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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视线內,是空旷干净的空间,鼻尖萦绕着令人心安的消毒水味。
脑子裏像是有一片浆糊,让他没办法清醒。
他的视线逐渐上移,看见了不够干净的皮鞋,挺括无褶的西裤,以及......江渊的脸。
混沌的意识让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自己为什麽在这裏,江渊又为什麽在这裏......?
江渊上前想要靠近沈危,却被白敘挡了回去。
白敘温声问:“醒了,有什麽不舒服吗?”
沈危眼睛缓慢眨动几下,说:“还......行?”
随后,意识缓慢回笼。
他洗去了标记。
沈危回想起自己在医院干什麽。
后颈骤然的轻松让他还不太适应,他试图扭动脖颈,但伤口剧烈的疼痛又让他扭回了头。
沈危因为太久没有进水,嗓音变得沙哑,“手术还成功吗?”
“成功,很成功,后颈标记已经被完全洗去了。”
白敘回答他。
江渊站在原地,没有什麽反应。
沈危的视线被牢牢挡住,看不见江渊的反应。
他低声说:“江渊。”
江渊上前,他蹲身在沈危的身旁,和沈危的视线齐平,他整张脸血色全无,气质脆弱破碎。
江渊的心狠狠跳了一下,让他几乎要蹲不稳。
沈危现在的样子虚弱至极。
和以往的沈危都不一样,江渊清楚地感知到了。
哪怕过去沈危再狼狈,也远不像现在这样,整个人带着麻木、恍惚的气质。
印象裏的沈危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刚刚得知沈危信息素失控的时候,也是和现在的反应一样。
但江渊只能强撑着,不能让自己偏离端重、可靠的人设一分一毫。
被沈危看到,会很不体面。
但他的內心已经清楚认识到,沈危真的在一点一点远离他。
想要依靠过去的方式把沈危拴在自己的身旁,再也做不到。
沈危主动选择洗去标记,江渊再也不可能通过信息素控制他,耻辱和痛苦的源头被清除。
“我已经彻底洗去了你的标记,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沈危一字一句,说得很慢。
“星球间的合作还要继续,但是我们......如非必要,不要再接触了。”
因为注射了麻药,此刻沈危的情绪,极其平静,觉得一切都没有什麽意义了。
没有怒气、没有怨气,他只觉得轻松——结束这段畸形关系的轻松。
但是无端地,他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注意江渊的反应。
江渊伸手扶住病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你现在还没恢复好,我请了长假,来照顾你。”
“不用,医院的陪护已经很完善了。”
沈危平静地对江渊说着,眼神却死死盯着江渊的脸。
白敘跟在沈危话后说:“你也用不着在这裏装可怜。”
江渊却坚持自己的想法,对沈危说:“你想吃些什麽?我给你做。”
对方仍然坚持。
沈危忍着剧痛,换了一个方向偏头,拒绝和江渊对视。
沈危紧闭双眼,说:“不需要。”
白敘伸手要去拉江渊,江渊却猛地甩开。
沈危说:“我需要休息。”
白敘很快地接了一句:“好,那我们出去,你有事叫我们。”
沈危低声应了句。
白敘对江渊说:“听见了吗?沈危需要休息。”
江渊的视线仍然落在沈危的后颈,那个地方的伤口恢复起来极其漫长。
他的腺体也曾经受过伤,明白腺体被切开有多痛苦。
看着沈危的样子,江渊喉咙上下一滚,干涩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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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渊是会因为心疼老婆而开始反思自己的,但如果老婆打他反抗他,他只会越来越兴奋[裂开][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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