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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竭力控制住自己,同时在心里辱骂嶙, 强撑着站直身体, 整个人呈现出刻板的僵直。
异样终究还是被恩佐发现。
“宝贝,怎么了?”怀中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 恩佐瞬间停下对嶙峋的辱骂, 低头观察宿柳的情况。
“身体不舒服吗?”
就在恩佐弯腰抬头去观察宿柳神色的时候, 支撑住她身体的力气忽然卸下, 猝不及防地, 她顺着恩佐的动作向前倒去。
刚好扑了恩佐满怀。
“唔……”下意识的惊呼破口而出, 宿柳才发现自己能行动了。
她抓紧恩佐的手臂, 刚想开口说嶙就在这里, 未说出口的话却在唇间戛然而止。
——那个坏家伙!!
居然!居然!居然……
嶙的手不知何时也钻进了她衣服下摆, 却不像那只蛇尾一样蜿蜒向上,而是……而是摩挲着缓缓向下!
冰凉的手指骨节分明,她能感受到那纤细的指尖在皮肤上弹跳, 戏弄一般轻轻触碰着腹部的肌肤,在肚脐处停留、画圈、抚摸。
那手指在肚脐处逗留了很久,捻揉着附近的肉,她还以为他会就此收手,然而并没有。
指尖逐渐变得温热了起来。
嶙确实对得起身上的无终之蛇血脉。宿柳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站起,双腿却猛地软了一下,滑落的手慌乱之间抓住恩佐的衣袖,才不至于跌倒。
“怎么了?”恩佐扶住她,面上是几乎要溢出来的关切,“宝贝,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如果不是他很熟悉宿柳的味道和气息【审核大人,什么也没做,纯鼻子嗅、辨别,嗅觉好而已】,或许会怀疑眼前人的真假。
“你……”
宿柳刚想要说话,脸颊上忽然传来潮湿的刺痛。
距离这么近,她能感觉到,是两只小巧尖锐的牙齿咬上她【是脸啊,脖子以上,咬脸颊】,用齿尖缓慢研磨,仿佛她的脸是什么磨牙棒一般。
该死的嶙,居然咬她!
想要说出口的话再次被堵回去,脸颊上潮湿温热的触感缓缓后退,她刚松了一口气,那牙齿又轻轻咬上她的耳尖【真耳朵,脖子以上,放过我求求了审核大人】。
“聪明的姑娘,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吗?”
“你应该也不想被他发现,我正在对你做这种事情吧,亲爱的?”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与此同时,那作恶的蛇还没有安分下来。
火焰从脸颊上燃烧,身体已经恢复自如,但宿柳却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她的脸太红了,红到不正常。这么明显的变化自然被时刻关注着她的恩佐注意到,他伸手去贴她的额头,语气已经有些焦急,“宝贝,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冻发烧了吗?”
右边是对自己嘘寒问暖的恩佐,左边,则是嶙意味不明的轻嗤。
“啧,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着急。”
“你准备怎么回答他?”他压低声音,近到像是直接在她身体里讲话,“是发烧?还是发……呢?”
她一直不说话,恩佐就算是个傻子都能意识到不对劲了。更何况他不仅不傻,在某些问题上甚至敏锐到可怕。
覆盖在宿柳额头上的手掌下移,反转了方向掐住她的下巴,强硬却又保证不会掐痛她地控制着她抬起头来。
黑发早已在狂奔的过程中散乱,及肩的长发披散在脖颈间,头顶毛茸茸的,还有几缕乱发不知何时飘到了脸上,黏在嘴唇附近,被濡湿后粘在皮肤上。
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像是被雨水冲刷过,还含着些晶莹露水般的水汽,眼尾泛起淡淡的红意,但更红的是脸颊——涨红一片,红到快要滴血。
作为交往了一个月的亲密男友,没有人比恩佐更懂宿柳在某些方面的反应,也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那些不会在外人面前展露的情绪和神态。
此番神情,他再熟悉不过。
于他俩而言,这个神情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出现在眼前这个场景,更不该是他以这般角度、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到。
焦急一扫而空,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本来因见到她而渐渐缓和的情绪又有了暴走的趋势。
恩佐的声音冷硬,紧绷到像是相信下一秒就会崩断的弓弦。
“谁?是谁。”他说。
是陈述句。
能够在脑子真的有病、精神状态急剧不稳定的情况下仍旧被选作波吉亚家族当之无愧的继承人,恩佐的脑子显而易见得很聪明。他平常只是懒得思考,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事情对他而言都简单浅显到不足以动脑,但这绝不代表他真的蠢笨。
结合上下情况,他很快就意识到,宿柳的一切异常都是由于什么。甚至就连造成这一异常的罪魁祸首,他心中都已经有了答案。
“是嶙这个贱人,对吗?”
“他在哪?就在这里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话语里疑问的含义并不多,他似乎完全不好奇答案——因为无论是谁,都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小木屋。
灼热的火焰在小木屋中冉冉升起,火苗遍布了每一根木材,很快熊熊燃烧起来。
金色的火焰升腾,只有木缝和狭窄小窗户中倾泻进月光的小木屋瞬间变得明亮,能把人融化的火舌狂舞着,舔舐着空气中的水分,肆虐着把一切水分子蒸发。
烧灼的烫意还没来得及咬伤宿柳,她就被恩佐扔出门外,顺便蒙头罩上了他身上穿着的那件时尚单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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