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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白疼他了
司机给沈长亭打了个电话,得了准许后将东西送上了书房,沈长亭正在写字,挥洒自如,力透纸背,这是在写“百寿图”。
司机将东西规规矩矩的放在桌上,“沈生。”
沈长亭抬了抬眸,两条手串。
他眉头一拧,脸色阴沉,“小歇送来的?”
沈长亭的语气冰冷,司机跟了沈长亭多年,对于这样的语气再清楚不过——沈长亭这是生气了。
这两条手串,就像是烈火浇油。
司机点头,小心翼翼:“……嗯。”
沈长亭的手机“叮咚”响了两声,屏幕亮起,男人目光睨了眼,随后空气中泛起一丝冷意,这股冷意攥紧骨髓,莫名的,将气氛都冻住了,司机一动不敢动。
沈长亭撂了毛笔,不知道是不是司机出现了幻听,他似乎听见沈长亭沉声说了句:“白疼他了。”
司机:“……啊?”
司机诧异抬头,门口传来敲门声,沈长戈来了,“大哥。”
沈长亭:“出去吧。”
司机在沈长亭的默许中离开书房,等人下了楼梯,沈长戈才走进书房,高大的身影站在桌前,视线从沈长亭苍劲的字跡挪到沈长亭的尾戒上。
沈长戈:“大哥,爷爷请你周末回去一趟。”
“嗯。”
沈长亭喝了口水,“老爷子生日到了,是该回去陪陪他了。”
……
陈歇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眼眶通红发肿,唇瓣也是,狼狈的不像话。
阿月看见后吓了一跳,尤其是陈歇的唇瓣,浮肿,黏着血丝,像是未经人道的被人做了什麽事,十分骇人。
陈歇让阿月帮他备了份礼。
陈歇要去钟家一趟。
光启科技的问题摆在眼前,虽然临近的订单,已经外包出去了,亏了钱,但这不是大钱,最要命的是厂裏精良度高的设备不够,原料又积压太多,赶出一批精良度有瑕疵的,简直是暴殄天物。
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引入设备,这不是一笔小钱。
在苏州时,钟禹曾给陈歇留了张名片。
就算是个条死路,陈歇也只能试试了,他没得选。
下午,陈歇给钟禹打了个电话,钟禹温和笑笑,说他现在外地谈生意,晚上八点回港城,他给了陈歇一个地址。这不是钟家老宅的地址,而是钟禹的私宅。
钟禹让陈歇去私宅等他,晚上八点。
陈歇顿了一会,还是答应了,“好。”
……
陈歇的车下了港珠澳大桥下来,没几分钟就到了钟禹给的地址,他低头看了看腕表,才七点半。
陈歇往车窗外看了一眼,钟家別墅门口,竟然站着一位衣着得体的中年男人,应该是管家。陈歇下了车,管家正笑脸相迎的等着,似乎早就在等他了。
对方态度十分温和地冲陈歇笑笑,“陈先生。”
管家是大陆口音。
管家带陈歇进了私宅,私宅裏格调清冷,大气典雅,与钟禹的气质相符。
管家给陈歇倒了杯水,“少爷飞机落地了,一会就到。”
“嗯,多谢。”
陈歇没喝水,就静静地坐着。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门口响起汽车的引擎声,钟家大门被推开,钟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臂弯上挂着一件风衣,斯文儒雅。
陈歇站起来,“钟生。”
钟禹笑笑,“久等了,和我说內地话就行。”
钟禹今年三十七了,钱权养人,未婚未育,半点不显年纪,幼年是在国外读书的,大学才转回国內,四年前又去欧洲接管了生意,港城话并不精通,身边伺候的,除了个別几个,大部分都不是港城人。
管家倒了杯水放在桌上,钟禹解开西装扣,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抬手让管家走了,在钟家大门合上时,他瞥了眼桌上的礼物,直奔主题。
“陈先生今晚来有事相求?”
陈歇也没绕弯子,含笑道:“听说钟先生和港城行长很熟,我想贷个款。”
钟禹思考了两秒,“为了光启?”
陈歇:“嗯。”
钟禹笑了,“大概不是一笔小数目。”
陈歇:“不让钟先生吃亏,光启科技名下的不动产和设备,我可以抵押给您,如果五年內光启无法偿还,钟先生随时可以拿走光启科技。”
钟禹眼神中不乏欣赏,“倒是想的细,容我考虑考虑。”
钟禹停顿了一会,忽然转移了话题,“我也是港大毕业的,说起来我还是你学长……听说陈先生原本是要学法律的?”
港城大律师,是个高薪职业,高社会地位的职业。
“……过去的事了。”这件事陈歇很少对外提。
“倒是可惜了。”钟禹的话裏怀着遗憾。
十八线小城市的人,十七岁拿了全国科研金奖,奥数金牌,保送港大,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钟禹勾唇笑了笑,“我当年也想做个律师,这不……被绊住了脚。”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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