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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忏悔进修。”

    “浓浓,可知错了?"

    兰浓浓原紧闭双眼,忍受他近乎亵-玩的涂抹。闻此言,胸口如坠巨石,压得她几欲窒息。

    她有何错?事到如今,不过成王败寇。若论对错,最该认错的明明是他!

    她几乎将手中被褥攥烂,呼哧喘气,牙关紧咬,口中隐泛腥甜。半晌,方从齿缝挤出三个字,

    “我——知错。”

    语毕,她似被抽干力气,明显萎靡下来,紧绷的身子亦软了几分。谁知下一瞬,又闻令她几欲崩溃的要求,

    “-打开。”

    “覃景尧!”

    覃景尧抬眸看来,瞳色墨沉如渊,辅以颈间贲张的青筋,危险的气息一触即发。

    兰浓浓与他对视数息,两条痕痕斑驳——缓缓打开。

    下一瞬,她蓦地浑身绷紧,猛地闭紧,竟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身后撤!

    覃景尧只是屈指入药,她便如受重击般软倒回去。如沼泽般的如动层层涌来,似感知危险,他后脊一紧,麻意直窜头顶,整个人瞬间僵住。

    额汗珠簌簌砸落,一些浸入粉白床褥,一些沿下颌蜿入衣襟。他闭上眼,欲念叫嚣着要他不管不顾,却强自按捺。

    试着抽开,自然备受阻力,且触之丝滑——

    “放松。”

    覃景尧轻吸一口气,形容已失却平素的镇定。口中说着警告之语,嗓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若再乱动,今日这药便白涂了。”

    可当她真放松了身子,他又似浑身扎刺般难耐。身体贲张欲裂,汗透重衣,左掌中药瓶已被攥出裂痕。

    如自虐受刑般,他再难维持缓慢徐行,指节迅速,将每一处都涂满药膏。身躯因而紧绷颤栗,他强摁着,一气将娇嫩与根底皆推药抹匀。

    直至拉过软衾为她覆上,他霍然起身挥开床幔,又急急合拢,大步踏至窗前,闭目仰颈,重重喘息。

    然心火不出,岂是轻易可平?他褪去湿衣,就这般又回到床榻之内。

    兰浓浓已将自个儿裹得严实,即便磨疼也顾不得,只留膝下在外。见他陡然复入并无惊色,唯对他眼下情状万分警惕。

    幸而他此番未再横生枝节,只绷着身子为她膝上余痕推药。期间兰浓浓屏息静气,一声未敢出。

    直至他脚尖一转将要离去,她忽地眼前一暗,惊呼尽数被吞没于狂风骤雨般的肆虐当中。如龙卷风裹挟卷吸,她似纸糊的屋舍,轻易被摧折,聚不起半分抵抗。

    眼前阵阵发黑,胸腔窒痛。待终于被放开时,她的唇齿已难合拢。发间一只火热的手掌穿入,擎起她的颅骨,几息后又松开。

    耳边掠过一声沙哑至极的言语,未及辨清,周身压迫感骤散。

    兰浓浓伏在榻上,轻轻睁眼。耳中嗡鸣,良久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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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浓浓婉拒了碧玉将食案置于床头的提议。那膏药不知用了何等药材,药效奇佳,方才还觉稍动即痛,此刻只余微微隐痛。

    待蓄了些力气,她自行穿上小衣亵衣,在婢女搀扶下起身。亦至此时方知,自己昏睡时已回到了府中。

    兰浓浓眨了眨眼,望向窗外深沉夜色,只系了件开袖斗篷,梳洗后便往软榻旁的食案行去。

    与从前不同,此番她未再询问碧玉她们是否受到牵连。二婢对视一眼,心下反有些惴惴不安。一人扶她于圈椅坐下,躬身奉上玉箸。另一人盛了半碗香米果仁甜粥,置好汤匙,轻放她手边。

    正欲开口,却见大人携一身水汽去而复返。他先至暖炉旁烘散寒意,方踱至食案对座。待布膳完毕,二婢躬身退下。

    兰浓浓舀了几勺甜粥,暖意入腹,饥饿与无力渐消。对面落座时,她羽睫微颤,随即想起他这两日的种种要求。

    依他所言,此刻她便该起身服侍他用膳。她自幼未做过伺候人的活计,也学不来殷勤侍奉。他若明言,她便忍辱为之。他若不提,她便佯作不知。

    故而垂首未抬。

    覃景尧原想等她共进晚膳,然她身子虚弱,一睡至深夜。他已用过膳,此刻不过相伴罢了。见她吃得专注,他心下稍宽,不由想起昔年在玉青,她那时受惊大病,愈后亦是这般模样。只是那时她满心欢喜,而今

    凤眸中刚漾开的笑意如潮水般褪去。他垂眸将碗中甜粥饮尽,漱口拭唇,锦帕掷于漆盘上,而后便靠进红木圈椅,双手搭着扶手,大马金刀地坐着,目光沉静地看她用膳。

    期间,时而直身挽袖,为她布些动筷较多的菜式。见她举箸微顿,终究夹起咽下,他便满意勾唇。有时竟直接喂至她唇边,待她眉宇舒展,隐现饱足之色,方唤人撤下食案。

    两盏清茶氤氲着热气置于手边。碧玉二人去而复返,一人捧着三尺高的红木鎏金箱,一人端着衬红布的漆盘。

    盘上仅两物,一顶华美头饰,一卷金轴皮卷,形似博物馆中所见的圣旨。

    兰浓浓心中一紧,疑惑与不安交织,不由望向对面那故弄玄虚的男子。

    覃景尧将去皮切块的蜜桃推至她手边,挥退下人,缓声道:“我已为你请封诰命,就在元日宴当晚。只你当时不在,冠服与诏书我便代你接下。”

    他凝视她骤然惊愕的面容,微眯双眸,一字一句道:“诏书既下,浓浓的身份便是我覃景尧的妻子,当朝二品诰命夫人,外命妇之首。日后你若设宴或赴宴,所到之处,除皇亲国戚,众人皆需俯首。”

    “钦天监已择定吉期,十日后天朗气清,正宜行册封之礼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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