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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我就想,也许的确是我期待过高,让小屏负担太重,这才生病的。是我不愿承认自己是害死小屏的元凶,才去怪这个、怨那个的吧。
“ 我像个被挖走心的木头人,行尸走肉地活着。直到那一年……”
那一年,王含霜已经从医院退休,待在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家里,时光越发空虚。
每每深夜睡不着,便走进女儿以前住的屋子,把她的用品、书本,整理了一遍又一遍,扫去每一粒灰尘,保持着整洁,好像小屏明天就会回家一样。
这种打扫到了偏执的程度,有一次,一直擦到书桌的腹面,只听“叭嗒”一声,一本被别在抽屉底下缝隙里的册子,掉了下来。
册子不像是无意中卡在那里的,更像故意藏的。
是个 16K 的素描本。
……
王含霜从旅行包中拿出一个素描本,递给宋舟。
宋舟接过,翻开已经有些泛黄的纸页。
本子第一页,画的是一个男人被吊着头颈,悬在半空的模样。
“我当时就认出了这张脸。”王含霜对宋舟说,“给小屏选美术培训机构时,朱藏墨的照片被当成招牌,印在招生广告上。”
宋舟把画纸往下翻。一张张一页页,画的全是同一个主角。
关于朱藏墨的种种死法。
卢书屏用素描的方式,在这个本子里,把朱藏墨杀死了一遍又一遍。
有万箭穿身,有开膛破肚,有大卸八块……每一页、每一笔,都透着刻骨深仇。
整个本子,像一座专为朱藏墨建起的刑场。
“看到这个本子时,我震惊极了。”王含霜说,“朱藏墨是小屏的老师,小屏为什么那恨他?
“那时我才意识到,小屏的病或许另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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