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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张静婉迎进了门。
控制她身体的女鬼看着十里红妆,气的发了狂,冲回家中,将她与邵牧已行过苟且的事和盘托出,逼母亲去侯府议亲。
可张静婉的花轿都进门了!
哪里还有亲事可议?
现在上门,除了将她送给侯府做妾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她的父亲母亲,哪里肯送她去做妾呀!
就算是对她失望到伤心欲绝,她母亲仍旧坚信她是被邵牧诱骗,强忍心痛,柔声细语地宽慰她:
此事尚且无人知晓,他们可等过些日子,等李玄从边关回来,与他把事情说清楚,看他的态度,再商议她的婚事。
“李玄那孩子,是个敬你爱你的,若他对此事心有芥蒂,我们便解了与他的婚事,留你在府中,一辈子逍遥快活,也好过去给人做妾。”
她母亲是真心为她着想,也是真心想为她寻个好出路。
可惜,那时的她只能在牢笼中无声哭泣,任凭女鬼用她的身体发癫。
“我不!”
女鬼对母亲大喊:
“我不要嫁给李玄,也不要留在府里孤老终生,我就要邵牧,我只要邵牧,为妾怎么了,邵牧心里只有我,她张静婉嫁进去,也只能当个摆设,我就算是做妾,也一定会是邵牧捧在心头的宠妾!”
母亲万万没想到,她竟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当场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一直在门外踱步的父亲和二位哥哥,听到这些话,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冲到屋里,轮番质问,她为何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怎就有脸把妾室这样耻辱的事说的如此光荣?
女鬼愤愤地答:“我是真爱,有什么耻辱的,不被爱的才羞耻!”
林若初当时差点跟母亲一起吐血,可她只能像游魂一样,飘在黑暗中,看她把事情越搞越糟。
哥哥们羞愤难耐,父亲扶着母亲更是痛心疾首。
她还记得母亲当时满脸痛苦,呼吸都急促,仍旧苦口婆心地劝她“一时犯错算不得什么,你是娘的女儿啊,娘是不会害你的。”
可女鬼哪能听得进去,冷笑着“呸”了一声,说:“你们都是思想迂腐的老古董,哪能明白爱情的可贵和自由的意义。”
林若初真恨不得提刀杀了她。
母亲被气得昏了过去,二哥也被气得旧疾复发,咳嗽个不停,大哥强行将两人送回屋中就医,只留父亲与她对峙。
女鬼仍旧吵着,要去大闹侯府婚宴,要当面问问邵牧为何要娶别的女人为妻。
父亲见她执迷不悟,也是万念俱灰,只说:“今日你若踏出将军府的大门,你我便父女缘尽,我们林家只当从未有过你这个女儿。”
女鬼冷哼一声“谁稀罕似的”,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府。
那一日,她确实说到做到,直接冲去了邵牧与张静婉的婚宴。
于是,全京城,从达官显贵,到走卒贩夫,全都知道了她的大名。
林若初,宣武大将军独女,云麾将军和翰林院掌院的嫡亲妹妹,为永安侯府世子发了疯。
她大闹婚宴,说着“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的话,高调示爱,逼侯府世子给她一个名分。
邵牧也还真算是个情种,当时就扔下新娘子抱着人进后院了,气的侯爷脸都绿了,带着人追着进去行了家法。
差点把邵牧打残废,他硬躺了三个月才重新下床。
人人都叹,邵牧情深。
人人都惜,张静婉命苦。
人人都笑,林若初不知廉耻、生性放荡。
闹剧落幕。
邵牧担了虽然荒唐却实在情深的美名。
张静婉惹了众人怜惜落了个贤良淑德替夫家着想的贤名。
女鬼遂了心愿,成了她心心念念的宠妾。
只有林家,成了全京城耻笑的对象!
林若初无法想象她的家人这两年是如何度过的。
被困牢笼的日日夜夜,她从未停止过祈求,只期望所有被她伤害过的家人至亲,能摆脱痛苦,过上安宁顺遂的日子!
他们本就该过那样的日子!
可是,心爱的女儿妹妹伤他们至此,他们怎么可能放下芥蒂,安心生活呢?
林若初望着于黑暗中紧闭的大门,悲痛地握紧了拳头。
她将马匹拴好后,便顺着外墙,找到她经常借力翻进翻出的那棵老树,踩着树干,翻墙跳进了院中。
第14章 鸠占鹊巢
府院中没有太多变化,仍旧维持着她离家时的模样。
中庭,母亲最爱的桂花树,仍旧枝繁叶茂,傲然挺立于寒夜之中。
林若初躲在院墙的阴影中,小心躲避着巡夜的家谱,在府内穿梭,一路摸索去了父亲母亲的居所。
母亲喜欢看故事,睡前总喜欢在床边亮一盏油灯,靠着床榻看画本子。
幼时,她常常偷溜出房,钻到母亲的床上,缠着她给自己念故事。
奶嬷嬷拿她没办法,父亲也只能把床榻让给她,跟她一起听母亲念话本里的那些奇闻异录。
听到怪力乱神的,父亲便吹胡子瞪眼,叹一声“胡诌八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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