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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朗注意到大人粗糙包扎后现在正往外渗出血的手臂,出声道:“大人,您也受伤了,还是让属下抱着夫人吧。”
“不用。”除了
自己,谢霁不放心把她交给任何一个人。
因为担心师父,从而一夜没睡的沈听雪派了人一直盯着他所住的帐篷,在听到有马蹄声响起后,那颗紧绷着的心终于悬下。
“郡主,那么晚了你去哪里啊。”取了油纸伞的俏枝不放心的就要追上。
“我找师父有事,你煮点驱寒的红糖姜汤后端过来。”
原本无人的帐篷里正点了油灯,羊皮上倒映着里面影影绰绰的影子。
掀开帐篷帘,见到人的那一刻,沈听雪眼圈一红就要往他怀里扑去,又在接触到男人冰冷的瞳孔时,及时咬住舌尖制止,“师父,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你不知道长乐有多担心你,长乐好怕,好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该怎么办。”
在她无视帐篷里其他人,而是执意要扑进自己怀里的那一刻,谢霁顿时沉了脸,目光带着冰冷的审视:“你是长乐吗?”
被他一句话给打得措手不及的沈听雪指甲死死掐住掌心,柳叶眉拧着,露出震惊和不解,“师父,你为什么会那么问?”
原本正在看诊的胡太医,跪在边上伺候的檀云,玉漱猜到两人有话要说,立马退了出去。
沈听雪不明白师父为何会问这句话,难不成是他发现了什么?
但她自认自己没有同那个蠢货一样,露出任何破绽。
在她绞尽脑汁思考着对策时,一只手已是掐住她的脖子,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你不是长乐,你到底是谁。”
但凡她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脖子被掐住的沈听雪毫不怀疑,他会掐死自己。
她自认最近一段时间里,她所有的行为都完美符合这具身体的主人,难道就因为她刚才在情急之下扑进他怀里的行为,从而让他怀疑上的吗。
随着他手指收紧,感受着呼吸越发困难后,两只手想要掰开掐住脖子那只手沈听雪很是委屈,“师父,我是长乐啊。”
“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认为我不是长乐,但我真的是长乐。”
“师父,你忘了在长乐刚回长安不久后就生了一场大病,那个时候是你一直守在长乐身边,直到长乐退烧后才敢下去休息的。”
“七岁那年,长乐说想要一盏师父亲手做的花灯,师父嘴上没有答应,可是最后还是为长乐做了一盏很好看的兔儿灯。”
“八岁的时候,因为长乐在国子监里被人欺负,还是师父出面帮长乐教训了那些人。”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师父误认为长乐不是长乐,而是另一个霸占长乐身体的女人。我刚才也是因为见到师父太高兴,一时之间才会做出不符身份的事。”她哭起来的时候是极美的,泪珠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滚落,似雨打梨花,我见犹怜。
她说的一桩桩一件件,全是以前他教养长乐时所发生过的事,难不成真是自己冤枉了她?
唇瓣紧抿着的谢霁掐着她脖子的手蓦然松开,喉结滚动后全是愧疚,“对不起,先前是为师的错,为师向你道歉。”
终于能重新呼吸的沈听雪捂住脖子,虽在大口着呼吸,脸上全是落寞的理解:“我不怪师父,要怪只能怪先前强占了长乐身体的女人过于狡猾,才会让师父误会。”
看来她以后只能小心更小心了,因为她不是真正的长乐,也非一开始的蠢货。
姜芜醒来后,身上的高烧已经退了,只是身体依旧软绵绵得没有一点儿力气。侧过脑袋,见到的就是守在床边一夜未睡,眼下带着一抹乌青的男人。
而在看屋里布置,分明是回到了蘅芜苑,可他们不是在秋猎吗?
“因为出了刺客一事,此次秋猎提前结束了。”往她身后垫了块软枕的谢霁为她解释,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先喝杯水润下嗓子。”
不知道睡了多久,如今确实口渴的姜芜也没有拒绝的接过,随着干涸的嗓子被滋润,连那浑浑噩噩的大脑都变得清明了几分。
“高朗他们找到刺客了,只是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变成了一具尸体。”也让线索彻底中断了。
捧着茶杯喝水的姜芜垂着眸子不做声,只是在水喝完后重新递给他。
她不说话,是因为大概猜出想要除掉她的人是谁了。
更清楚这件事到了最后,只会不了了之,既明知结果,也就没了要说的必要。
谢霁自然地接过她递来的水杯,“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刚醒来后的姜芜并没有多少胃口,正要摇头,院外就传来玉漱惊恐的声音。
甚至她人还没进来,高昂得连音都要破的声音先传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有人来了!”
“那人还说,说她才是和大人定亲的女子!”
第45章
“那人说她才是和大人定亲的女子,还说,夫人是鸠占鹊巢的小偷。”
这句话无疑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就连姜芜本人都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只觉得那人说的话荒谬又好笑。
如果她才是爷爷的孙女,那她是什么?
认为此事不会那么简单的谢霁为她掖好被角,“此事我去处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姜芜摇头否定了他的话,挣扎着就要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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