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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情,没再多问。
那个柳慈的医术确实很高深。否则江云的身体再强也抗不过蛊毒,想来她对于药人的血液已经做过许多试验。
寂静处,药熏小室裏淡雾徐徐腾升,窗外光亮流转变化,模糊亲昵依偎的身影。
午后,国都街道热浪翻涌,行人很少,小药铺裏有些冷清。
药铺后院,柳慈给小女孩试穿新衣,视线落在她手臂上的结疤伤痕,愧疚道:“还疼吗?”
小女孩乖巧的摇头应:“不疼。”
柳慈抬手轻抚摸小女孩的脑袋,心绪缓和的出声:“天热,先去躺椅裏睡会了吧?”
语落,小女孩听话去前堂,柳慈回过心神,抬手翻弄架上晾晒的药草,依旧觉得愧对。
那时柳慈病急乱投医看到医术记载药人的血液制药用法,便多次取小女孩的血研制解药。
所以柳慈发现药人的血液对于蛊毒有奇效。
可当柳慈带着彻夜未眠研制的解药去找江云,她却欺骗自己出城,不知下落。
现在柳慈都记得自己五脏六腑抽疼的担忧,郁闷难消,低低呼出长气。
何韵从前堂进入后院,便听到一声嘆息,脚步迟疑。
“师姐,这会要不带小女孩回住处休息?”
“没关系,我也睡不着。”
柳慈回神,抬手端着一盆药草,想去前堂,没想却被何韵抢先端走,疑惑道:“怎麽?”
“最近师姐瘦了很多,我来帮忙吧。”何韵欲言又止的看着柳慈解释道。
从过去到现在何韵一直都觉得师姐是被江云蛊惑带坏。
因为师姐从来就没有表现过对女子的喜好,否则何韵也不会一直不敢表露心意。
“你长大了好多,明明以前还那麽怕生。”柳慈失神的感慨道。
何韵收敛思绪的郑重应:“嗯,我的武功也很好,以后师姐跟着我再也不用被欺负。”
柳慈抬手拍了拍何韵的脑袋,轻笑道:“嗯,不过在师姐面前不用这麽逞强,你以前可是很爱哭鼻子的人呢。”
语出,何韵面热,想起自己小时候哭的糗样,神情不太自然的跟着师姐离开后院。
两人身影被帘布遮掩时,远处的江云面色发黑,气的牙疼,齿尖咬着甘草,想起柳慈一脸宠溺抬手摸何韵脑袋,只觉跟灌酸汤似的滋味。
果然何韵老早就惦记柳慈,当年江云就觉得有人扯自己后腿,现在看来那个人就是她!
午后,小药铺裏窗口忽地落入一张纸团,何韵灵敏抬手借住,展开观阅,脸色不善。
这个江云现在被通缉还要来纠缠师姐,看来不把她送进牢裏不罢休!
“师姐,我有事出去一趟,行吗?”何韵知道柳慈不喜欢撒谎,一幅乖巧模样。
“好,外面热,你戴个斗笠。”柳慈没有问询的叮嘱。
何韵颔首,很是听话系住斗笠,踏步出药铺。
不多时,药铺裏进来一道瘸腿身影,柳慈正往药柜裏装着药材,没多心的应:“您是看病还是买药?”
“看病。”这声音故意压低,语句简短。
可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柳慈一下停住所有动作,迟疑偏头。
江云带着独眼罩,身形佝偻,还拄着拐杖,可以说是演技精湛。
“出去。”柳慈低沉道。
原本想落座的江云动作戛然而止,规矩的站在一旁,悻悻应:“別误会,我真是来看病,牙疼。”
说话间,江云展示自己牙疼发肿的脸,用以表示自己没说谎。
无声处,柳慈死死盯着江云,想着她是无处可去的通缉犯,只得打开药柜抓药,出声:“行,给你开些消肿的药,赶紧走。”
江云被柳慈这可怕模样震慑的连连点头,连带原本想试探她跟何韵的话语,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很快柳慈折叠药包放置案桌,不曾多看一眼。
见此,江云放下钱,提起药包,踏步欲离开药铺,犹豫道:“过些时日中秋节,寻个理由跟何韵离开国都吧,这附近有人盯着你。”
柳慈神情晦暗的看向乔装打扮的江云出声:“我又没有肆意妄为的行事,那些人不是盯着你才来的吗?”
“不是,我思来想去觉得可能跟你研制蛊毒解药有关,这件事牵扯太多皇室贵族,谁也不清白。”江云很担心柳慈的安危。
无论是放蛊毒的杜若,或是助纣为虐的二公主,她们很显然都不想研制的蛊被別人破解。
更何况还有中毒的皇帝,如果知道柳慈会解毒,她一定会被抓入皇宫。
“这事不用你来多操心,我跟何韵自有安排。”柳慈收回目光没再言语。
不多时,药铺裏没有半点声音。
柳慈偏过头,药铺堂內空荡荡,抬手搭在柜台,神情凝重。
这种危险情况江云都要留在国都,她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多时,何韵从外面回到药铺,视线落在师姐手摇蒲扇,守着狭窄躺椅裏入睡的小女孩,松了口气。
刚才中了江云的调虎离山,何韵一下就怀疑她是要独自见师姐。
江云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师姐又那麽温柔善良,肯定会心软。
看来得看守更加紧密些才是。
此时就在药铺不远处的江云,冷不防打了个喷嚏,抬手捂着牙疼的半张脸,嘟囔道:“肯定是何韵那家伙在心裏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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