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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祭司的“科学”养娃
轮到莫离带娃了。
凌清寒把还有些睡眼惺忪、小手紧紧抓着他衣角的小虞弦交到莫离手上时,眼神裏带着明显的不放心。
莫离只是懒洋洋地挑眉,一把将软乎乎的小家伙捞进自己怀裏,指尖“不经意”地拂过小家伙的后颈,留下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蛊虫气息——算是他的标记。
“走吧,小东西,今天跟我混。”
莫离的声音带着点蛊惑人心的慵懒。
小虞弦对莫离有点怕,这个叔叔笑起来好看,但眼神总让他觉得像森林裏盯着猎物的蛇。
他怯生生地看向凌清寒,凌清寒摸了摸他的头:
“听话。”
莫离的古董店光线昏暗,摆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空气裏有种混合着陈旧木头和奇异香料的味道。
小虞弦一进门就被一个会自己微微转动的青铜罗盘吸引了。
“喜欢这个?”
莫离把他放在铺着柔软垫子的太师椅上,自己则斜靠在旁边的柜台上,随手拿起一个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匕首把玩,“小心点,別乱碰,有些东西……会咬人。”
他语气轻松,却吓得虞弦立刻缩回了想摸罗盘的小手。
莫离低笑,觉得吓唬这小东西挺有趣。
他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是用某种黑色骨头雕成的小哨子,递给虞弦:“玩这个,吹不响的,安全。”
虞弦好奇地接过哨子,放在嘴裏用力吹,果然没声音,但他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快到能量补充时间,虞弦开始有些不安地扭动,小翅膀在衣服下焦躁地扑棱。
莫离看在眼裏,放下匕首,拿起那个青铜罗盘,故作惊讶:
“咦?这裏怎麽有个小毛刺?”
说着,手指在罗盘边缘“轻轻”一划,指尖立刻渗出血珠。他皱着眉,把手指伸到虞弦面前:
“小家伙,帮哥哥吹吹,疼。”
虞弦看到血,紫眸一亮,立刻凑过去,抱着他的手指认真地舔起来。
莫离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软触感,看着小家伙专注的侧脸,琥珀色的眸子裏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
到了中午 ,莫离可不会像凌清寒那样讲究营养均衡。他直接点了外卖——香辣炸鸡、薯条、披萨,还有一大杯冰可乐。
虞弦看着满桌子金灿灿、香喷喷的“垃圾食品”,眼睛都直了。他在孤儿院可从没吃过这些!
“吃吧。”
莫离自己拿起一块炸鸡,吃得慢条斯理。
虞弦学着他的样子,用小手抓起一根薯条,蘸了番茄酱,塞进嘴裏,眼睛幸福地眯了起来。
又尝试着喝了一口冰可乐,被气泡刺激得皱起了小鼻子,但很快又喜欢上那种甜甜凉凉的感觉。
莫离看着他狼吞虎咽、嘴角沾满番茄酱的滑稽样子,嘴角微勾。
在小家伙被辣得直吐舌头时,他又“适时”地“被”可乐罐的拉环划了一下手指,提供了下午的能量补给。
下午 · 公园
下午,莫离带着虞弦去附近的公园。
他没像普通家长那样盯着孩子玩滑梯,而是找了个长椅坐下,看着虞弦像只撒欢的小兽在草地上追蝴蝶,小翅膀在背后兴奋地抖动。
有几个小孩想靠近虞弦,被他那奇特的银发紫眸吸引。
莫离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指尖微动,一股无形的、带着轻微威慑的气息散开,那几个小孩顿时觉得有点害怕,不敢再上前。
虞弦得以一个人玩得自在。
玩累了,虞弦跑回莫离身边,小脸红扑扑的。
莫离变戏法似的从袖口裏摸出一条纤细的、编织着细小银铃和彩色鸟羽的手鏈,系在虞弦手腕上。
“戴着,別弄丢了。”
这是他昨晚特意做的,不仅能定位,还能驱散一些不长眼的小麻烦。
虞弦看着手腕上叮当作响的漂亮手鏈,开心极了,对莫离的害怕也少了几分,主动拉住了他的手指。
回到古董店后面的住所,莫离给虞弦洗澡。
他看着小家伙泡在浴缸裏,玩着泡泡,桃心状的尾巴在水裏一甩一甩,觉得这画面倒是挺顺眼。
他洗得很随意,但也没弄疼虞弦。
睡前,虞弦抱着小熊玩偶(凌清寒偷偷塞进他行李的),眼巴巴地看着莫离。
莫离可不会讲什麽童话故事。
他靠在床头,随手拿起一本泛黄的、画着奇怪符文和虫豸图案的古籍,用他那慵懒的声线,开始念一段关于某种稀有蛊虫习性和培养方法的记载……
虞弦听得云裏雾裏,但莫离的声音有种奇异的魔力,他听着听着,眼皮就开始打架,最后抱着小熊,歪在莫离身边睡着了,手腕上的银铃手鏈发出细微的声响。
莫离看着身边呼吸均匀的小团子,伸手拨弄了一下他柔软的银发,低声笑了笑:
“倒是安静。”
夜深人静。
如同前一夜在凌清寒那裏一样,午夜时分,能量波动再次出现。睡梦中的莫离敏锐地察觉到了怀中触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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