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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江敛不依,保持着脑袋的距离,只是斜着眼向下看着,江昭生紧张的脸。
这就是江昭生,独一无二。每次情.动时,雾蒙蒙的眼神像生机勃勃的热带雨林,轻轻昂起脑袋,那张脸上的神色,纯情得像奉献初吻连带着自己的一切,动作介于生涩与本能之间,几乎无人能抵抗。
但江敛忍住了。不止是因为他能忍,更因为他知道,拒绝之后,会得到怎样可爱的反应。
“老婆,老婆。”他又唤了两声。
江昭生依然没应,初期,他还能保留些许理智,知道“保持距离”,江敛要被气笑了,摁着对方的脑袋,把人拉开距离。
毫无“怜香惜玉”可言。
离开的前一刻,江昭生还在无意识地小口舌忝舐着他的下巴,留下亮晶晶的痕跡,下一秒就被迫按着脑袋分离,眨了眨迷蒙的眼睛,舌.尖都来不及收回。
江敛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舌/头,江昭生“呜呜”地求饶,脸上带着些焦虑......
谁曾想吃没吃到,还被惩.罚了?
江敛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深知江昭生在这种时刻无底线的宽容。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为数不多的“特权”——可以在此刻,尽情宣泄平日裏压抑的恶劣面。母亲会做到的。
前提是一切出于爱。
“唉......”
江敛又想嘆气。他可是知道,有几位哥哥,每次都能让江昭生发抖着从他们身边逃开,又碍于轮换规则,被牵着手泪眼汪汪地拉回去,临进门时红着眼圈抹泪的样子,好不可怜。
看得围观的人只能回去对着照片或物品......
这就是这个家庭奇特的规则。平日裏,江昭生无疑是顶端的存在;但在这种私密时刻,他们每个人,都能短暂地成为江昭生的“主宰者”。
“只是喊你声老婆,有这麽抗拒吗?”
江敛并拢食指和中指,换来江昭生更加不满的抵抗,但也仅限于发出些可爱让人兴.奋的气音了。
“好吧,既然不想被我叫老婆...你就叫我老公怎麽样?”
江昭生简直要被他这得寸进尺的逻辑气笑,交错犬齿磨牙一样咬上江敛的手指。没想到对方反而更来劲,被咬了也不松手,指头感觉不到痛似地,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想狠狠咬下时及时抽走,又在松口时趁虚而入。
敬酒不吃吃罚酒...江敛看着指腹上那一排整齐的浅浅牙印,不免有些得意地想:这怎麽不算是江昭生给他的专属标记呢?
“等着,跟你开十六度空调一起算账。”
江昭生稍稍安心。江敛毕竟是他们中最老实安静的一个,再过分又能怎样呢?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麽快,因为江敛在他面前展示一块轻薄布料:
“既然是海边,你觉得这个风格怎麽样?”
江昭生脸红了。
“不......”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想起自己的衣物向来由他们安排,根本没有选择权。
“小敛!”
他猛地搂住江敛的脖子,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
“好了,”江敛拍了拍他的后腰,语气缓和了些,“先跟我去海边露个面,吃点儿东西。回来再伺候你,嗯?”
江昭生竖起耳朵,没听到任何可以豁免的信息,眉毛失望地耷拉些许,像可爱的兔子似地缩在床角,只能不情不愿地穿上江敛准备的衣服——还好,只是穿在裏面,外面还有宽大的T恤呢。
...应该......没关系吧?
他抱着单边胳膊,没想到江敛又拿出一件小巧的电子产品,从背后凑近:
“戴上这个,带定位的,怕你走丢。”
“你...”江昭生折.腰扶住衣柜,脸色瞬间变得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精彩。
——跟谁学坏了?江敛。
最后,江昭生拒绝了被他抱着,牵着他的手离开房间。路过走廊的穿衣镜时,江敛忽然停下脚步,将江昭生拉入怀中,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指着镜子裏的人影低语:
“看,我们的情侣装。”
镜子裏,江昭生的长发被整齐地扎好,额发被细细打理过,自然垂下几缕,脖颈和脸颊上带着未褪尽的黛色,穿着一件明显大号,下摆到达大月退中部的黑色T恤。
同样的一件衣服,穿在江敛身上就正合适,有些oversize的风格,而穿在江昭生身上,简直像之前流行的衬衫裙似的。
“我们多般配。”
偏偏两人的短裤也暗藏心机。江昭生的裤边完全被T恤下摆遮住,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总想往下拉扯。江敛则穿着利落的运动五分裤,见状按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笑:
“...再扯,裤子真要掉了,昭昭。”
欣赏完同款不同风格的打扮后,江敛拉着他开门。
“带你去见我的同事们。”
刚出门时,江昭生还在心裏长舒一口气——还好,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作妖的动静。
但电梯下行时,江昭生就后悔自己高兴得太早。死寂的轿厢裏,运行声几乎为零,同时空气裏隐约传来一种细微的、类似小风扇旋转的“嗡嗡”轻响。
他紧张地抓住江敛的手。
对方立刻反手握紧,捏了捏,柔声问:“怎麽了?”
还在这演戏,江敛是真的变坏了。
似乎总有“老实人”学坏——江昭生分神去想,这是第几个了?
但他很快无心研究对方经歷了什麽样的成长轨跡,把发烫的侧脸贴在他胳膊上,声音细若蚊吶:“亲爱的,老公......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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