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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男君本就不易有孕。”裴定说。
祁观低低笑了起来,不枉他费尽心思制造偶遇勾引,竟是真将人钓进手心裏了。
“我一招手你就跟来了,是不是有些太容易了?”祁观转而想起这件事来,总不能就是喜欢这种五大三粗的男君?
“不是你故意偶遇我麽?”裴定定定看着他,将他出现时那些小苗头看在眼裏。
他与二哥和裴寂都不同。他性子冷些,喜欢的事也少,平日裏休沐,就爱到戏楼裏练字,或是到书斋中借书看……他本身就很奇怪,却总能遇到祁观。
或是匆匆一瞥,或是似笑非笑。
他不傻,次数一多就知晓对方是故意来遇自己的,尤其是总要打扮得格外显眼。
祁观桃花眼笑弯,托着他后腰轻笑,“是我故意偶遇你的,但今日是你自愿上马车的,你便不能再跑了。”
“不跑。”裴定说。
“那你何时娶我?”说这话时祁观竟是笑出声,以此来掩饰他內裏的紧张与激动。
裴定却道:“祁家杂乱,你若是不能解决,我便不能娶。”
他自然能坚定选择祁观,只是他们为家族而生,双亲将他培养至今,不是要看他为情爱所困。
“那我便肃清一番,届时你可要来娶我,否则我便将你轻薄我一事,闹得全城人尽皆知。”祁观轻笑,“三爷也不想,你我艳事为外人津津乐道吧?”
“不想。但开玩笑的威胁也不行。”裴定微微皱眉。
祁观便连声道歉,“好好,我的错……”
这可不能惹,否则来日不与他好了。
祁家确实杂乱,可与外人所知的不同,从前他们一家才是主家,不过是父亲逝世后,他与母亲的处境才愈发艰难起来。
家中从前也确实有一位体弱多病的男君,那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
弟弟生来体弱,算命的大师说,一母同胞,他若是少些阳气,弟弟或许能安然活到十岁,再精细养着,不会有事。
他只能扮作男君,渐渐的,所有人都觉得他家只有一位病弱男君,后来弟弟竟真活过十岁,却不想竟还是被一场风寒带走了。
如今当家做主的是二叔家,二叔待他们还算不错,只是那些弟妹们怕他哪日会恢复身份将管家权收回去,便总瞒着二叔给他找麻烦。
看在二叔的面子上,祁观虽不会过分为难他们,却也不会再宽待了。
马车很快就到祁家宅院前,裴定跟着他下马,想着看着他进门再回府,左右他的马车一直在后面跟着。
祁观低头看他,见他满脸坦然正直,似乎不觉得送他这位假男君回府有什麽不妥当的。
他轻笑:“我便要着手做了,你可也要说服家中,莫要辜负我。”
“知道。”裴定说。
“那再悄悄亲一下。”祁观凑到他耳边低声求着,“只当是定情了。”
裴定抬眸看他,静如水面的眼眸没有任何情绪,却还是按照他所说的那般,抬起下巴与他亲吻。
格外胆大包天。
祁观便瞬间露出笑脸,“回吧。”
裴定微微点头,转身朝自家的马车走去,很快马车便驶远了。
察觉到外面没动静,门房才将大门打开,恭恭敬敬迎他,“大少爷回来了,老爷已经在等着您了。”
“嗯。”祁观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转而换上一副肃杀冷酷的模样。
这祁家,早就是他说了算了。
裴定回到府上,借着朝院內走的间隙,让冷风将脸上的热意吹散,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做这般出格的事。
稍微回想都觉得心脏要跳出来了。
他抬眸看着尚有烛光的前院,一时更紧张了些,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二哥与云舟必然也清楚他心中所想。
“回来了。”裴宿抬眸看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我们还未告知娘,你也不想她生气,便赶紧跟我们说说,究竟是何时认识的!”
他回来思索良久,才慢慢品出不对劲来。
那架势,不管如何看都不像是刚认识,怕是从前就已经有过接触,否则也不会说出送祁观回家那种话!
裴定向来听他的话,便将来龙去脉都告诉他了。
“真是男子?!”裴宿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胸口都憋得难受,“你真是不声不响便要闹个大的!”
他打死都没想到,先前随口说得胡话,竟是成真了!
裴定默然不语。
裴寂对他这模样倒是格外熟悉,便问道:“三哥是如何与他商议的?”
裴定虽看似是那副冷静模样,可若是细细品来,便会看清他周身的小雀跃,必然是和祁观说了什麽。
“待他将祁家扫平,我便提亲。”裴定说这话时还有些心虚地看了二哥一眼。
裴宿彻底瘫坐在椅子上,平日裏那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一潭死水。
他品行出众,足智多谋的三弟,要娶位假男君……光是这般想想,他都觉得头疼欲裂。
裴宿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就要往外走,裴寂赶紧拦住他,“二哥?”
“別拦我,我想找个高楼,一跃而下……”裴宿边说边推他,神情俨然有些崩溃。
“哥。”裴定静静看着他。
单单一字便叫停裴宿,更是让他将所有想说的话都咽回肚子裏了。
他长嘆一声,“这若是被娘知道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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