隔了这许多的人和事,她还能做得出吗?
    “去找他。”敕黄似看穿文玉的心思,直接将话说到了明面上,“这也是神君所希望的。”
    文玉不明所以,犹豫道:“敕黄……”
    “文玉,神君并非挟恩图报之人。”敕黄安抚般地笑着,他最了解她的性子,“我将这些事告诉你,只是不想神君的付出无人知晓。”
    若不说清楚,文玉定然要苛责自己,觉得是她连累了神君。
    敕黄极其认真地注视着文玉的眼睛,郑重地说道:“可是付出,不是一定要求回报的。”
    他不愿意神君去钩吾山,可既已成行,那便帮神君做好后头的这些事。
    若是神君在此,应当也是如此希望的。
    “你转生的秘密也好,未完的情劫也罢,都系于帝君一人身上。”敕黄握着文玉的手,就好像是最初在春神殿分别的时候那样,“去找他,去找……答案。”
    “我……我会的。”文玉定定地看着敕黄。
    她不知道这一次离开,又会有什么在前方等着。
    是否像中洲之行,她满心期待结束之后回春神殿找师父,没想到却等来了师父自囚钩吾山的结局。
    对未知,她……害怕。
    敕黄似有所预感,轻轻地捏了捏文玉的掌心,“我等你回来执掌春神殿。”
    神君先前便要文玉代掌春神殿,如今他这样安排,想必神君是同意的。
    “好。”文玉肯定地颔首。
    如今的春神殿只有她与敕黄了,一定要等到师父回来的那天。
    文玉仔细地将小鱼灯收好,便浑浑噩噩地往外走,将敕黄一干人等扔在身后。
    “文玉,这个年过得还好吗?”许久未出声的郁昶轻轻问道。
    观蓝同样的一惊,怎么在这个时候问这些话,“郁昶——”
    实在是很不合时宜。
    眼前是翻涌的云海,背后是郁昶的发问,文玉脚步顿住,登时僵在原地。
    她忽然明白过来,除夕夜在宋宅外头看到的人影,真的是郁昶。
    原来不是她眼花了。
    “你做什么?”敕黄同样警惕地拦住郁昶的去路。
    郁昶瞥了瞥少见的满眼不赞同的观蓝,再瞧一瞧可以说是严阵以待的敕黄,心下不由得觉得好笑。
    往日里这二人,一个对他说的话奉为圭臬,一个横竖是防备于他,没见过什么时候战线如此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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