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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荷马河)往西,在5英裏外的Stockyards City(畜栏市)下船。
但天边真的有弯不算明显的彩虹,范围只能勉强显示到黄色,不久前,这裏下过局地阵雨,时间应该很短,地上隐隐约约的潮湿仅仅加重了一点路面的灰色而已,他们幸运地躲过了。
Ethan带文璟走到了一家外观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餐厅,一个高大的黑底红字美式招牌立在停车场“Cattleman's Steakhouse”。
餐厅有百年歷史,建立于西部牛仔盛行的时代,在这个无名的牛仔小镇,凭一己之力成为西部民间传说中的名店,完美的牛排、传奇的早餐和连西雅图也无法企及的咖啡,引得一众影视名人,包括总统在內的政客等等,慕名而来。
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店裏的生意依旧火爆异常,卡座和吧台都是满客,连拼桌的机会都没有。
拎着外带,两人在河边找了片草坪野餐,今天午后的气温已经能明显感受到春意,明朗的阳光晒得浑身暖融融,让人直想犯懒。
Ethan找了个看起来舒服(干燥草也多)的地方盘腿坐下,用力伸了个懒腰,视线黏在文璟身上,片刻不离,“Vincent, 你很幸运诶!上周下了整整一周连阴雨呢,你来了,雨就停了。”
文璟还站在Ethan身后没坐下,反方向俯视着他仰起的脸,顷刻便陷入那双蓝眼睛裏无处逃遁,也不想逃,笑着问:“Are you flirting with me”(你在跟我调情吗?)
“哎呀!”Ethan装出一副被人抓包的惊讶,“有那麽明显吗?”
“No, not at all”,文璟配合这个玩笑,用手掌隔空在Ethan脸上画了个圈,“It’s just written all over your face.”(不,一点也不,只是全写在你脸上了而已)
“Really! Then that must be you who wrote it~”(真的嘛?那肯定是你写的)$
打开包装时,摞在一起饱满富有弹性外褐裏粉的小方块也跟着抖动,酱汁晶莹肉香四溢,就连离得很远玩球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狗都忍不住停下动作往这边伸鼻子,Ethan用叉子扎了一块放进嘴裏咀嚼,享受到眯起眼睛。
河对岸右手边几座高楼耸立,是OKC的主城区,坐在这裏,几乎能将城市全景收进眼底,他指给文璟看,说:“你瞧,是不是很荒凉?俄克拉荷马城其实很无聊的,除了赛马和芭蕾还没有看,我们已经把该逛的都逛完了。”
不像Ethan,不上桌吃饭就丢掉餐桌礼仪把叉子叼在嘴裏玩,文璟依然规规矩矩,有条不紊,他侧头,表情认真但藏着促狭说:“有你在,怎麽会无聊呢?”
“Wait, is this your way of getting back at me”Ethan捂着脸笑着躺到了地上,“Alright, alright, I give up! That was lame!”(等等,这是你的反击吗?好叭好叭,我投降了!刚刚那段确实很垮啦),他翻了个身,枕着一只手臂问文璟:“要躺下和我一起晒会太阳吗?”
“嗯,好啊”,文璟轻声答应。
Ethan只是这麽随口一提议,没想到文璟竟然真会在草地上躺下,毕竟那麽讲究一个人,能坐已经是极限,看着那张会让人想到大雪天的脸,Ethan久久地出了神,好一会,他才说:“Vincent, shall I continue the story”(要继续听我们的故事吗?)
“Please, I’m all ears and listening closely.”(求之不得,我在听)
“Vincent”,Ethan又戳戳文璟的胳膊,不知足地问:“Can we hold hands Please”(可以牵手吗?)
文璟完全侧过身,和Ethan面对面,“If that’s the ticket for the story, I’ll purchase it then”,他笑着攥住被自己说蒙了的Ethan的手,“No, I’m kidding”,将手指插进Ethan的指缝,认真地说:“I would be more than happy to hold your hand.”(如果这是听故事的入场券,那成交了,不,我开玩笑的,我非常乐意牵你的手)
体力消耗殆尽,Ethan讲着讲着又开始犯困,说话也黏糊起来,“你怎麽能总觉得我可爱呢?还喜欢叫我小鬼,我不可爱,那不是我的形容词…”
可爱?
确实可爱,文璟想。
到底是有多喜欢,才会让他这种冷冷淡淡的人总把可爱这种形容宣之于口呢?
轻轻捏住小鬼话说到一半就睡着而微微张开的嘴唇,看着他眼下的乌青,文璟无奈道:“困成这样,晚上不好好睡觉,在想什麽呢?”
太阳的角度逐渐向西倾斜,在Ethan得天独厚的立体五官上画出一条整齐的明暗分界线,一个冬天没怎麽见过太阳的皮肤只剩纯粹的白,鼻梁、指尖和关节透出淡淡的粉。
文璟的目光顺着被自己攥在手中的淡粉往上游 移,掠过交叠的修长双腿、平稳起伏的胸膛,最终停在那张因为过分精致而让人忍不住想用漂亮来赞美的脸上。
不知道看了多久,文璟用力按压着自己鼓噪的心跳,却无法缓解一丝一毫那种五脏六腑都在肚子裏无限下坠的感觉,认输似的,他用鼻尖“轻吻”小鬼的鼻梁,然后转头看向远处的天,长舒一口气,自嘲道:“我是二十七岁还是十七岁?”
太阳落山时,平坦的地方常常起风。
侧躺着的Ethan被草叶相互拍打的声音惊醒,睁眼,脑袋还混沌着,空旷的紫色便急不可耐十分霸道地入侵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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