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
屋内唯余夫妇二人,那人背对着他,躺在床榻最里侧,稍一翻身,则立即跌下床榻。
胤禛气恼,伸手将可恶的女人捞进怀中。
睡梦中的女人亲昵依偎在他怀中,她只有睡着时,才能乖巧伶俐,顺从他。
可为何明明她罪无可恕,却能心安理得酣然入睡?而他这个受害者却辗转难眠。
凭什么只有他一人寝食难安,胤禛越想越气,一把扯开那拉氏寝衣。
全无半点柔情,直奔主题。
楚娴睡得正香,忽而察觉到涨涩异物感,熟悉的压迫感袭来。
楚娴大惊失色睁眼,果然与那人四目相对。
“你无耻”
胤禛被那拉氏一句无耻彻底激怒,愈发不留情面征伐
落日熔金之时,楚娴红着脸推开那人,却已来不及,那人已宣泄在内。
“春嬷嬷,准备避子汤!”她语气焦急催促。
就怕服下的助孕药起作用,再与那人多出羁绊。
她命中再无别的子嗣,即便受孕,也生不下来。
春嬷嬷与苏培盛面面相觑。
福晋癸水始终未至,侍寝后还需服下避子汤。
原以为今日还需苦口婆心劝说福晋服下避子汤,不成想,福晋却迫不及待主动要避子汤。
春嬷嬷端起准备好的避子汤,垂首推门入内。
眼前一花,托盘被猛地掀翻在地,王爷满脸怒意掀翻托盘,衣衫不整离开屋内。
“你这是何意?既担心我诞下孽种,为何不让我喝避子汤?”楚娴气得抓起瓷枕狠狠砸向那人。
不成想,那人竟不躲闪,瓷枕结结实实砸在他心口处。
那人身型踉跄一瞬,捂着心口一言不发离去。
“福晋!爷的心口有旧伤,方才那一下,定伤得不清,您不去看看王爷吗?”春嬷嬷忧心忡忡。
“他谁让他不躲开”楚娴心绪不宁,随口说道。
一颗心却提到嗓子眼,那人心口有旧伤,又被太子猛踹一脚,太医说他心口不得再受外力重创,否则会伤及性命。
说话间,苏培盛染哭腔的声音传来:“福晋,爷方才回书房竟吐血了,还不准太医诊治,求您去看看爷吧呜呜呜呜爷这些时日不顾病体日日饮酒,好几回都在鬼门关打转,您若再不回来,爷就”
苏培盛哭天抹泪。
一抬眸,福晋已拔步冲出屋内。
“福晋,您还没更衣呢,您还没穿鞋袜,天寒地冻,断不可跣足而行啊!”
春嬷嬷拎着福晋的鞋袜追上去。
苏培盛眨眨眼,赫然发现福晋披头散发,周身只裹着一件狐裘,朝南边的书房狂奔而去,吓得撒腿去追。
楚娴心急如焚赶到书房门口。
“滚!”
书房内传出虚弱怒喝声,太医们垂头丧气踏出。
众人一抬头,瞧见福晋披头散发跣足跑来,登时吓得匍匐在地,不敢窥视。
楚娴冻得瑟瑟发抖,冲入书房。
书房内酒气熏天,那人蜷在软榻之上,仰头豪饮,唇边血迹尚未干涸。
她又气又急,一把夺过酒坛子。
“太医何在!快些进来给王爷诊脉!”
“那拉氏,你”胤禛怒目而视,待看清她的装束后,气得坐起身来。
“那拉氏!你不知羞!”
胤禛气得将她莹白双腿裹入狐裘,她周身竟不着寸缕,只裹一件狐裘。
从屋内到书房不下百步,十步一岗,至少有十个奴才见到她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
“都是太监,你气什么?”楚娴心虚裹紧狐裘,他有时候心眼比针尖还小。
顾不上继续与他拌嘴,她慌乱伸手去解他衣衫盘扣。
男人铁青着脸,抓过毯子探入狐裘内,裹紧她的身子。
“太医何在!”楚娴心急如焚。
“不知羞!别动!”胤禛气窒,将她一双玉足藏好,踉跄起身放下幔帐。
瞧他扭扭捏捏的模样,楚娴又气又急,转身取来放在屏风后的蟒袍套在身上。
“穿好了,我穿好了,太医快些进来。”楚娴三步并两步回到那人身边。
太医垂首入内。
待看到那人心口淤血痕迹,楚娴登时魂飞魄散。
偏他还在闹脾气,不肯让太医敷药,楚娴含泪夺过药膏,取一团敷在他心口处。
察觉到他绷紧身子,凝眉不语,楚娴将唇凑到伤口处,小心翼翼吹气儿。
四犟种!
疼也不知喊一声,每回都要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揣测他的心思。
替他仔细敷药之后,楚娴起身要走,忽而被拽回床榻上,那人抓着她双足揣在怀中。
“你你抓我脚做甚?”
楚娴气得想踹他,瞧见他苍白无血色的脸颊,又心软收起力气。
闷葫芦不言,只低头搓揉她冻僵的双足,直到脚心被搓热,才闷声不响松开她。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