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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偏爱月白,眼下这方绣帕也是月白,洁净到不染一尘,只角落绣着一枝苍劲的墨竹。
江鹤雪有意地偏着脸颊,躲他的动作。
躲了几回,沈卿尘察觉她的意图,无奈地伸手,托住她的半边脸颊。
力道很轻,为她拭泪的动作更为小心仔细,柔滑的布料轻蹭过她濡湿的眼尾,将每一处都拭干净。
“不哭了。”他折起绣帕,温声。
“你还要给我抹药呢。”
沈卿尘“嗯”了声,掀开药罐,取了点药膏在指尖揉开,探身。
视线在触及她的瞬间,似被烧火棍烫到了般,他蓦然移开:“你……”
她不知何时褪去了中衣,趴在锦枕上,露出脊背上大片霜白的肌肤,只小衣正红的系带在后心打了一个结扣。
一个瞧着分外脆弱、一挑就能挑开的结扣。
“不脱衣裳,怎的抹药?”江鹤雪理所应当地道。“若只把中衣折起来,我稍一动,再蹭到药膏,该如何是好?”
她故意而为之,沈卿尘有理讲不出,只不自在地低声:“那今夜……你就这般安歇么?”
“你要是敢去偏殿睡,日后都别回来。”江鹤雪警觉地抬身,觑他一眼。“新婚之夜不圆房就够下我面子了,再搬出去睡,叫我日后如何驭下?”
夫妻感情不睦,即便是正妻,在府中也会倍受打压。
她的母亲,镇北侯夫人,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镇北侯宠妾灭妻,宠妾在娘亲面前都耀武扬威,下人都敢给娘亲甩脸子。
娘亲病弱,无力反击,后来她大了,才能帮娘亲将那些碍眼的下人清算。
所以,即便形婚,即便她对沈卿尘无情,也定要将他的心牢牢抓在手里。
反正她也喜欢他的皮相,丁点儿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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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折辱清冷夫君后》 6、第6章(第2/2页)
江鹤雪早早拿定了主意,眼下正重思忖着,抬起几寸的肩背却猝不及防被他压下。
“趴好。”沈卿尘嗓音微哑。“我不去。”
只着了件小衣,怎的还将正面给他瞧。
不过匆匆一眼,纤细平直的锁骨,丰盈起伏的弧度尽数映入眼帘,她敢露,他都不敢再瞧了。
江鹤雪哼了声,双手抱住锦枕:“快点。”
沈卿尘阖了下眼,重蘸了些药膏,倾身。
她的肌肤细腻,那一下撞得着实不轻,后腰一小片深色的淤青,边缘泛着紫,瞧着分外骇人。
冷凉药膏挨上的瞬间,江鹤雪被激得嘤咛出声。
又是凉,他摁上淤青时又是疼,她受不住地扭了扭身子:“疼——”
沈卿尘抵住她的肩,不让她动:“忍忍。”
他手上动作加快几分,指尖压着她腰上的淤青,合着药膏一起揉开。
又给江鹤雪疼得冒了泪花。
他一撤手,她立即侧过身,不叫他再能碰到她腰上的淤青:“你当真好冷。”
“旁的郎君定都会一面上药,一面‘心肝儿、宝贝儿’地哄着亲着,你倒好!”
沈卿尘不动声色地将锦被给她拉严,避过话题:“同荣昌聊得不顺心?”
“顺也不顺。”江鹤雪顺着他的话道。“竹秋确乎是弟弟不假,可……他不愿认我。”
“他同荣昌说,他没有姐姐。”
江鹤雪垂睫,语声闷闷。
“明日进宫敬茶,事毕你可亲自去荣昌宫中问清。”
“是,兴许是误会呢……”江鹤雪晃了晃头,展颜。“总归他人活着,就是万幸了。”
见她心情好转了,沈卿尘才在她身侧合衣躺下:“睡吧。”
江鹤雪觑了两人至少三寸远的锦枕一眼,嘟哝:“谁家夫妻这般泾渭分明地睡觉。”
沈卿尘几不可察地向她那侧挪了一下。
江鹤雪立即扶着锦枕向他凑过去,双手缠上他的颈,身体贴上他的身体。
沈卿尘身体霎时僵住。
“快子时了。”他低声。“明日最迟辰时末要进宫敬茶。”
“那要几时起?”江鹤雪腿也压上他腰腹。
“马车进宫,进宫再换轿到坤宁宫,约莫半个时辰。”
江鹤雪撤了一只手,掰着手指算了算。
新妇敬茶定要妆容严整,怎么也要折腾一个时辰……
那便是,最迟卯正!
江鹤雪绝望地阖眼:“好早。睡觉,睡觉。”
“……这般?”
“我睡觉要抱隐囊「1」,现下没有,只好抱你了。”江鹤雪撤回的手臂又揽上他的颈,章鱼般缠在他身上。“昭华,你比隐囊也好抱。”
他不止脸生得完美,身形也完美,宽肩窄腰,分外好抱。
“我怎的睡。”沈卿尘无奈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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