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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先前浓浓对其从相貌到品性皆极尽赞誉,今日亲见,方知句句属实,犹有胜之。

    至此,虽未明言应允,二人心中实则已认同他的种种安排。

    “订婚乃人生大事,我等既受浓浓信赖,视若亲人,便不可轻率处之。待见过浓浓,问明她的心意再定不迟。”

    “另有一问,此等要事,不知府上高堂欲何时详谈?我等出家之人,不便直接商议,届时将请俗家亲友代为出面,不知府上可愿?”

    覃景尧颔首道:“二位师傅所言极是。只是说来惭愧,月前金叶城族中长辈相召,家父母便即日启程赴远。路途迢递,纵是速归,也需来年此时方回。”

    “我本应随行,然实在不放心浓浓独居京城,又早与诸位师傅有约,故此番只得由我一人权代此事。”

    他语带歉然,续道:“所幸二老临行前留信言明,于订婚诸事皆无异议,只憾未能亲至相迎,特以书信致歉,还望诸位师傅海涵。”

    历来族长之命不可轻忽,传召岂有不赴之理?然这位姚公子为浓浓之事甘愿留在京城,其重视之心不言而喻。

    如今他言礼俱至,长辈更亲笔致歉,二人自是再无挑剔之处。

    “待过几日浓浓痊愈,便可与二位师傅相见。婚仪之事,也不急在这三两日。二位师傅远道而来,舟车劳顿着实辛苦,请在此好生休整。我已吩咐下人,若有需求尽管吩咐。”

    “在下尚有琐务缠身,便先行告辞了。”

    覃景尧起身与二人微微颔首,礼数周全后,便带人转身离去。

    云安二人将客送至别院门前,目送马车远去方才折返。

    她二人一个久未远行,一个初出山门,盛夏赶路更是疲乏。此刻心事既了,便为庵主细细修书一封,托院中仆役寄出,又商定明日去寻林府留京的护院,这才各自回房歇下。

    *

    巳时正刻,骄阳灼目,街巷间人流如潮,蝉嘶鸟啭,万声交织,喧阗异常。

    汗水自鬓角颈后不断滚落,浸透衣衫尚可忍受,唯独那沿耳根滑至颈间的汗珠,淌过未消的红痕患处,引得阵阵刺痒,遍体难安。

    背包中洁净棉帕仅余一条,兰浓浓停驻树荫之下,小心蘸拭颈间汗迹。当空的烈日耀目刺眼,逼得人不敢直视。

    她以手为扇,稍驱燥热,待周身暑气渐散,便拎起脚边行囊负于肩上,头也不回地踏入灼灼烈日之中。

    不知是形容狼狈,还是疑心生暗,兰浓浓只觉似有无数目光从四面八方刺来,神经骤然绷紧。此刻虽汗流浃背,呼息灼烫,汗毛却根根倒竖,一股寒意自骨髓深处渗涌而出。

    兰浓浓昂首挺胸,肩背舒展,不去追寻那目光来处,面上亦无半分遮掩。她问心无愧,自然敢坦荡立于天地之间。

    她走了许久,汗透重衣,实则方才走过一条长街。而城门仍在数里之外,依她的脚程与体力耗损,即便全力赶路,也至少需两个时辰方能抵达。

    而兰浓浓只拣树荫小径行走,且不时停步歇息,目光怔忡恍若出神,行程愈发迟缓。

    方有过一条巷口,身子猛地被向斜后侧拽去的刹那,兰浓浓心跳几欲骤停,神思却在这一刻异常清明,她几乎瞬间辨出异状,更捕捉到身后仅有一道杂乱呼吸声!

    她借势踉跄数步稳住身形,当即重心前倾稳,一直充作拐杖的竹棍,唰地向后疾挥而出!

    与此同时,一道快若闪电的黑影倏然袭至,

    被击中的痛呼,重物倒地声与骤然消失的拖拽感同时传来!兰浓浓毫不迟疑,握紧竹杖疾转身形横挡胸前,眸光凌冽,做继续攻击之势,边慢慢往后退。

    她体力已渐不支,身负行囊,若仓促奔逃,反将毫无防护的后背暴露于敌,自陷绝境。所幸自己身后便是通达大街,只要退入人流,众目睽睽之下,对方必心生顾忌。

    她左掌心紧攥着同样未曾动用过的粉末,若这两重准备仍不能制敌脱身,她尚有第三重后招,独居之人,自卫的手段从来多多益善。

    然她这些足令歹徒痛悔莫及的狠厉后手,终究未能得见天日。

    兰浓浓眼见那人躬身踉跄,双臂瑟缩藏掩,紧贴墙根疾掠而过,背影分明是落荒而逃的惊惶之态。

    弄巷幽僻,四通八达,罕有人迹。她虽周身无饰,然独身女子负囊而行,落在有心人眼中,自是待宰的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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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敢在天子脚下公然行抢的歹徒,必是熟知街巷,惯于此道的恶徒。即便被她出其不意击伤,她也不信这一击能有如此威慑之力。

    兰浓浓惊疑不定,心头蓦地一跳,身形霎时僵住。片刻后,她缓缓放松,迟疑回首,而那真正骇退歹徒,甚至未发一声之人,已大步迈至眼前。

    “可曾伤着?”

    覃景尧面色沉冷,眸底幽深,抬手便卸下她肩头行囊。指尖轻拨衣襟,果见那细嫩肩颈已被勒出两道深粉痕印,她肌肤本就莹薄,稍受力便留痕迹,此刻瘀痕盘踞,瞧着竟有几分骇人。

    瞳眸倏然收紧,目光又落向她沁着薄汗的颈间,那处已透出青紫的戳痕。他抬眸无声扫过她紧绷的冷颜,旋即越过她肩头,望向正被从巷弄深处押来的贼人手腕。

    同泽立时会意上前,朝侍卫递了个眼色,

    “将此獠押送官府,依律严办!”

    “是!”

    “贵人饶命!求贵人放小的一马!小人再不敢了!再不敢——唔唔!”

    哀求声戛然而止,似被猛然堵回了喉间。

    兰浓浓不及躲避,行囊已被他卸下,手中竹杖亦在分神时被抽走。未及看清,眼前骤然一暗,一只大手横挡面上,几乎将她的口鼻一并严实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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