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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闻煦顿了下，点点头，刚要说什麽，突然听到烤炉叮得一声。

    他转身去拿隔热手套，身侧突然多了两只手。

    闻煦转头，下一秒嘴唇突然被封住。

    沈屿把闻煦压在自己跟料理台间接吻，接了一会儿，双手按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抱到台面上坐着。

    膝盖顶开腿，沈屿站在闻煦两腿间，闻煦低着头看他。

    四目相对，鼻息纠缠。气氛很快变得灼热黏腻。

    ……

    闻煦之前的伤已经彻底好了。

    他胳膊向下，手勾着沈屿的脖子，面色因兴奋而潮红。

    沈屿圈着他的腰，微微上仰，闻煦发出一声几乎破音的叫，又被沈屿封存在一个吻裏。

    两人从料理台一路做到桌边，又到落地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憋久了，闻煦感觉沈屿比之前那几次都要高涨。一边做，一边亲，嘴裏还不停地问他舒服吗，让他叫得大声一点，叫他的名字。

    凡事过犹不及，尤其像沈屿这种硬件太好容易损毁装备的。虽然及时做了清理，但当天下午闻煦还是发起了烧。

    医生收到指令赶来时，看到沈屿衣衫凌乱坐在客厅沙发裏，整个人气质阴郁，好像一匹压着燥意的雄狼。

    一瞬间医生以为沈屿的病又恶化了，他想说什麽，却被沈屿催促：“快点。”

    闻煦其实无所谓，发烧谁没发过，甚至觉得沈屿这麽做有点兴师动众。但看对方一副压着懊恼发不出来的样子，还是任由医生摆布。

    医生给闻煦打了一记退烧针，又开了点退烧药，让他好好休息，说明天早上应该就能退烧。

    临走前，医生犹豫了下，仗着跟沈屿三年的交情，勇敢道：“沈总，您要心裏有什麽事，得及时跟闻总沟通。”

    他之前建议闻煦多陪沈屿，是因为觉得他们两情相悦，多在一块对沈屿的身心健康都有好处。但刚才，虽然沈屿藏得很好，但在他卓越的职业视角下，还是看出对方对闻煦有所压抑。

    沈屿蜷了下手指：“辛苦了，回去账单发我。”

    说是要明天早上，但闻煦恢复能力很强，打完针没两个小时人就精神了。

    沈屿在客厅做饭，闻煦靠在床头跟洛芯聊天。

    小芯芯：怎麽样呀小煦煦~小屿屿在床上猛不猛~

    闻煦：……

    闻煦回了个连环猫猫拳给他。

    小芯芯：[后来者皆平庸？媒体：Lumen停产后，再无神作]

    闻煦：？

    小芯芯：[对方撤回一条消息]

    小芯芯：啊呀发错了哈哈哈，我知道小煦煦你现在一心想做好集团，没有想让你重启Lumen的意思啦~

    闻煦：“……”

    不止今天，也不止洛芯，萧意和程南都来旁敲侧击过他。

    人很难割舍陪着自己长大的东西，无论那东西物理上在不在身边，只要曾经在心中生根，被真情实感浇灌过，那无论后来遇到多少艰难险阻，以为真就到此为止，到后面还是会发现心中的火苗无法泯灭。无论是对人，还是对梦想。

    但三年前的经歷，还有这三年的歷练告诉他，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即使他有心，现在也确实不是好时机。

    房门被敲开，沈屿端着碗热腾腾的海鲜粥进来。热气埋着他的脸。

    闻煦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沈屿家隔着门缝看到的那一眼。

    “小屿。”闻煦问，“你还在用Lumen吗？”

    碗在托盘上颤了颤。沈屿放下道：“怎麽突然问这个？”

    闻煦直话直说：“那天在你家我好像有看到，你是不是给它外接了个显示屏？”

    当年Lumen发展态势极好，但闻煦离开没多久后，大家还是一致把手裏的项目停了。

    公司关掉后，流在市场上的那些产品自然再也没升级过，三年过去，早就成了淘汰机。

    但沈屿不一样。

    他本身拥有卓越的技术能力，完全可以diy，把设备一遍又一遍叠代。

    沈屿恩了声。

    闻煦眼睛微亮，问他做到什麽地步了，沈屿简单说了点，闻煦又问：“可以借我玩玩嘛？”

    沈屿顿了下。

    闻煦见他沉默，心微微一沉。当年他丢下公司一走了之，现在似乎没资格提这种要求。

    “没拿过来。”沈屿坐到闻煦床边，把粥搅匀，抄起一勺吹了吹，递到闻煦嘴边，“最近在升级，等升级好了拿给哥哥吧。”

    闻煦不疑有他，说了声好，就着沈屿的手一勺勺把粥喝完。

    洛芯待业在家，实在很闲，闻煦喝一碗粥的功夫，他又发了好几个鏈接过来。

    闻煦随便点开一个：“握草！”

    沈屿正给闻煦调温度计，抬头问：“怎麽了？”

    闻煦：“有个上市公司的高管，玩脑机精神失常，强/奸了一个女合伙人。”

    跟三年前一片荒芜的市场不同，自从Lumen打响第一炮后，这三年裏出现了很多类似产品。沉浸体验做得也越来越强。

    有很多人因为沉迷虚拟世界久了，逐渐模糊了现实与幻想的边界，做出了很多出格事。

    “靠……还是捆绑……”

    沈屿：“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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