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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宁王府比她想象的要更艰难。
    礼单最后也不知道给了谁,鹿鸣意起身后被送去了喜房,安安分分的坐在喜床上,一连几个时辰,宁王未出现,她便只能从午后等到夜幕降临。
    屋内的炭火烧得并没有碧澜轩那么暖,不知过了多久,鹿鸣意揉了揉冻僵的指节,门终于被敲响。
    几个侍女将几碟小菜摆到桌上,向鹿鸣意行礼:“王妃请用膳。”
    鹿鸣意无意为难下人,但这么僵坐一下午,脾气委实也不太好:“宁王还没说这盖头该如何处置。”
    “宁王没有吩咐,奴婢伺候王妃用膳可好?”
    丫鬟将鹿鸣意扶到桌边坐下,在拾起碗筷时被鹿鸣意制止:“都退下吧,把陪我一同过府的丫头寻过来。”
    丫鬟动作顿了顿,齐声应了声‘是’后,退出了门。
    人一走,鹿鸣意直接掀了盖头,屋子里入眼一片喜红,就连桌上的碗筷都是喜庆的颜色。
    菜肴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出锅的。鹿鸣意揉了揉僵直的脖子,沉沉的舒出一口气。
    见不到宁王也好,至少清净。
    她给自己舀了碗鸡汤,侧目时,眸光落到桌上的几本册子上。抱着打发时间的心思,她抽出了一本。
    原本只是随手翻翻,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那一堆册子都是这种题材,一翻开便是绘声绘色的双人人物小象。
    鹿鸣意上花轿前刚被纪嬷嬷提点过几句,此刻看着更为直观的画图,直接气血上涌。
    她前世不曾接触过这类册子,不曾想里头的画工丝毫不逊色于外头有名的画师,无论是两人的姿势亦或是摩擦间被撩开的衣服褶皱,甚至连闭眼难耐的表情都意外的细腻真实。
    啪
    鹿鸣意合上了册子,原本冻得僵硬的手也在此刻微微渗出了汗。
    手刚扣下,只听见锵锵两声,院落外传来隐隐约约刀剑碰撞的铮鸣之声,窗被疾风拍打开一道深紫的雷电劈开平静的夜空,照亮屋檐上夜行的刺客。
    沉香慌张的跑进来:“小姐小姐,外头来了一群刺客,已经打起来了!”
    鹿鸣意猛地起身,头顶凤冠簌簌而动,珠钗发出叮铃脆响,“竟有刺客?”
    她很快冷静下来:“你探听到宁王所在院落了吗?”
    “还没”沉香急的不行,见鹿鸣意不第一时间逃命,反而关心那位快死了的宁王,急得都要哭了,“小姐,你该不会还要去救宁王吧?”
    “宁王大婚当夜遇刺,宁王妃却不知所踪,你觉得我这个带给宁王府变动之人,会不会成为众人第一个怀疑的对象?”鹿鸣意的语气中的自己明明处于劣势,声音却轻柔如水。
    她还有一点没有告诉沉香,她怀疑这场行刺本是来自于宫中。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若鹿鸣意没有过前世的经历,恐怕也觉得圣上太过残忍,废了宁王的太子之位还不够,还要对他赶尽杀绝。
    可宁王并非是当今圣上亲子,这件事鹿鸣意在前世,也是从醉酒的萧雨浚口中得知的。
    文景帝并非是子承父业,而是前一任皇帝武宣帝的弟弟,从小养在皇后膝下。武宣帝还是太子时便军功赫赫,登基后匈奴大举来犯,武宣帝御驾亲征,一路骁勇收复十四城,甚至还对匈奴乘胜追击,将匈奴逼退千里。
    可就是在那场战役中,武宣帝在贺兰雪岭身负重伤,贺兰雪岭常年覆雪,气候特殊,受的伤在班师回朝之时,才发觉伤口难以愈合而反复感染,最终英年驾崩。
    武宣帝死前,皇后已诞下一子,武宣帝得知消息后,于临终之际将其立为太子,并赋予皇后监国之权。
    可武宣帝戎马一生,万万没想到他死后,自己的皇弟会借机夺权把控朝政,更是以太子年幼为由,登基为帝。
    在皇室宗亲和满朝文武的压力之下,文景帝为了给篡位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便依照武宣帝遗旨,继续将武宣帝之子立为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宁王。
    除了太子之位,还有当时的皇后也依旧稳坐后位,在那一场皇室权力的变革中,唯一改变的,似乎只有坐在龙椅上的帝王。
    三年前皇后病重驾崩不久,尚在太子之位的宁王便中了毒,传闻毒发之时意识全无,需杀人饮血方可解,宁王每回毒发都会杀人,以至于名声一落千丈。直至半年前,文景帝终于无法忽视朝臣的进谏,无奈废除宁王的太子之位。
    同时,文景帝为了不被人诟病,展现他对宁王的关怀,从朝臣中千挑万选,最后选中鹿鸣意为宁王冲喜。
    外头的刀剑声不断,鹿鸣意不免也有些头疼。若刺杀宁王之人是宫里头那位或是其他皇子的人,她若是逃了,明日定然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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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40-145(第4/6页)
    遮掩这件事的替罪羊。
    可若不是呢?
    若不是跟皇权有关的人,若是宁王之前得罪过的人来寻仇,就算她逃了,也可以被当作是被寻仇之人掳走。
    逃,还是不逃?
    “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沉香的声音拉回了鹿鸣意的思绪。
    鹿鸣意问她:“不知宁王的院子,那你可知嫁妆箱子在何处?”
    沉香答:“知道知道,小姐那些嫁妆被抬进来后就存放在前院一个单独的院落,想必那也是宁王府的内务库。”
    鹿鸣意摘了厚重的凤冠,听着外头愈发激烈的打斗声,来不及令行更衣,拉着沉香的胳膊快步往外走:“带我去嫁妆所在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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