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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玩个牌,不带卖身的
    沈长亭:“在和我闹脾气?”
    陈歇:“不敢。”
    沈长亭扳回陈歇的脸,亲了一口,从口袋中取了个红封出来,“新年快乐。”
    “谢谢沈老师。”
    陈歇的唇动了动,又说,“我和唐医生没什麽的。”
    沈长亭笑了,“我知道。”
    沈长亭细致地抚摸着陈歇的脸颊,“瘦了。”
    陈歇轻描淡写,“发烧没什麽胃口。”
    沈长亭嗯了一声,将人抱上书桌,脱了风衣外套挂在椅子上,手指松解着领带,动作非常下流性感,陈歇怔怔地看着,好一会才道:“我帮沈老师……”
    沈长亭双手撑在桌上,靠近陈歇,由陈歇替他松解着领带,二人的距离极近,陈歇问:“沈老师今晚不回沈家吗?”
    “嗯,留下陪你。”
    陈歇抬起视线,眼尾湿润,在沈长亭的唇瓣上亲了亲,接近一个星期没有见面,陈歇觉得度日如年。
    松了领带,陈歇继续给沈长亭解马甲、衬衣和袖口。
    陈歇始终低着视线,动作很认真,睫毛很长,轻扇时总有几分破碎的美感,勾动着人心最深处的劣性。
    沈长亭手进了陈歇的衣服,抚摸着纹身,陈歇轻哼两声,也不推开,乖得很。
    沈长亭说:“以后可以不回浙江。”
    陈歇愣了一秒,心脏一紧,“嗯。”
    有那麽一瞬间,陈歇觉得,他好像有家了。
    第六年,陈歇有个心愿。
    ——他想陪沈长亭十年。
    今晚的沈长亭有些疯,他亲吻着陈歇的纹身,咬着,叼咬在唇中捉弄,陈歇难受的脚尖绷紧,双手撑在桌面上,仰头不停地动。
    不是挣扎,而是试图以此来减轻酥痒。
    这个景象,简直漂亮诱惑极了。
    沈长亭对此很满意,但还不够,他瞥了眼热毛巾,展开轻轻地盖在陈歇的脸上,从他的角度居高临下的往下望,只剩下陈歇的挣扎不开。
    瞧不见那张委屈诱人的脸,不心疼,不轻饶。
    陈歇也不求饶,等被抱上床,才疲惫地动了动唇,吻上沈长亭的脖颈。
    “沈老师,我很想你。”
    “特別想……”
    -
    第二天早上,老万将沈长亭的行李箱送回深水湾,还带了盒芝士蛋糕,是从北海道带回来的。
    老万把蛋糕放在陈歇面前,陈歇眼睛一亮。
    沈长亭戴着金丝眼镜,蹙着眉,“別给他吃。”
    陈歇:“…………”
    老万身体一僵,把芝士蛋糕放冰箱裏,拿了中药包过来,进厨房熬了药,端到陈歇面前。
    陈歇:“…………?”
    他强忍着,把中药喝了,沈长亭摩挲着陈歇的唇角,陈歇喉咙说不出话来,一直到晚上才缓和些,心裏惦记着那块蛋糕,但没偷吃的力气和胆量。
    第三天恢复了力气,身体降温,嗓子也好转了些,才被允许吃芝士蛋糕。
    这是陈歇吃过最好吃的芝士蛋糕。
    大年初五,段随州约了个局,在维港夜游。陈歇发烧已经好了,也一块去了。当晚,除了荷官和服务生,都是男人。
    钟禹、唐沉还有沈长戈都在。
    陈歇到的时候,段随州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的小男孩,沈长戈看了眼小男孩,无奈道:“随州,仲唔准备定落嚟?(还不准备安定下来?)”
    段随州瞥了眼钟禹,畅快道:“及时行乐先至够爽!”
    沈长亭揽着陈歇的腰坐下。
    段随州给荷官打了个眼神,示意对方过来发牌,他笑着看向陈歇,“陈生,玩德扑咩?”
    陈歇摇头,“不太会。”
    段随州笑了,“你跟住沈生学两铺就识啦。(你跟沈先生学两把就会了。)”
    陈歇嗯了一声。
    沈长戈和唐沉都上了桌,段随州一口把桌上的酒闷了,“今年玩铺大嘅!(今年玩把大的)”
    段随州在众人的视线下,看着钟禹说:“输得最多嘅人,要应承贏嘅人一个要求。”
    这下众人的视线错综复杂了起来。
    唐沉和沈长戈率先应了,钟禹冷笑一声,玩着筹码牌,没拒绝,这是同意的意思。
    段随州看向沈长亭,调侃道:“沈生,玩唔玩啊?”
    沈长亭笑道:“我啲人唔上台。(我的人不上桌。)”
    段随州哈哈一笑,“边个够胆郁陈生啊?(谁敢动陈生?)”
    荷官开始发牌,段随州看了两眼和公共池牌,心都寒了,牌一丢,等下一盘了。接下来玩了七八盘,段随州贏得最多,其次是沈长亭。
    后面有两把,只剩沈长亭和段随州,沈长亭将牌弃了,拱手让段随州贏了。今晚的赌局,只为让段随州得偿所愿。
    钟禹牌玩得不错,今晚实在是差点运气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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