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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辜映娘面对质问,神色镇定,她表示浑然不知:“大人,你可别信口胡说!那地方虽原是我辜家旅店,但那是十年前的事情,我已经数年没有踏入那地方,去花溪小筑,也不过是帮我那亲戚的忙罢了。怎能凭一个地窖,就证明我是掳走邹小娘子的绑匪?难道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有那么个地窖吗?”

    她的辩解确实有理。一个存在多年的地窖,确实不能排除被他人发现的可能性。

    彭宣竖起眉毛,呵斥道:“你这妇人,巧言令色,除了你,还有谁会知道这个地窖!还不速速招来,否则,休怪本掌使大刑伺候!”

    “大人要屈打成招不成?”辜映娘冷声,忽然一笑,“罢了,入了这府衙,怕是也难再出去。”

    “放肆!”彭宣在镜衣司用惯了刑,那些江湖人都皮糙肉厚,嘴紧得很,不用点刑根本审不出什么来。

    “难道不是吗?”辜映娘声音凄厉,“我与邹小娘子无冤无仇,何苦绑她?”

    温远按住彭宣的手臂:“你少说几句。”

    “什么我少说,之前元晦他们审她时就说她在撒谎,如今更是谎话连篇,不用刑如何能行?”彭宣不解。

    “给人定罪要看证据,不然霍大人与裴捕快,早把她抓起来了。”

    而且她有句话说的很对,辜映娘与邹家并无仇怨,她没有动机。

    这症结,还是出在邹家。

    两人踏着暮色到了邹家,邹同逾不敢怠慢,连忙迎客。

    温远与彭宣没空与他寒暄,直言要见傅湘绮,她的病快好了,已经可以见人。

    傅湘绮面对着裴霜他们能摆架子,对上这二位就不敢了,气势全无,低眉顺眼道:“辛苦两位,为同逊的案子费心了。”

    温远神色温和道:“夫人不必言谢,查案本是分内之事。临行前,令尊傅尚书特意托人带了一封家书。”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

    丫鬟恭敬接过,转呈给傅湘绮。她指尖微颤地拆开信封,才读几行便红了眼眶,两行清泪无声滑落:“爹爹,爹爹。”她将信紧紧贴在胸口,呜咽不止。

    她良久才哽咽道:“爹爹让我不必担

    心,待此案侦破后,会接我们母子四人回盛京。”

    “如此甚好。傅尚书一片慈父之心,着实令人动容。”温远感慨。

    彭宣面无表情地饮茶,邹同逾却暗自欣喜。他正为如何安置亡弟的子女发愁,女娃倒是无所谓,就是那两个小郎难办。现在傅尚书要接走,再好不过,他就不必操心了。

    而且邹同逊留在通州的产业……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温远问起辜家之事,傅湘绮完全不曾听过什么辜家,什么大火。

    她从小长在盛京,后来随夫君去了扬州,除了初成亲时,陪邹同逊回来祭祖,此次是第二回来通州,不认识也是正常。

    “邹郎君可曾听闻?”温远又问邹同逾。

    邹同逾喝茶的手一顿:“呃,辜家的那场大火有些印象,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温远又寻来邹穗安问话,想从她口中问出些有用的东西来,无奈小娘子年岁太小,又被迷晕了,昏昏沉沉的,一路都不曾见过绑匪的脸,只记得抱自己的约莫是个妇人,因为她的怀抱与母亲的很像。

    但仅凭这一点证词,也无法将辜映娘定罪。

    走了这一趟,算是一无所获。一点不知道辜映娘与邹家有什么关联,他们索性放了辜映娘,让曹虎继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谁曾想,他们前脚刚走,当夜邹家族长邹鸣便病情骤变,未及天明就咽了气。

    邹家旧丧未除又添新丧,满府上下愁云惨淡。

    好在邹鸣已年过七旬,按民间说法算是"喜丧"。族中众人早有准备,寿材寿衣等一应物件都是早些年就备下的。

    邹同逾忙得脚不沾地,既要操持邹同逊的丧事,又要张罗老爷子的丧宴。

    两日后,曹虎匆匆来报:“大人,辜映娘有动作了!”

    原来邹家因丧事缺人手,正在招募杂役,辜映娘竟前去应征。邹鸣身为族长,丧仪比邹同逊还要隆重,光是宴席就要摆几十桌,确实需要添置人手。

    彭宣激动起来,抚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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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这次还能怎么狡辩!我亲自去盯。”他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捕猎般的兴奋。

    温远却给他泼了盆冷水:“若若非这场丧事,她根本进不了邹家。但邹鸣是病逝,你觉得她有可能下手吗?”

    确实不可能。邹鸣是因邹同逊之死急火攻心才病倒的,这谁能预料?况且他一直在内院养病,诊治的也是府上大夫。更关键的是,辜映娘这些日子都在他们监视之下,根本没有接近邹鸣的机会。

    “就算邹鸣之死与她无关,也不代表她不会另有所图。”彭宣梗着脖子道。

    然而即便他亲自盯梢,也未能发现异常。辜映娘只是老老实实地洗菜切菜,规规矩矩地干活。

    烈日当空,彭宣伏在屋顶上,汗水顺着下颌滴落。

    底下几个帮厨的婆子正在闲话:“哎,听说了没,老族长咽气时,嘴里喊着‘冤孽’啊……”

    “啊?还有这等事,什么冤孽啊?”另一个婆子接话道。

    “谁知道呢,保不齐是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让主家听见了,工钱都要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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