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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处也未尝不可。
而阿淮轻声问询:“为何称之为谣言?”
“实在是,我廖家宗训的器物谱上并未记载此事。”廖三达再次道歉,“是我对不住二位贵客,正是因为这则谣言,我一见到这把隐月穿云刀,尚来不及深思,就误会了你们……”
“可你这楼里不止修士,普通人却也不少。”
“这个嘛,也没错。”廖三达面上浮现出一点笑意,“两位贵客都是修士,想必已经知晓,映月宫的神女大人将要与天阙宗的少宗主结为道侣了。到时候,神女大人的仪队会途经摘星镇……这些都是等着来朝拜的百姓。”
阿淮不动声色地看了庄绒儿一眼。
昨日动身时,那几名曾在隔壁房间议论过庄绒儿的男子都已经被送出谷去了。
他还记得那些人口中提到过这个称谓——“天阙宗少宗主”,那人名叫玉桓升,与庄绒儿……似乎有些渊源。
但庄绒儿听过这则婚讯后,神色并无异样,恍若未闻,只点了点头,让廖三达把她们带去上房。
“一个时辰后,酒楼里设有琼台戏演出,这是原来星罗国的戏种,走出了摘星镇,绝不会有哪里能听到一样的了,贵客们可万万要来看呐。”
廖三达最后留下这句话后,仍有些意犹未尽,还想再聊聊百年前月满夜宴的事,只是庄绒儿已经毫不留情地把房门关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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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收集心上人的手办后》 22、022(第2/2页)
烛火柔和,纱幕垂坠。
身着华丽戏服的女子伫立在中央,面露哀愁,细声唱着:“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
她身姿轻盈地旋转,柔顺的衣袍随着甩袖的动作绽开,既灵,又美。
“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
台下的宾客都一齐望着她的演出,神色动容,唯有坐在最远处席上的庄绒儿垂着头,只顾端详桌上那壶花酿。
她斟上一杯到酒盏里,观其色泽红艳,嗅起来带着一股馥郁的清甜,只一饮而尽,却觉得入口酸涩,但细品也有可口的回甘。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戏子仍在哀戚唱着,庄绒儿也一杯一杯地喝。
喝到一整个酒壶空了,她才抬起头来,细细端详台上的女子。
她的戏服很特别,金丝的刺绣在蓝色的锦缎上闪闪发光。
“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
庄绒儿倏然开口,缓缓对阿淮道:“这个唱曲,我听过的。”
她的语速慢得同往日有些不同,阿淮注视着她唇上残留下的酒色,与眼中盛着的水光,顿了一下,低声道:“是不是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我已百毒不侵,如何会醉。”庄绒儿微笑。
莫说是酒,哪怕此刻饮下的是一瓶鸩毒,也不会影响她分毫。
她回答得信誓旦旦,阿淮只能忽视她有些异常的状态。
但庄绒儿却还在对着他笑。
她几乎从未露出过这样的神情,阿淮眸光微凝,下意识地移开视线。
“你知道,我在哪里听过这唱曲吗?”她慢吞吞地问。
“……不知。”
“你想不想知道?”
“……你可愿告诉我?”阿淮配合着答。
他大概明白,庄绒儿当真是醉了,而非她所说的“百毒不侵”。
只是醉酒后她仍有自己的意志,此时只有万事顺着她,引她回去休息才好。
“愿意。”庄绒儿点点头,坐到了阿淮的身边,她用手抓住了阿淮的手,头轻轻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口中低声念着,“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
“……”阿淮僵硬未动。
“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台上的戏子顺着唱出了最后一句话。
庄绒儿仰起头,盯着阿淮,道:“这首曲子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你可愿告诉我?”
阿淮继续如她所愿地提着问,尽管上个问题她都还没答。
庄绒儿不说话了。
“若是不愿,不如我们回房休息?唱曲已经结束了。”阿淮放轻声音,听起来像枕边的耳语。
庄绒儿感觉耳侧、连带着半边的身体,似乎都有些痒痒的。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阿淮的脸,逐渐怔住了,再度开口时,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只带着某种痴痴的惘然,“……我在月满夜宴上,偷偷地,跟着你。”
“……”
她面颊上染上薄红,神情是说不出的专注,“一直,一直,跟到了戏台下。”
“……”
“你的同门捉弄你,想取下你覆面的帛带,我气急,放了小蛇吓唬他们……”她的每个字都慢慢的,好像是从回忆中挤出来的,听在耳朵里,带着一种和花酿类似的酸涩,“你扭头看我,我却早早躲起来了……你看到过我吗,你,你记得我吗?”
她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阿淮已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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