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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铁横秋简直如吃了蜜糖一样,缓缓从桌案上坐起来,摸着月薄之的脸庞,说:“蛊毒解了就好了。”
    这话却似火上浇油。月薄之愠声道:“……还未解!”
    还没等铁横秋反应过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竟然是被月薄之扛在肩头里。
    月薄之就这样扛着他,带着一雪前耻的气势,大步迈入内室。
    就这样,月薄之带着一股狠劲,折腾了一宿。
    铁横秋初时尚且纵容,渐觉疲不能支,终是意识涣散,昏昏沉沉地睡去。
    月薄之俯身,替他仔细掖好被角。烛光摇曳中,只见他唇角微扬,眉目间尽是志得意满之色。
    铁横秋昏昏沉沉地转醒,指尖懒懒勾起纱帐,朦胧间只见月薄之正坐在一旁执卷阅读,侧影静好,宛若画中仙。
    见他醒来,月薄之眼也未抬,只淡声道:“你可真会睡。”
    铁横秋:……那谁能和你比啊,缠情蛊王。
    不过转念一想,昨天的事情就算翻篇了。
    铁横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月薄之虽然动不动就恼,却也是好哄得很啊。
    他抿了抿唇,带着几分撒娇的神色,咳了咳:“喉咙涩得很。”
    月薄之闻言,放下书卷,给他倒了一杯茶。
    铁横秋一点儿也不跟他客气,接过热茶就喝了起来,又说道:“这早饭送来了没?”
    月薄之淡淡瞥他一眼:“早饭?已是晌午时分了。”
    铁横秋头也不抬:“那午饭送来了没?”
    月薄之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走出了内室。
    铁横秋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得揉着酸软的腰慢吞吞爬下床,洗漱更衣后踱向外间,才一抬眼,便彻底愣在当场!
    他,居然,看见——
    月薄之在摆饭!
    铁横秋忙上前抢过:“夫人,你身体不好,就先坐吧!”
    话音未落,自己腰间却猛地一酸,顿时僵在原地:到底是谁身体不好?
    算了,不管了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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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月薄之是病人。
    即便他身上没病,脑子却是不好说的。
    铁横秋和月薄之一起坐下。
    其实他们这样的修士早就辟谷了,只是不少修士还是无法舍弃口腹之欲。好比铁横秋就算这么一个。
    正因如此,何处觅早先便特意吩咐过,一日三餐仍要按时往他们院中送来,从不间断。
    铁横秋刚落座,便朝月薄之凑近几分:“你昨儿个说,云思归会找我们麻烦?他难道不怕你?”
    “当面自然畏惧。”月薄之语气平淡,“可背后下绊子,他想必不会不手软。”
    “譬如?”铁横秋挑眉。
    月薄之眸光微冷:“他既已识破我们易容潜入,意在参加白光山大比、夺取净时莲心,必会千方百计从中作梗。净时莲心于我疗伤至关紧要……”
    铁横秋心头一紧:“你身上果然带伤?”
    月薄之眼尾轻扫过来,似笑非笑:“你是在怀疑我吗?”
    铁横秋神色骤然一绷。
    月薄之的目光如冷刃般寸寸碾过,铁横秋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脊椎窜起,头皮阵阵发麻。
    第164章 长柳
    铁横秋心中发毛,却是脸不改色:“我是在关心你啊!”
    月薄之静了一瞬。
    铁横秋趁势又道:“你说你身上不好,可又说得含糊。我只知你心疾未愈,伤势究竟如何,我却一概不知。日日悬心,只恨自己不是个医修。”
    月薄之这才缓缓收回那冰冷的目光,垂下眼帘,低声道:“难得你肯这样关心我。”
    “我怎会不关心你?”铁横秋急忙接话,“我日日心里想的可都是你!”
    月薄之轻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铁横秋知道场面缓过来了,又站起来,靠近一些:“你要是信得过,何不把伤情具体如何,跟我说说?”
    月薄之银灰色的眼眸微动,语气清冷:“我可信不过你。”
    铁横秋碰了个软钉子,只得摸摸鼻子,讪讪不语。
    月薄之似乎也意识到气氛被自己一句话弄得有些僵,轻咳了两声。
    铁横秋会意,提起茶壶为他斟了一杯,轻轻推至他手边。
    月薄之接过茶盏,默默饮了一口,半晌才低声道:“我身上确实有些暗伤未愈,但只要取得净时莲心入药,便无大碍。”
    铁横秋一听,眼中顿时掠过一抹亮色,语气坚决:“既然如此,这次剑道大比的魁首,我非争不可!”
    他说完却又微微皱眉,露出几分苦恼:“只是如今何处觅修为大进,剑骨失而复得,更得白光传承;万籁静更非易与之辈。这两人都是劲敌,我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
    月薄之淡淡道:“你这时候倒不喊他们师兄了?”
    铁横秋自白光遗阵中走过一遭,往事重现,也看清了许多曾经忽略的细节——比如月薄之对他称呼别人“师兄”一事,其实颇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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