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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
    但这里的记录非常凌乱,二哥用了许多“不懂”“未知”“无法理解”的词眼去描述,他说他能看到桃鸢在张嘴说些什么,他却一句都听不到。
    好像听觉被人取走了。
    但他还是迅速将桃鸢藏了起来。
    过去的一年,他身体越来越差,已经到了无法出门的程度,想要藏起桃鸢也很简单。
    只是当他见到桃鸢时,心中的疑惑无限放大——桃鸢与阿初这样交好,为何却觉得好像好久没有见到过她了?
    阿初院中的事他们不会插手。
    可他怎么会连句询问都没有?
    林思齐是个相信直觉的人,他信万事皆有缘由,若自己想不通,便是有人从中作梗。
    无论天灾还是人祸,他全盘接受,只当自己在解一局从未遇到过的棋局便好。
    所以他将桃鸢藏下,每日都用很长的时间听她诉说。
    日日都听,日日都想,说的,写的,甚至表演的,所有法子都用尽了,他都无法听清她说的话。
    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终于在某日咳血咳得停不下来,晕厥了过去。
    林若初看着他记录的日期,那便是桃鸢逃到二娘家的前一日。
    哥哥在屋中晕倒,桃鸢必会不惜以身犯险,也要寻将军府的医官救他。
    寻医官,必会惊动江宁心,那时被影响最深的母亲做不了什么,发现了桃鸢的痕迹,江宁心必不会留她活命。
    所以她那满身伤痕,是从将军府逃出时留下的。
    她见到二娘时,在躲避的不是官差也不是屠夫,而是江宁心假借小姐之名,派出的将军府追兵。
    不过,二哥早就料到了可能会有这一日,他提前交代了暗卫,从中作梗。
    于暗卫而言,他的命令是绝对的,不会受江宁心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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