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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失而复得一件稀世珍宝,带着最虔诚的眼泪,感谢陈颂的归来。
陈颂蹭了蹭宽阔的胸膛,贴着耳朵听那颗猛烈跳动的心脏,说:
“我也爱你。”
.......
今年除夕夜陈颂领着顾行决一起到唐诗禾家过。
顾行决提着大大小小的礼盒站在电梯裏,看起来格外紧张。
陈颂笑了笑,给他擦去额角的汗:“紧张什麽。又不是没来过。”
“这不一样,”顾行决说,“今天不一样。我们在一起了,这是正式见家长。”
陈颂后来才知道,顾行决真正紧张的并不是这件事。
“嗯......”陈颂故作思考,逗他,“但是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在他们眼裏,今天就是吃年夜饭。”
顾行决笑了笑,看出陈颂这是在逗他,电梯裏没人,顾行决凑近陈颂逼近他,吻住这张坏嘴。陈颂勾住他的脖子,呼吸错乱间,一声狗叫打断他们。
陈颂推开顾行决,顾行决不餍足,斜眼盯着陈百岁,陈百岁现在个头已经很大,完全长成一只大金毛,奶白色的毛顺滑如海浪般,一双大眼斜眼盯了回去。
顾行决冷哼一声。
陆远家的门敞开着,屋裏的人一听电梯叮的一声就知道他们到了,都出来迎接。
“哎哟岁岁来啦!”
陈百岁穿着红色的新衣,脖子上挂的小铃铛直响,吐着舌头摇着大尾巴就冲了进来,见人就扑着舔。
“想没想外婆啊,”唐诗禾笑得合不拢嘴,掏出一个红包给它,“这是给我们岁岁宝贝的新年红包。”
“哎哟,外公也有。”陆丰海也从怀裏掏出一个红包给陈百岁叼着。
“唐阿姨好。叔叔好。”
“阿姨好,叔叔好。”
陈颂和顾行决跟了进来。
“好好好。快进来吧,东西随便放。我们吃饭吃饭。”唐诗禾招呼着他们进来。
陆远摸着陈百岁脖子上的小挂牌,上面写着它的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诶,它为什麽叫陈百岁啊。这名字真够土的,谁给它取的?”
“我取的,希望它长命百岁。”陈颂笑着放下礼盒,接住从陈百岁嘴裏掉出来的红包,摸摸它的头,“快谢谢外公外婆的红包。”
陈百岁“嗷嗷”两声,逗得众人开怀大笑。
“狗不是只有十几年寿命麽,怎麽长命百岁。”陆远扔了个枣在嘴裏。
“算是种希望吧,它会一直活在我们的心裏。”
今天顾行决没拦着,让陈颂喝了点小酒,一顿年夜饭下来,陆丰海和唐诗禾都喝多了。
陆丰海握着酒杯沉闷了好一会儿,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俩以后,好好过。平平安安的就好,啊。小决啊,你家那边知不知道颂颂?”
“知道的。很早前就同意了。”顾行决说。
陈颂疑惑地看向他。顾行决从没跟他讲过。
顾行决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我们会好好过的。”
“那就好那就好。”唐诗禾说着说着忽然垂头哭了起来。
陆丰海哼哼两声,搂着她:“好端端的哭什麽,一大把年纪了还在孩子们面前哭。”
陆远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大过年的妈,应该开心啊妈,大家都好好的不是麽?”
“嗷呜嗷呜~”陈百岁在旁边蹭了蹭她。
陈颂想了想,随后站起身也走到唐诗禾身边,蹲下,握住她的手,深吸了口气说:“唐阿姨,那件事真的不怪你。真的。不要再自责了。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以后、可以叫你妈麽?”
唐诗禾一顿,猛地抱住陈颂:“可以!好好好t,好孩子。”
“妈。”陈颂轻轻拍着她哭泣的背脊,像顾行决哄他那样,哄着唐诗禾。
“诶!”唐诗禾应声,“好儿子!”
陆丰海笑了笑,眼睛也跟着湿润了:“我呢我呢。”
唐诗禾放开了陈颂,还是不舍得摸着他的头发。陈颂对着陆丰海说:“爸。”
“好!”陆丰海流出眼泪来。
“哎呀都哭什麽,他们都叫过了,”陆远勾着陈颂的脖子拉他起来,“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哥来听听。”
“颂颂比你大,你得叫哥。”唐诗禾说。
陆远:“......”
“行吧,哥,新年快乐,红包拿来!”
“都有都有!”陆丰海不知道从哪裏掏出好几包厚厚的红包,“每个小孩儿都有!”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欢声笑语中,陈颂注意到顾行决静静地坐在对面,笑着看他,眼睛微红,那眼神似乎在说,他很高兴见证了他的幸福,为他勇敢迈出接受亲情的那一步而自豪。
年夜饭结束后他们一起放了烟花,打麻将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顾行决一个人赚得盆满钵满,二老撑不下去就先去睡了。
“我们带儿子去散散步吧,他好像要上厕所。”顾行决说。
陈颂这才想起来,估计它憋了一晚上了。
晚上很冷,顾行决给陈颂戴了手套和围巾才拉着人下楼。
“你怎麽了?”陈颂看着顾行决还是很紧张的样子,外面寒风瑟瑟,他却热得额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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