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分卷阅读165  世人皆道我命不久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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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养着,你也不想以后外人提起天枢阁阁主时,多加一句死因吧?”

    荀还是原本跑到嘴边的调侃就这样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他思忖了一下自己半残不残的身体,又回忆了一下谢玉绥的行为,再结合刚刚停止的某件事情,最后他觉得,若是真做到最后一步,依着他如今的身体真有可能死在床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决定还是先闭嘴比较好,随即拉着棉被将肩头塞进被窝里,像个木偶一样僵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不知道过了很久,荀还是老实了没多久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嘴皮子哆嗦了两下之后,他突然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跃跃欲试地仰起头,无比认真道:“要不,委屈王爷一下,我可……”

    视线触碰,荀还是瞬间收了声。

    他后面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眼瞧着谢玉绥那双原本就颜色黝黑的眸子几乎深不见底,像是个潜伏了许久的狼,荀还是能感觉到只要他再说一个字,谢玉绥就能让他明日名扬江湖,以一个能让他躺在棺材里都能立刻蹦出来,把所有嚼舌根的人都拉下地狱的死法。

    不行不行,太丢人了,这事儿绝对不行。

    荀还是遂闭好了嘴巴,乖乖低下头蹭到谢玉绥怀里,嘟囔了一句:“就你金贵碰不得。”

    作者有话说:

    荀阁主第一次翻身失败。

    第79章

    虽说阳宁位置偏南,但是季节所致,白日的日头再如何毒辣,到了夜晚风里携着凉意穿堂而过,想必再过些时日,夜晚就开不住窗了。

    荀还是一个人蜷缩在棉被里,歪头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这会儿他视线依旧有损,在黑暗的环境里几乎就是个瞎子,所以谢玉绥在出去时在远处的桌子上点了根蜡烛,既不影响荀还是休息,又能在荀还是不至于两眼一抹黑,至少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之下能看见大多数的东西。

    自人出去后荀还是就没有睡着,瞪着眼睛看着门口,直到那扇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门被人推开,他眼睛一亮,紧盯着黑色身影将门轻轻带上,几步间已至床榻,上床时带着一身凉气。

    “还没睡?”谢玉绥躺在床边被子上,荀还是身子一向很凉,更是怕冷,虽说现在初秋还没到真正冷的时候,不过冲了个冷水后身上带了不少凉气。

    他本欲等凉气散散,结果方一躺下荀还是就掀开被子蹭了上去,与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粘人的紧。

    谢玉绥无奈将他抱在怀里。

    *

    第二天天刚亮,麻雀还未来得及跑窗边扑腾,荀还是率先睁开眼。

    他感受着另一个人近在咫尺的呼吸,感受着对方温暖起伏的胸膛,他突然有一种念头,一种不切实际的奇怪念头,似乎……似乎到现在,他好像才真的活着。

    这念头起的没来由,连荀还是自己都吓一跳。念头闪过之际他先是一愣,紧接着向后仰去,想要从这个会让人堕落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然而他刚有动作,一只胳膊先一步伸了过来,一个用力又把他捞回到怀里,随后胸膛震动。

    “醒了?”

    “……嗯。”荀还是闷哼了一声,大抵是这样一来一回让他终于清醒,夜色掩盖下的羞耻这会儿爬了回来,荀还是少有的没有贫嘴,反而规规矩矩地将压在他腰上的手拿开,坐起后拉起散至胳膊肘的衣衫,将逡巡于肩膀和锁骨附近的旖旎遮了起来。

    脖颈最下侧还有一点点红痕在里衣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谢玉绥眸色深沉地看着这一幕。

    宅邸明里暗里藏了很多人,但是这位王爷不知道什么毛病,非要亲自给荀还是煎药,荀还是就只能无所事事地一人坐在廊下等着。

    早点送来的有点迟,可能是昨天跑掉的侍卫跟送早点的人通风报信,让他们别来的太早搅了王爷好事儿,所以当侍卫拎着餐盒走到院门的时候,一只脚来来回回进出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荀还是看不下去了,将人叫了进来。

    侍卫年纪较轻,脸上还有未退干净的稚嫩,明显经历过的事情比较少,也就是这种新人比较老实,估摸着其他阅历多的不想跟荀还是多打交道,才被推出来干这种活。

    荀还是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闭上眼睛靠着柱子。

    荀还是还是先前那样坐着一动不动,这会儿多了个人对他无甚影响,不过身后那人就没有他如此淡定,身上像是长了疥疮怎么站着都难受,还要强忍着难受不敢乱动。

    年轻侍卫是真的不敢动,原本一大早被塞了个食盒说让他送过来时,虽说瞧见其他人诡异的表情,但他没当回事儿,全当其他人怕豫王。直到在快要走到这间院子的时候,有个良心发现的人将他拉住,方才知道这间院子里究竟是何人。

    眼看着廊下之人闭目养神不发一声,侍卫手里抱着食盒浑身难受哪哪都觉得不对劲,尤其是视线一不小心落在对方的脖子上,看着那点怎么瞧都不正经的红色,未经人事的小侍卫脸色瞬间爆红,眼睛愈发不敢乱瞟,直勾勾地盯着敞着的大门。

    直到侍卫觉得双腿有些麻木才听见迟迟而来的脚步声,他像是看救世主似的扭头,原本以为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看见心心念念的王爷,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壮汉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完全没有因为院子里的人而有所忌惮,尤其是脚步停在廊下之时,率先咦了一声,随即好不讲究地坐到一旁的石墩上,道:“妖孽你怎么回事,几天不见这是快死了?浑身像是没骨头了似的。”

    荀还是懒懒地掀开眼皮,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不说人话的邬奉,而后闭上眼睛道:“放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说不准还能看着你下葬。”

    邬奉虽说脾气暴躁,但还有脑子,顾忌着不知去往何处的谢玉绥,只是狠狠瞪了荀还是一眼,后来发现荀还是闭着眼睛根本看不见,他的火气没能传达过去也就算了,再看着对方那副病态的样子,邬奉眼珠子一转,对着站在身后的侍卫摆摆手。

    邬奉出身将门,性子直爽,从未有公子架子,经常和这些侍卫打成一片,所以彼此相熟,见着邬奉的动作之后,侍卫无声地笑了下,点头往长廊尽头挪了挪。

    直到确定侍卫听不见,邬奉往前凑了凑,屁股挨不到石墩子就坐到荀还是身侧。

    “唉,妖孽你知道吗?”邬奉的开场白没有一点心意,自以为这句话很吸引人,结果眼瞧着荀还是连眼皮都懒得抬,更是将他当成空气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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