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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他们好生聊聊。
毕竟长子封王,无继位之可能。
嫡子禁足,是他登基的耻辱。
老五就是个天真过头的废物!
如今能与他相匹敌地根本无人,只要他能得到这几家的支持,那太子之位便是囊中取物!
哪成想,偏偏今日就闹出这些事端来!
“去查!那些到底是哪裏来的刺客!竟然敢这般坏本殿好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与我作对!”四皇子目眦具裂,与平日裏的温和的书生气大相径庭。
他一直藏得很好,所做的一切都是暗中行事,明面上会暴露自己的事从未做过,所以究竟是谁这般蠢出生天!
在京城当街闹事也就罢了,偏偏还坏了他的好事!
任由四皇子发疯发怒,裴寂却是带着何知了回了裴府。
起初裴寂看他那副模样,心急如焚,甚至等不到回府,就要直接把他带到方才的医馆中看病,可马车刚行驶没多久,何知了就彻底好了。
何知了只是深吸一口气放松,什麽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便都消失不见了。
裴寂愣愣看着他,摸上他额头,“当真无事?瞧你方才那般模样,我都吓死了。”
何知了笑着摇头,自然是无事的。
只是——
他视线落到裴寂的手臂上,绑着纱布的地方隐约有血跡。
都是他不好,合该提前给裴寂使眼色的,也省得他这般着急,竟是连伤口都崩开了。
裴寂轻笑,“都说无妨了,你这般心疼我,晚上我们试试新鲜的!”
啊?!
何知了皱着眉红着脸,一小拳头就掏他胸口了,这都什麽时候了,竟然还说这种话!
说他是臭流氓都不为过!
“当真无事,这般伤,在战场着实不够看,但你心疼我,我开心,就更不觉得有什麽了。”裴寂轻轻撞撞他別扭的身体,“看我啊,哪有夫君说话,夫郎却不搭话的?”
何知了扁扁嘴,便是就爱欺负他不能说话,他若是能开腔,必得练就唇枪舌剑!
虽说裴寂几人的伤势并不严重,但此事情况却着实恶劣,竟是在天子脚下行凶,被刺杀者竟然还是高官世家权贵,这般狂妄,自然是瞒都瞒不住。
安帝近日本就开始信任裴寂,他刚升官就发生这样的事,且此事还涉及到皇子,安帝便更要仔细清查,叮嘱巡捕营,有任何情况都要直接汇报他。
之后,安帝又对几家赏赐以作安抚,生怕这几家的老臣会因此而心生不满,再使前朝动荡。
巡捕营那处得了陛下旨意自然是会好好查清楚,只是那些刺客当时就被解决,他们带回去的也只是尸体。
“可有查清楚尸体都有何特点?”袁明沉声询问仵作。
仵作道:“经过检查,我发现尸体本身就已经中毒,只是还未毒发,就被杀掉了。
“而且我发现这些死尸都没有舌头,切断的舌根处却有一些古怪的刺青。”
袁明便顺着他的话将尸体的嘴巴掰开,果然就看到了断舌处的刺青,却不是古怪的图案,只是寻常的牛头。
“仅凭这些恐怕没办法查清楚,但既然已经有了一部分线索,我需要立刻进宫禀明陛下,你继续在这裏验尸,绝对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跡!”
袁明叮嘱完便急匆匆进宫了。
他当然知晓自己为何在巡捕营这麽多年,还只是小小的小队长。
可此时机会就摆在眼前,他势必要抓住此机会,绝对不能再使机会从指尖溜走!
此次刺客一事非同小可,不少人都在暗中盯着查探着,都想知道到底是谁这般大胆,可查来查去也只能查到巡捕营查到的那些。
外面风波不断,裴府內却格外寧静。
裴寂此次受伤虽不严重,但陛下亲口安慰让他在家养伤,他自然是得把握难得的修养机会,只看着二哥忙前忙后,想想都舒服。
何知了将清洗干净的果子喂进裴寂嘴裏,裴寂则是如大爷一般躺在他腿上,整个人像是慵懒的大猫,潇洒舒服的很。
裴寂也是看明白了,小知了虽面上怨他不爱惜自己受伤,內裏却是格外心疼他的,这些时日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夜裏脱他衣衫……那些事,就什麽都没做过。
是以,他还仗着手臂疼,央求他试了好些新奇的,原以为会挨巴掌,没想到连这些都同意了。
早知道受伤有这些好事,他就伤更重些了!
“我这般压着你,腿累不累?”裴寂嘴角带笑,半点都不像是在心疼人。
何知了摇摇头,刚躺下呢,哪会累?
裴寂又笑,“那就好,你若是觉得累就告诉我,我可舍不得看你这般累,我这心裏实在是心疼的紧!”
何知了垂眸看他,当他是放臭屁。
每日都要粘过来,每每都要粘到他手酸腿疼才肯撒开,这会却说这样的话了,就会假惺惺!
坏死了。
【巡捕营查的如何了?】
见他问这些,裴寂合上眼笑了笑,半晌才说道:“那些都是死士,哪是这般好查的,恐怕整个京城暗中查探的人不少,若真有结果,早就闹起来了。”
何知了闻言不由得嘆了口气,他早知晓裴寂跋扈,在朝堂必然得罪了很多官员,却不想那些人竟是这般心狠手辣,什麽阴险的招数都能使出来。
在裴家待的时日越长,好些事就越来越无师自通,知道的越来越清楚。
从前还觉得静安侯府就是地狱,却不想真正的地狱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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