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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如何?”女人一反常态的说。
凌宿野心跳剧烈,他觉得这肯定是女人背后之人的安排。
“晚了。”说完,凌宿野匕首一划,女人应声倒地。
令牌自她手心滑落。
凌宿野找了块布将其包住,隔绝任何气血接触。
虽然他依然没问出这枚令牌的作用,但根据岱二和这个女人的做法,已然猜到一星半点。
此前凌宿野还担心这些令牌靠近之后会有所感应,自己随身一直携带岱二那枚令牌,恐被他们一伙人发现。
但这个女人的出现打消了凌宿野的疑虑。
——住在两隔壁都没发现岱二那枚令牌的存在,这些令牌大概率是不会相互感应的。
至少,数量少的时候不会相互感应。
凌宿野收好令牌,拔出窗框上横插的刀,快步回到隔壁,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用草药汁掩盖身上的血气。
“小二,传早饭。”凌宿野对着楼下的小二喊道。
小二立刻应声答应。
等到小二送完早饭离开后。
凌宿野才复又回到女人的房间,擦干自己喷出的鲜血,甚至还将地板清洗了一遍。
他看了看床褥,上面并没有血跡。
随后又将其他墙面都检查一遍,这才悄声回屋。
·
一进房间,他就瘫倒在地。
浑身上下实在没有一丁点力气。
天光大亮,不少睡了懒觉的百姓这会儿才出来遛弯。
可凌宿野已经感觉好像过了一年。
他自打清晨发现女人跟玄衣铁卫有关系后,他整个人就精神紧绷,宛若行走在钢丝上的人,只敢朝前走,因为除了脚下的钢丝外,所有的一切都是万丈深渊、镜花水月。
凌宿野一口一口细微的喘着气,许久后才意识到自己手指一直处于紧张的痉挛状态。
他从地上爬起来,倒了杯冷茶,一口一口地慢慢喝。
冷水入喉,激起了他一点精神,可身体却往外喷涌出更多血液。
凌宿野心想,坏了,太紧张了以至于忘了自己刚受了一掌的事情。
他扯开胸前衣裳,从內襟裏摸出治疗用的金针,双眸空虚无神,修长如玉的手指却稳准狠的扎在几大xue位上。
——暂时止住了呕血。
凌宿野想,如今他身边一方面是玄衣铁卫,前来追查那个死在绝命蛊下的岱二的死因;另一边是公主仪仗,身边有亲卫和渡厄司的人。
双方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存在。
比较庆幸的一点是,渡厄司跟这个玄衣铁卫并无牵连。
还有,被渡厄司抓走的芸娘暂时也没有生命危险。
·
顾宣游被检查完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后,方被允许进入公主撵轿。
依然是隔着帷幔与屏风,来人并不能看到公主姿容。
“你来漠北凌家,受谁之托,忠谁之事?”公主嗓音冷清,自由威严蕴于其中。
顾宣游张了张口:“公主殿下,这是草民私……”
“本宫在此,尔等无从谈私。”声音裏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眼见顾宣游还在犹疑,周知侧身对他:“那人可让你不要将此事告与旁人?”
“并未。”
周知说:“你但说无妨。”
顾宣游深知此番是逃不过了。
倘若不是公主,他还能据理力争,但坐在高位上的是公主大人,他的反抗和挣扎只会徒惹麻烦。
“殿下,草民受楼兰古城温匠师托付,前来找寻凌平前辈……”
话还没说完,帷幔之后那个女人忽然拍在矮几上,声音响亮,仔细听去,似乎还有一阵颤音。
顾宣游此前十多年在上京城贵族圈已经看多了权力纷争,完全不想再牵扯其中,他耿直的自己的话说完:“匠师说,找凌平前辈,告诉他‘你托付我做的事情已完成,不必挂念了’。因此,草民虽知芸娘消失,却不曾知晓她在此处。”
“哦,”公主有些失神,她问,“你既带了温匠师的话来,他可曾交给你什麽东西?”
顾宣游心想,公主怎麽会知道那把长弓的事情。
不过,主人觉得一路背着长弓太过招摇,早已托付小金将长弓运往上京城了。
顾宣游老老实实回答:“不曾。”
“温匠师为何独独托付于你?”公主又问。
“因为,因为温匠师即将消散,草民恐怕是他最后一个能托付的人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公主脊柱登时就有些弯曲,她又沉默良久,方才开口:“你带完这句话,打算如何?”
“晚辈……”顾宣游还在犹豫,长公主直接说,“周知,收编他入渡厄司,随本宫一同返回上京城。”
顾宣游双眸瞪大:“?”
一向唯命是从的周知居然也站出来反对,他双膝跪地,恳求道:“殿下,渡厄司只收捉妖师,是祖宗规矩。”
“祖宗?呵,周知,你记住,本公主的规矩,才是规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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