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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欺负到这种地步,闻所未闻!他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于是冷淡道:“没有。”
女魔修显然不信,奈何几番追问下来,陈景殊都闭口不谈,她只能作罢,但还是不死心,害怕陈景殊又耍心机,逼着他当面把药喝了,就怕一会儿尊上过来,陈景殊撒娇让尊上喂。
因为陈景殊一看就是这种人,长得唇红肤白,做派也矫情做作,说起话来理直气壮,她看着就来气。
陈景殊也想让她赶紧走,烦都烦死了,直接端起药碗,二话不说一口干,但不知怎的,他嗓子眼敏感异常,温热的药汁刚滑进去,就跟被针扎了一样,又疼又痒,很不舒服。所以他刚喝一口,便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脸颊透红,上气不接下气。
女魔修在一旁干瞪眼:“喝个药而已,你至于吗!”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一道黑影恰巧穿过窗口,殷诀踏步进门。
女魔修赶忙退避俯首,恭敬道:“拜见尊上。”她不敢抬头,只用余光扫着面前两人。
只见尊上缓步坐到桌边,看了陈景殊一眼。
陈景殊似是受惊不小,快速捂住嘴,想把咳嗽声咽回去,可捂住嘴,喉咙就呛得更厉害了,最后当着尊上的面,硬生生把自己逼得眼眶泛红,眼眸也晶莹湿润,仓皇而又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见状,尊上皱眉,虽浑身阴沉,脸色也不耐,手却抬起,替陈景殊拍了拍背部顺气。
女魔修目瞪口呆,这就摸上了?她果然学不会!在尊上冷眼扫过来前,她赶紧识相地退出去,还小心关上门。
她一走,屋内只剩下两人,陈景殊更紧张了。殷诀手里端起药碗,另只手拿着勺子,貌似要亲手喂他。
陈景殊吓得连忙摆手拒绝:“不、不用,我……”不过在看见面前那张面无表情自带煞气的黑脸后,嘴里话又咽了回去,安静站在那里,微微低下头,就着勺子抿了口。
殷诀眸子仍是黑沉沉,脸上没有一点笑意,陈景殊刚咽下,就抬手替他擦拭嘴角药汁。
被粗粝拇指一擦,本就嫣红破皮的嘴唇更红了。
陈景殊一动不敢动,低眉垂眼。“咚”一声,殷诀放下碗,他的心跟着跳了跳。
要开始审问他了吗?
他大气不出,无言的沉寂萦绕屋内。良久,面前的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不见喜怒:“坐。”
闻言,陈景殊愣了下,某些死去的记忆攻击过来,弄得他紧张加尴尬,跟被人当面抽底裤一样。他这回专门扭头查看身后,确定屋里只有一把椅子,毕竟是魔尊的寝殿,其他人当然没有坐下说话的份,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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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景殊迈开腿,坐到了五步开外的床榻上,与殷诀隔桌对望。
可他刚坐下,殷诀的脸好像更黑了,冷沉沉看着他,浑身冒着乌泱泱的死气。
陈景殊心里惊悚,刚坐下的屁股又抬了起来,他再次环视屋内,确定屋内只有一张床榻,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还有窗台,但窗台上摆了一排绿植,没法坐下。
要不,坐桌上?
陈景殊不敢动作,觉得坐桌上对殷诀好像不太尊重。在魔域,哪有人能坐得比魔尊位置高。
见他六神无主,殷诀重新端起药碗,低下眼,什么也不说,手下勺子一下一下,重重搅动药汁。
原来殷诀是要喂他喝药。
在对方把碗捏碎前,陈景殊立即起身,惊疑不定地坐到了他腿上。
体温乍然隔着布料传来,他感觉怪怪的,两人已经很久没有离得这样近过,他尽量肩膀不碰到殷诀胸膛。殷诀似乎也不太适应,腿部肌肉线条绷直僵硬,但捏碗的力道轻了下来,黑脸也有所缓和,虽然还是没笑,但周身魔气退去不少。
经过这几次会面,陈景殊发觉,现在的殷诀比以往更为沉默寡言,气势也变得沉郁,说话通常是一个字两个字,还动不动就散发魔气,凶悍脸庞与周身气势达到空前统一。再不会像以前,冷硬却青涩,偶尔咧嘴笑几下,羞涩得像一位闺中姑娘。
正胡思乱想,只见殷诀举起盛满药汁的勺子,抵住他唇角。
又要报复折磨他了。
陈景殊心有余悸,此时下巴仍是发酸,喉咙也疼,但不敢拒绝,只抿紧唇,稍微提了点意见:“这次可以轻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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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出差,可能停更一周。么么
第七十一章 我嫉妒你
“这次可以轻点吗?”
两人距离很近,陈景殊张口时吐出热气,正对着面前男人冷酷的侧脸。
殷诀端药的手顿了顿,没有出声回应,他低下眼,盯着碗里黑乎乎的药汁,除了颈部肌肉线条略显僵直,随着血管起伏微微脉动,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活人气息。
一开始陈景殊并未发觉不对,只当自己声音太轻,对方没听见,于是微微侧身,离他耳朵更近,小心翼翼商量道:“我嘴巴破皮了,下巴也疼,今早说话都冒风。”
他说得恳切,但可能冒风太多,惹得殷诀不快,虽然黑脸仍是生硬没有表情,但陈景殊敏锐察觉屁股底下的大腿在发力,按在后腰的手掌也收紧,好像随时能把他撅出去。
见状,陈景殊赶紧闭嘴,不敢多说一个字,坐直身板,脚尖也尽量触地,以此减轻重量。那只勺子始终抵着他唇角,却没有推开牙齿,里头的药汁早变凉了。
半晌,殷诀终于沉沉开口:“昨晚的事,你记得。”
陈景殊哪敢说忘了教训,连忙道:“记得,很清楚。”说罢还不忘补充点好听的,“这些都是我该受的。”
他说完,殷诀比之前沉默更久,保持低眼动作,看着勺子,死寂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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