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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掉得更凶了,怎麽擦都擦不干净,连呼吸都带着哽咽。
“啧。”祁承宴被江然的眼泪惹烦了,却没再强迫,
只是抬手抹掉江然脸颊的泪水,轻声哄着江然,
“一次,先做完这次。”
话音未落,江然就感觉身体一轻,
整个人被祁承宴架了起来,双腿被迫环住男人的腰。
后背再次撞上门板,这次却没那麽冷了,因为祁承宴的体温像火一样熨帖上来。
衬衫早已被扯烂,散落在地上,
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裏,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祁承宴的吻再次落下,这次避开了江然红肿的嘴唇,
落在颈侧那片被咬伤的地方,又痛又麻的感觉混着某种陌生的悸动,让江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祁承宴的手托着江然的臀部,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另一只手则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所到之处,都燃起滚烫的火。
江然闭上眼睛,把脸埋在祁承宴的颈窝。
能闻到那股熟悉的古龙香味,分不清是祁承宴自己的,还是沾染上的郁若白的气息。
意识渐渐模糊,身体被男人带着沉沦,像坠入一片深不见底的海。
门板被撞得轻轻晃动,发出沉闷的声响,和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江然的指甲深深掐进祁承宴的后背,留下几道弯月形的红痕,
像是在这场不平等的亲密裏,唯一能证明他存在过的印记。
直到最后,江然感觉祁承宴的吻落在了自己的眼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柔。
但那温柔太短暂,像错觉一样,很快就被浓重的疲惫淹没。
黑暗裏,江然靠在祁承宴怀裏,
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很累。
后颈的钝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江然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
意识像沉在温水裏的棉絮,混沌又沉重。
祁承宴的重量还残留在腰间,带着烟草味的呼吸似乎还拂在耳后,可江然连抬手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三年来,祁承宴总在情动时咬着自己的耳垂说 “是你设计了我”。
江然望着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微光,忽然觉得可笑。
到底是谁设计了谁?
当时是自己故意在画展庆功宴上撞翻那杯红酒,可祁承宴后期也默许自己一次次的出现。
是祁承宴在雨夜接自己进了那栋別墅裏。
是谁先越过那条界线,把试探变成了纠缠?
江然闭了闭眼,感觉眼角有些发涩。
这些答案或许早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该有人为这场荒唐的关系买单了。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触到床单上尚未散尽的温度。
还有半年,等那份签了字的协议到期,自己就可以和祁承宴两清了。
到时候自己会带着母亲离开这座城市,去南方找个有海的地方,
再也不会看见祁承宴,再也不会听见 “设计” 这两个字。
祁承宴的动作还带着未褪的戾气,像要在江然身上刻下专属的烙印。
江然任由祁承宴折腾,连呻吟都懒得伪装,
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在把自己推向解脱的终点。
直到男人最后一声闷哼落在颈窝,江然才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凌乱的被褥裏。
祁承宴发泄完最后一次,翻身坐起身时带起一阵冷风。
江然闭着眼,能感觉到祁承宴点燃香烟的火光明灭,能听到烟丝燃烧的轻响。
床垫陷下去一小块,是祁承宴靠在了床头上。
江然意识已经模糊,无力睁开眼去处理后面的一切。
“啧。” 祁承宴低低地咂了声舌,目光扫过江然肩头的牙印、腰侧的红痕,
还有大腿內侧被指尖掐出的青印——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跡,像幅潦草又张扬的画。
可看着江然苍白的侧脸和微肿的嘴唇,祁承宴捏着烟的手指忽然顿住了。
自己对江然是占有欲?是习惯?还是別的什麽?祁承宴说不清。
尤其是今天在宴会上看到郁若白笑着朝江然举杯时,心底翻涌的烦躁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那个总是安静跟在自己身后的人,那个被自己当作影子的人,
什麽时候开始,能让自己在看到別人对他笑时,生出莫名的怒意?
烟蒂烫到指尖时,祁承宴才猛地回神。
烦躁地摁灭烟头,起身时动作带着刻意的粗鲁。
江然感觉到祁承宴掀开被子,用温热的毛巾擦过皮肤时,
力道却意外地轻,像怕碰碎什麽易碎品。
新换的床单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取代了方才的暧昧气息,
可江然依旧闭着眼,连睫毛都没动一下。
卧室门关上的轻响传来时,江然才暗暗松了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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