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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是宿敌,但有孩子》 5、魔咒(第1/2页)

    黑色的炙箱逐渐透出火烧的红,惨叫声逐渐被粗喘声所替代,到了最后听觉敏锐如狐族,也只能勉强听见一点微弱的呼吸声。

    有苏木里跪伏在地,眼里的倨傲已不见分毫。

    冷离辞像拎着物件一般将孩子拎起,慢悠悠地起了身,走向跪了一地的人群,他目视前方一个眼神也吝啬给予这些人。

    只有懵懂的婴孩挥舞着四肢,咿呀做语好奇地看着经过的每个人。

    啪。

    有苏木里的身旁落下一个小白瓶,他立即将其握在了手上,眼里的血丝更重了几分,这是生露,只要有苏迁喝下,便能重新生长出皮肉,伤痕尽除,但过程极其痛苦,不亚于再经历一遍炙烤之刑。

    既能救命又残忍至极。

    冷离辞回到离殿,手一挥,大门合上,将屋外那些议论和慌乱隔绝在外。

    他半倚在一尘不染的榻上,双手将孩子举起,眉心轻皱,将孩子翻来覆去地打量,似是在做什么费解的研究。

    “呜啊咯咯咯——”

    小孩子觉得有意思,笑得更是开心。

    “你笑什么?”

    冷离辞表情冷冰冰,声音也冷冰冰。

    “咯咯——”

    “别笑了。”

    冷离辞盯着孩子额间的印记,这一半红一半白甚是碍眼,每看一次就提醒着他与云清无这荒谬的关系。

    就是不知道若天界那位赤焰神君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和他弃如敝履的儿子搞出了一个孩子,会作何感想。

    一想到那雷霆震怒的模样,冷离辞内心的烦躁又纾解了不少。

    “奇怪,真奇怪。”

    在外面安分的骨剑此刻活络起来,剑身伸长绕住了婴孩的手腕。

    “奇怪什么?”

    冷离辞看向擅自出来的骨剑,语气不耐烦道。这把剑炼化自饕餮的脊骨,在武力值和灵活度上远超同类,唯一的缺点就是里面有一缕驱散不了的饕餮神魂。

    时不时就要出来聒噪惹人烦一下。

    “按理说你和云清无起码有一半的血脉都是同宗,不会如此难以相融。”

    冷离辞闻言一怔,伸手探向孩子的脉搏。

    脉搏里果真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血脉相互博弈,唯有微弱的一丝羁绊紧紧裹在其中。

    冷离辞眸色微沉,沉默了半响,蓦的笑了起来,似是恍然大悟,又似是觉得荒谬可笑。

    骨剑随之发出争鸣声,想起当年白泽降生的盛景,心生感叹:“当年的元君赤焰神君与神女孕育出这世间唯一的白泽可是轰动了天界,到处都说这天君一脉是天命所归,没成想啊没成想啊,竟是一段彻头彻尾的偷天换日,赤焰神君这情路着实坎坷了一点。”

    “不过……都说天帝天母一脉继位依靠血缘传递的神缘,那这白泽既非亲生自然不可能有神缘,又是如何混淆过关成为新一任元君的呢?”

    骨剑思索半响,惊呼一声:“除非……是天界有意为之!这宁愿戴绿帽子都不愿意认你这个亲生子,啧啧啧,也是,要是被人发现元君的神缘沾染了妖族的血脉,定是一番腥风血雨。”

    骨剑语气带了些幸灾乐祸:“神不爱,妖厌弃,可怜可怜。”

    冷离辞将孩子往旁边一扔,一手握住剑柄,一手聚起一阵烈焰抬手就朝着剑身烧去,方才还得意八卦的声音立即被惨叫掩盖。

    “手下败将,有何资格可怜我?”

    冷离辞嗤笑一声,狐族?神族?他才不在乎这些,终有一日,神族会和狐族一样,只是他的手下败将。

    *

    自从有苏迁被当众上刑后,有苏迁企图挑起的躁动,经此一役,再次归于平静,哪怕被强行退位的有苏迁亲娘也只能背地里暗骂几句,再无他法。

    但这样的平静只属于别人,却并不属于冷离辞本人。

    一双面对杀戮平静无波的金眸,此刻已是骇浪滔天,身旁婴孩的哭闹声宛如魔音穿耳,令他头疼欲裂,动弹不得,打坐修炼了一整天,进展直接变成了负数不说,八条尾巴都焉了,也毫无劝阻的趋势。

    不能杀…

    不能杀……

    他咬紧后槽牙,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压制着内心一阵高过一阵的杀戮之意。

    同样难以平静的还有远在天界的另一位。

    床公一脸震惊地看着对面泼了自己一脸酒的元君,头上簪着的拨浪鼓咚咚地响了好几声:“你……再馋酒,也不能用它洗脸啊……”

    云清无:“……”

    他深吸了一口气,稳着将手中的瓷碗放在了桌上,捏了个决,湿透的发梢和脸重新变得干爽,镇定解释道:“没拿稳。”

    “哦”,床公拿起酒壶,重新将碗倒满:“别心急,酒管够哈。”

    云清无没有再端酒,决定直接切入正题:“我此行在凡间遇见一怪事,有一神器融入了妖族的血脉,化为了人形,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床公喃喃重复了一句,半晌眼睛睁得溜圆,急道:“你不会是下凡一趟,采了不该采的野花吧?你可别情感用事啊!那是违反天规的!”

    “好好审题!别随意发散。”云清无一把将床公手中的酒壶夺了过来。

    床公苦着脸看着远离自己的美酒,认真想了想:“我在上上上任床公,我老祖宗留下的手札里好像看过类似的奇事,但我自己没见过,你想我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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