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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性还不如年幼小儿,不过是为了陶冶情操,附庸风雅。
    有人在课堂上的心思都在拍视频跟拍照上,字写得一塌糊涂,课后也绝不练习。
    有人只是冲她来的,眼睛乱瞟,废话很多,对书法与手中的笔墨半点兴致都没有。
    要比青少年的课难应付,但多数还是享受课堂的,赵持筠学到的东西也让她觉得值得。
    甘浔和崔璨教予她的知识局限于某些方面,这些形形色色的学生与家长,是行走的活资料。
    甘浔告诉她的许多事,因她与甘浔太过亲近,反而不信。
    但几个学生稍作佐证,她就放心学习了。
    甘浔陪着赵持筠上了三天班,三天里,目睹过不下五次,赵持筠被人要联系方式。
    她想,做赵持筠的女人,必须要心理强大。
    她问赵持筠,追求她的那些人里,有没有各方面还不错的。
    赵持筠漫不经心地言简意赅:“没有,都没你好看。”
    甘浔美滋滋但是还不知足,给出暗示:“就只看脸啊?”
    怎么也得夸夸别的方面,让她乐乐吧。
    赵持筠思量后,为难地正色道:“若看家世血统,倒没意思,皆为庶民。即便银子多些,也不过平平,有看的必要?”
    庶民甘浔一阵晕眩。
    放假第四天时,赵持筠闲下,跟甘浔说:“我想去染头发。”
    甘浔一惊:“那怎么可以?”
    赵持筠端着果盘,边吃边闲谈道:“我学生说,黑色闷沉,我若染个旁的颜色,会靓丽许多。我认为,言之有理。”
    “哪个学生?”
    “一个理发师,虽已成家生子,仍抽空上课,说很喜欢写字时的沉浸。”
    “会不会是骗你冲业绩的。”
    赵持筠想了下,“可我自己想改头换面。”
    甘浔很不情愿提起,但赵持筠可能是忘了,她只能提。
    “头发颜色如果变了,你回镜国以后,不好处理。”
    赵持筠不像忘了,像早有准备,“我的头发生得很快,再者,我不喜欢太艳的发色,染个暗的保守些就是。就算回去,也不至于引起风波。”
    她没忍心跟甘浔说,她都消失几个月了,有朝一日能回去,别说头发了,就是缺胳膊少腿,别人也不觉得奇怪。
    回去就好了,还指望她完好如初一派端庄吗。
    见甘浔不语,只一味地跟她抢果盘里的水果块,赵持筠晓之以理道:“不是你说的,我的离开就像死亡,提前思考没有意义。既然如此,我们何必事事以此为先,不如及时行乐。”
    “现代有美发之术,我又感兴趣,为何不可?”
    甘浔从没有想过,赵持筠会这样解读她的话。
    她知道赵持筠骨子里有些任性,这件事自己该劝阻,否则哪天赵持筠后悔了,骂的还是她。
    但是当她劝还被骂了老封建以后,她就知道劝不动了。
    好在赵持筠不盲目,提前做功课,选了个安全的发色。
    甘浔放心了。
    她的放心在进店后消失。
    因为赵持筠临时起意,看见宣传图,也要在黑茶里挑染出几缕米灰色。
    理发师非常赞成,又告诉她,配上波浪卷更好看。
    赵持筠当场豪气地答应,“那便烫卷。”
    甘浔选择打断,将赵持筠拉到一旁,很认真地问了,是不是真的要做。
    赵持筠反问:“你是不喜欢我烫染,还是为了我的将来。”
    “我当然是为你以后。”
    “我不要你为。”
    赵持筠告诉她,“只要你不讨厌我变个样子就好。”
    甘浔肯定不讨厌,但不知道她怎么了。
    陪她待在理发店的一下午里,甘浔心里有些不真实,似乎这个头发理过以后,赵持筠回去这件事,就离她们远了。
    她想到初次陪赵持筠进理发店,那时赵持筠一头及腰的墨色长发,不好清洗,也自然不愿意剪,才找了店洗。
    而现在,赵持筠开始拥有自己的审美,享受现代的理发技术。
    甘浔一方面担忧,感觉赵持筠在赌气,是因为上次说要继承她的自行车,给她一种自己盼着她走的错觉?
    担忧的同时获得了安全感,换发型似乎是一个信号,那就是赵持筠开始考虑新的生活了。
    从头开始。
    直到天黑下来,头发才做好,赵持筠崭新地站在她面前绝美着。
    甘浔先去结账,回来关切地问,“坐了这么久,你屁股坐疼没有?”
    美貌被忽视,得了这么一句,赵持筠无言以对,“……你的话很别扭。”
    “……”
    甘浔说:“不要引申。”
    赵持筠只是问:“我美吗?”
    理发师还算有数,根据赵持筠本身的气质,知道她不适合过度张扬的风格,因此混合染得很保守,只在发尾加了几缕浅灰点缀。
    修剪后烫出的波浪卷蓬松而风情,配上赵持筠华美的脸,氛围感快要溢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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