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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你又要结婚?》 20、梨园戏梦(20)(第1/1页)

    鲜红稚嫩的花蕊被碾破了皮,男孩疼得脊背躬起,露出的那边单薄的肩胛染上层粉。

    “我疼...你松开.....”吕幸鱼泪眼汪汪地抬头看他,白嫩的手指抖着去握男人的手腕,想要拉下来。曲文歆松了手,却并未离开,略微粗糙的掌心轻轻覆在上面,他温声询问道:“听说江承要走了,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吕幸鱼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手还警惕地握在男人的手腕上,他不敢不回答,“不、不知道。”

    “不知道?他这一去,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成问题,你还不知道?跟我装什么蒜?”曲文歆嗓音忽然凌厉起来,他掐着吕幸鱼湿漉漉的脸蛋质问。

    他脸上的妆面全花了,油彩腻子混成一团,过多的眼白在逆着光时格外阴戾。吕幸鱼怕得不行,“呜呜呜呜呜呜你别弄我了,我要疼死了......”他要崩溃了,莫名其妙地被一个疯子压在这儿,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坏事,

    曲文歆抿起唇,心脏犹如在一颗石子路上来回滚动,酸疼难耐,低眉看他哭了会儿,收回了手。男孩儿脸上水光淋漓,他慢慢俯下身去,用干涩的唇瓣轻柔的抿去。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眼泪,他觉得又甜又涩。

    吕幸鱼的哭腔猛然停下,他屏住了呼吸,男人的脸和他快贴上了,一双阴沉沉的眼睛与他对视着,唇瓣来回地在他脸蛋上刮弄。

    “你听我的,他走了之后,你也走。”曲文歆舔去他脸上的最后一点湿润,又吻了吻他的鼻尖,轻声说。

    “我走?我、我去哪儿?”吕幸鱼现在大脑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自己则像个木偶一样顺着他说。

    “不想做小寡妇,就跟我走。”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曲文歆捧起他的脸,他说得十分顺口,仿佛在心里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了。

    湿帕被热水润湿后拧干,曲文歆拿着帕子,站在男孩身前,他捏着对方的下巴,帮他擦了擦脸。

    他看着吕幸鱼薄红的眼皮,低声问:“待会想唱什么?”

    吕幸鱼的眼睛睁开,他嗫嚅道:“锁麟囊。”

    曲文歆重复了一遍,说:“嗯,我帮你敷面。”

    他打开彩匣子,沾了底色的油彩,用手指在男孩脸上轻柔的抹匀。他神色认真,侧脸上的妆面已经干涸,那股刺鼻的气味逐渐淡去。

    浓黑的墨油将吕幸鱼的杏眼吊起,戴上层厚重的面具,吕幸鱼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你会唱这个吗?”

    曲文歆将戏服拿了过来,搁在一边,将靛蓝色的鬓花插在他的头面里,他淡淡道:“我从不做青衣。”

    “哦。”

    该换戏服了,吕幸鱼咬着唇,一把拿起戏服就往后面跑。

    曲文歆侧着头,看着他的背影,眸中晦暗不明。

    台下,空荡荡的座位中只有江承一人,他不耐烦地把烟头丢在丢地上,脚尖踩灭,他叫来了经理,“怎么回事?少奶奶迷路了?”

    他正说着,方才还漆黑一片的戏台蓦然亮起了光,经理合适地闭上了嘴,悄然无声地退步离开。

    江承这时候见到人了,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空寂的大厅,男人的掌声在台下突兀的响了起来。

    吕幸鱼身着粉蓝帔子,鬓边花压着耳廓,桃色脂粉艳丽无边,映衬着他湿黑的眼珠。

    他眼波盈盈,袅袅糯音蔓延在台上台下,唱戏时的佯嗔假怒,都格外惹人垂怜。

    江承听不懂他唱的什么,眼睛却好像长在了吕幸鱼身上,跟着他的动作游移。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吕幸鱼的时候,就连他这个外行也能听出来,唱得并不好,唱戏时的眼睛总是喜欢乱瞄。

    像一只刚接回来没多久,还不适应的猫。

    敷着那么厚的妆,身上的戏服是廉价得要命,他却能用眼睛揭开浓艳的皮露出这张漂亮到极致的脸。最俗的一见钟情,让他甘愿匍匐,也情愿跪拜在低廉的雪纺,劣质的纱面前。

    “...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水袖洒下,小青衣的眼神晃着移到台下,胡琴声乍起,余音飘出,“.....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京涛。”

    江承三步两步地跑到了台上,吕幸鱼刚转过身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炽热的唇舌无所顾忌地在他嘴上乱啃。

    “呜、疼!”吕幸鱼的腰被紧紧搂着,他捂着嘴身子后仰,瞪着江承。

    江承拨弄了下他的鬓边花,哑声道:“以后再也不许唱给别人看,听见没?”

    吕幸鱼刚刚被曲文歆欺负一番,现在又被江承高高捧起,他心里有点委屈,又有点得意,“你说不许就不许?”他故意惹江承生气,“我就要唱,我天天唱,我还要让喜欢我的都来听。”

    江承不想再听,揪着他的脸肉,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卸去妆面的男人站在台下的角落,昏暗的灯光拢在他的轮廓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男人的大手掐在他刚刚覆盖过的位置上。

    男孩被亲得不停地往后退,又被强硬地往前面压,泪光盈盈的模样与方才在房间里时没什么两样。

    被亲得稀烂的口脂,胡乱地染在两人交缠紧贴的唇肉上,曲文歆想,在他被吻得口水乱流时,尝没尝到脂粉的腥甜,这是他刚刚为他画上的。

    什么苦海回身早悟兰因,都是自食恶果。

    回去路上下起了大雨,梨园大门口离车子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江承还是把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他身上,护着他上车。

    江承收了伞,身上的衬衣被雨丝浇得湿透,随意地往后抹了把头发,他朝旁边看去,吕幸鱼脸上干爽,坐在一边,唇肉殷红肿胀,又被他张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江承在他脸上揪了一把,“明天我有事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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