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章 诉说《入V公告》 今晚,我想和你一起……  非正常教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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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和陆源做过没有?”

    整个灵堂鸦雀无声,夏唯承整张脸都白了,唐孝冲过去揪住秦执的衣领就要打人,夏唯承过去拉开他,只说了一句话:

    “別让阿源走得太难看。”

    想到这裏,江征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脸上划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唐孝仿佛并没有注意到江征脸色的变化,继续道:

    “因为这场葬礼,他出柜这事儿被家裏人知道了,他也没隐瞒,直接就承认了,没想到没过两天,他妈就没了。

    再后来他爸就娶了一直养在外面的情人,有一天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忽然掉到了游泳池裏,在要被淹死的前一刻,他看见了,马上跳下去把人捞了上来,他妹冲上来给了他一巴掌,骂他是“叛徒”。

    再后来他便从那边別墅搬了出来,走时什麽都没带,当时他博士在读,自己的生活费、学费、还有那两个资助的孩子的学费和日常花销都需要钱,他便一天打三份工,平时就吃些面包和方便面,有时候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他那胃病就是那时留下来的。

    当时我劝他,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就別再资助那两个小孩了,做好事也要量力而行吧,他回答说‘好,知道了’,我以为他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就没再管这事儿了。

    那一年我正好去了国外做交换生,回来的时候,他来机场接我,我看到他时,他整个人都瘦脱相了,从瘠山回来,他只是黑,皮肤粗糙,身体还很好,但这次不一样,他不但黑,还瘦!脸上的颧骨耸得老高,身上没有一丝肉,身体单薄到让人看了都心疼。”

    说到这裏,唐孝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了,他忙掩饰一般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用沙哑的声音继续道:

    “那时候我才知道,他还是每个月定时给那两个孩子寄钱过去,从来没有间断过,我当时特別生气,骂他傻B,问他为什麽要把自己搞的这麽狼狈,这麽惨,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很伟大?

    他很平静的给我说:那两孩子高三了,成绩很好,如果他不寄钱回去,他们可能就要辍学,对那两个孩子来说,考上大学是唯一走出山区的希望,他给了他们希望,如果中途又掐断,是极其不道德的。

    去他.妈的道德!!

    有时候我觉得夏唯承的脑子真的是读书读傻了,当时就不应该同意他选择什麽伦理学专业,这个专业太他妈毒害人思想了!”

    说到这裏,唐孝的语气有些压制不住的激动,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愤慨,江征只是默默的听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过唐孝,只是咖啡厅裏那首伤感的老歌,配着这苦涩的咖啡,让他有那麽一瞬间,想要流泪。

    过了好一会儿,唐孝平复了情绪,继续道:

    “夏唯承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旁人看来,他做的事情蠢得不得了,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蠢人,现在每个月都能收到瘠山那边寄来的包裹,各种山货,蜂蜜,桑葚面……瘠山那边的人,是把自己觉得最好的东西都寄给了他。

    两年前他上课的时候,忽然晕倒了,送去医院,医生说,他肾上可能出了问题,我出完差,赶过去时,看见那两个被他资助过的学生还有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正在给医生说,如果他肾真有问题,愿意把自己肾给他一个。”

    唐孝说到这裏看向江征,脸上的笑越发苦涩:

    “你看这就是夏唯承,一个又轴,又笨,甚至蠢的人!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又让人无比心疼,想要倾尽一切的爱他,回报他,对他好!”

    唐孝顿了顿继续道:

    “江教授,我们是学经济的,讲究的是成本、利益和回报,一个好的投资人,知道如何去规避风险,以最少的成本,获得最大的利益,无利的事情,对我们来说都是浪费时间。

    可是夏唯承不一样,他学的是哲学,研究的是道德伦理,给人讲的是如何压制人性上的恶,传递优良道德。

    他追求品格,我们追求利益,他提倡奉献,我们提倡回报,两种人格本来就是矛盾的,如果非要在一起的话,他注定是输的那一个。

    刚刚我问他,对你是不是认真的,他回答我说‘是’,你別看他二十八了,对待感情时还是很执拗,说好听点是纯情,说直白点就是白痴,他上次认真的那段感情,在人死了四年后,他才走出来,如果你只是想玩玩,我请你別找他,因为我知道他玩不起!”

    江征沉默的听完唐孝的所有话,表面看起来还是神色如常,但心裏却已经是翻江倒海,过了许久他收敛了心底的自责与心疼,看向唐孝十分郑重的沉声道:

    “你放心吧,我对夏老师绝不是玩玩,夏老师值得所有人爱她,尊敬他,对于他,我不会算计什麽成本、利益、回报,从此以后只会爱他,宠他,包容他!”

    江征这些话看似是对唐孝的承诺,其实只有他知道,这些也是自己下的决定。

    在他刚知道有夏唯承这个人存在时,他只感道愤怒和憎恶,也因为误会伤害过他,自己接近他,一开始的目的并不单纯,可是越了解他,就越心疼他,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夏唯承这个人,已经住到了自己心裏。

    “好吧,希望你说得都能做到,虽然他很傻,很蠢,但如果有人敢欺负他,辜负他,拿他的感情开玩笑,我豁出这条命不要,也绝不会让那人好过。”

    唐孝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是平静的,但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些话字字句句都发自肺腑,绝不是随口说说。

    顿了顿唐孝忽然用轻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

    “不然怎麽对得起,他当初冒着中毒的危险,为我吸“毒”的恩情。”

    *

    江征回到医院的时候,就见夏唯承正站在门口等他,白炽灯光下,他穿着病号服,靠着门站着,因为这几天病痛的折腾,他脸色还有些许苍白,人也瘦了一圈,江征看着他,一股莫名的心疼蜂拥而至,他几步跨到他跟前,一把将他拥入了怀裏。

    夏唯承被江征用力的抱在怀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江征这是怎麽了,怎麽出去一趟就变这样了,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起手来环住了他的腰,轻声道:

    “你怎麽了?”

    “没什麽,就是……想抱抱你。”

    江征声音很沙哑低沉,仿佛带着浓重的哀伤,这是夏唯承以前从没听过的声音,他犹豫了片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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