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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捡个傻子做夫郎》 50-60(第1/19页)

    第51章

    ◎浇油般让人心肝躁动◎

    状书递交了上去,果然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柳宁箫嘴硬腰杆直,他在灵芝逃跑后就已经想好的了一套说辞,打死不认那坠子是自己的,还反咬祁家是不是想混淆视听,来掩盖医馆的丑事。

    朝堂上,祁澜一反平日儒雅随和模样,顶在前头言词锋利、步步进逼,几乎有舌战群儒之势。

    祁渊更是早已料到柳宁箫会祸水东引,不慌不忙地将自回京以来所搜集到的各色证据——包括柳宁箫与陆家、甚至与二皇子周琦之间相互勾结的来往一一呈于御前,通过关长风条分缕析、逐一陈述。

    多家势力明争暗斗,弹劾奏折如雪片般飞至御前。

    皇帝此前虽削去柳家部分权势,却并未打算将其连根拔起,一时未作决断,只放任他们继续相争,将所有压力转嫁于大理寺。

    大理寺主簿只得日夜勤勉查案,连续多日早出晚归,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抱怨。

    公主府内,柳宁箫却暴躁异常,只觉自己委屈得很。

    陆梦婉的事情是当初柳宁枫心中不忿,找他来想出口恶气;南溪医馆是周琦的手笔,他只帮忙找来了王力那一对狗都嫌穷的夫妇;至于祁渊洪曲之败,更是陆家主动出手,柳家仅代为传信。这一切明明是别人与祁家有怨,借他柳家之手行事,为何如今矛头竟全指向他自己?

    柳宁箫在富丽堂皇的府宅中焦虑踱步,恨不得抽剑乱砍发泄一番,可一摸腰间只挂着空落落的玉佩悬绳,更加愤懑起来,扬手就打断一根枯黄的枝条,又用那残枝暴力地抽打着花圃中本已衰败的秋棠。

    侍女们远远望着驸马乖戾模样,面容惶恐,无一人敢上前。

    直至长公主周琢一声冷斥从廊下传来:“闹够了没有?这般泼皮无赖的模样,成何体统!”

    柳宁箫动作一顿,狠狠又抽下最后一朵将谢的秋棠,将手中残枝猛然掷到一旁造景典雅的池塘中,池中锦鲤四散奔逃,柳宁萧依旧背身对着周琢。

    周琢款步来到他身后,望着一地花汁碎叶,烟眉深蹙,毫不掩饰地嫌弃道:““我怎就嫁了你这样的人?”

    柳宁箫猛然回头,一双因怒气而泛红的眼睛瞪着周琢,戾声道:“你现在便去求你父皇,说我官司缠身、德行有亏,求一纸休书休了我便是!然后去找你的好表哥祁渊去,你看他如今可还愿意要你!”

    周琢闻言不怒反笑,笑声清冷:“柳宁箫,说这些气话有何用?既然当初敢做,如今却只会对女人大吼大叫,这就是你的本事?”

    柳宁箫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给她一掌,或将她狠狠羞辱——可她终究是金枝玉叶的公主,皇上最宠的女儿、太子皇子们最护的妹妹。她若有不顺心,必让他百倍难受!

    说起来,祁渊失踪的那段时间,他和周琢也算过了半年相安无事的舒坦日子,可自从那该死的祁渊回京,周琢对他是愈发看不顺眼,愈发不耐烦了!

    柳宁箫一腔邪火无处可发,干脆一振袖,意欲出门上酒楼寻些乐子。

    周琢却冷喝一声:“站住!本公主的话还没说完,驸马若走,便是忤逆不尊!”

    柳宁箫斜睨着她柔美却冰冷的脸庞,恨得牙痒,却终究侧身站定,鼻孔出气般哼了一声,等她发话。

    周琢绕到他面前,绣着金线的裙摆扫过地上残花,她却浑不在意,娇小玲珑的身量,气场却丝毫不输于身高体壮的柳宁箫。

    她冷声道:“柳宁箫,你若是还想做这个驸马,就把你和你那两个妹妹之间的腌臜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于我,我兴许还能看在这夫妻名分上保你一场。否则,再往后就不是我要不要休驸马,而是你这个驸马还当不当得成!”

    柳宁箫眼下面对周琢已然是破罐破摔,嗤笑道:“我柳宁箫已经落到如此境地,公主却还不想着休夫,是觉得我这个驸马用起来很舒服?”这般污言秽语一说出口,衬得他粗犷面容愈发丑陋不堪。

    周琢袖中纤手攥得死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暗自庆幸还好她早知柳宁箫的德性,提前屏退了所有下人。

    她面不改色,只淡淡道:“驸马粗鄙,本公主用不惯。要保你,也不过是看在夫妻一场,不愿损了皇家与自己的名声。若你执意自寻死路,便是我亦救你不得。”

    说罢,她漠然转身,迤逦而去。

    柳宁箫盯着她那袅娜却决绝的背影,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最终却还是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抬步跟了上去……

    隔日早朝,再有那些弹劾驸马、或弹劾祁家的奏折,全被皇帝沉着脸厉声骂了回去。

    “审案子有大理寺!都来朕面前吵什么!西地的流民、洪曲的叛军,怎么不见你们这些人如此积极!”

    一席话吼得满朝文武鸦雀无声,有事的无事的皆不敢再多言,纷纷垂首噤声,草草退了朝。

    朝后,许久不参政的祁渊应召入后殿。再返祁家时,他面色沉重,看着不太好。

    “嫂子的事,恐怕到此为止。”

    祁渊沉声对祁澜与沈鱼道。

    祁澜讶然:“为什么?是不是我状书写得还不够恳切,我马上再拟一份!”

    祁渊抬手按住兄长激动得微颤的肩膀,声音低沉:“陛下明言,此事没有可坐实的铁证,贸然指责侯府柳家已是冒犯,更何况纠结朝臣攻讦皇子。眼下念在你丧妻悲恸,不予追究,若再执意进言,必依法论处。”

    祁澜一怔,眼眶瞬间变得通红:“二弟!你知道你嫂子的为人、也知道我的为人!陛下这分明是听信了小人之言!”

    沈鱼也蹙起秀眉,疑惑道:“明明前几日还未如此强硬,怎么今日陛下口风突然就变了?”

    祁渊面色晦暗,低声道:“太子私下透露,昨天周琢公主连夜进宫陈情,倒伏在皇帝膝头凄凄哭了好一通。”

    沈鱼:“……”

    公主的眼泪,有时比朝臣的万言书更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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