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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头绪。
周临锦盯着纸上那些粗糙幼稚的字迹, 像是出神一般。
这个哑女余氏, 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去找她也只是想了解胡峻在陈州时的病情, 一个乡下的医女, 不可能和胡峻的死因有牵扯。
她所写的这些话也很正常。
可他为何今日从白溪村离开之后, 便一直心绪不宁?
周临锦按住跳动又隐隐作痛的额角,正想放下那张纸,却忽然想起方才在余家时,他想把纸递给下属时所闻到的那股香味。
他觉得很熟悉, 可因其消散得实在太快,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周临锦抬手将纸放到自己的鼻尖下细嗅,除了淡淡的墨香之外,哪还闻得到其他。
他将纸收好,独坐在那里。
多年来的直觉告诉他,既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就要继续留心下去。
不管那个哑女有没有问题,她总归也是和胡峻接触过的人,就算她不太可能是凶手,但或许她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明日还是要再去余家一趟。
***
第二日,沈莲岫醒来的时候天光就已经大亮了。
安安还没醒,沈莲岫就自己先出去洗漱,顺便把早上要喝的粥给煨上。
罗五娘见到她,便顺手从家里拿了两个刚烙好的饼给沈莲岫,油滋滋香喷喷,沈莲岫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叫醒了。
“你什么时候去裴家啊?”罗五娘问她,“这回得好长时间都见不着你吧?”
裴家就是沈莲岫即将去看诊的那户豪绅。
沈莲岫道:“看他家女眷的情况吧,也不一定多久。”
罗五娘凑过来,轻声道:“听说好多大夫都去看过了没治好,只知道是妇人病,你若看着难治,就趁早找借口回家算了,钱如果不好挣,那还是不要挣了。”
沈莲岫对罗五娘的话深以为然,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我明白,先诊了脉再说,也一定是将实情与她家人说的,若我治不好,也不耽误他们,何况我带着一个孩子过去,虽然他家也体恤我说是可以带在身边,但我总怕孩子会闹腾,到时候惹了人家生厌就不好了,总之,先过去看看再说,能治我就尽量治。”
话是这样说,也只是为了自身考虑,但沈莲岫还是很想治好病人的,还是这种一直缠绵病榻为痛苦所扰的病人。
罗五娘回了隔壁,沈莲岫也去看粥烧得怎么样了,顺便把烙饼切一切,这样安安拿着更好啃。
粥还在滚着,沈莲岫把烙饼切好,还没等放下菜刀,就听见外面有人喊道:“余娘子在吗?”
沈莲岫的心像是霎时往下掉,差点手一软让菜刀滑下割了手。
她不敢出声应声,匆匆擦了手,便往外去。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人是昨日那几个人的其中之一,还有一个,果然是周临锦。
沈莲岫的脸色变了变,快步走上前去,他们此时是站在院门外的,虽说农家小院的院门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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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作用,但他们还是没有自己进来,而沈莲岫也没有给他们开门。
还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周临锦先开口道:“今日还有一些事要问你。”
沈莲岫点了点头,顺便低下头。
“你在为胡峻看病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样?”周临锦的话才刚说出来,他自己就先后悔了。
怎么就挑了一个最好回答,也没什么意义的。
果然,对面的哑女摇了摇头。
她一个看病的哑女能知道什么?
周临锦又问:“那你可有看见胡峻身边有什么很亲近的人,比如婢子侍妾之类的?”
这些人和事情本该早就调查清楚的,但陈州不比京城,胡峻在陈州的很多事情就连胡清山也未必清楚,而到了别院之后,这里的人怕惹事情或是有什么隐情,也未必真的会和周临锦说实话。
相比之下,问余氏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余氏给胡峻看病,时常会出入后院之中,胡峻身边有什么人,她或许能看见过,甚至旁人会因为她不会说话,而放松警惕。
他的眼底不自觉蔓延出一丝探究之意,莫名有些迫人。
沈莲岫再度摇了头。
周临锦挑了一下眉梢:“真不知道?”
沈莲岫有些着急了,不是她怕麻烦不说,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胡峻的身体很弱,据她观察根本就没有什么侍妾之类的,身边就那几个嬷嬷和婢子,没有特殊的人。
周临锦看着她又摆了两下手,一脸焦急,不似作假。
而她摆手的时候,衣袖从滑落下来,露出右手上戴着的一只木镯子。
周临锦先是心里一震,随即才想了起来,他昨日闻到的那股味道到底是什么。
就是这只木镯子。
他的心随即又钝痛起来。
那时他的眼睛还看不见,与沈莲岫离得近时,就时常闻到她身上的绿檀木香,是她的木镯子散发出来的。
他还问过她为何会戴着这个,她说是从小戴习惯了,现在想来,那绿檀木镯子不仅是她的心爱之物,还因为她自小到大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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