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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痛苦、你的自毁、你所有控制不住的念头……都发泄在我身上。像你在直播裏对自己做的那样,对我做。我会接受、会渴求、甚至会感到愉快,你完全不必担心对我产生什麽不利影响。”
“让我成为你的支点,一个……绝不会崩塌的支点。”
邺公书将手机扔在桌上,划过一张张图片,上面全是密密麻麻来自他家中的电话、短信,他猛地摁灭屏幕,哑声道:“学长,我救不了你,你也救不了我,但我想,我们可以一起沉沦着……暂时继续下去。”
原柏抬眸,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学弟內核深处那疯狂而浓烈的黑暗;这不是健康的救赎,是另一种形式的共沉沦。
但诡异的是,原柏那颗惶惶不安、渴望自我毁灭的心,竟然真的找到了一丝诡异的、病态的锚点。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邺公书眼中疯狂的火焰都开始微微摇曳,生怕自己这过于极端的提议反而将原柏推得更远。
原柏忽地笑了,笑容很浅,甚至带着无尽的疲惫和一丝奇异的解脱。他朝邺公书招了招手,声音低哑:“过来。”
邺公书几乎是膝行着凑近了他。
原柏冰凉的手指没有落在邺公书期待的腹部,而是轻轻抬起,抚上了他的脖颈,指尖感受着皮肤下奔流的血液和生命的搏动。
“你知道你在要求什麽吗?”原柏的声音轻得像嘆息,目光深邃地看着他,“这不是游戏,邺公书。一旦开始……就回不了头了。我会变成你无法想象的怪物,而你……也一样。”
“即使这样……你也愿意?”
邺公书的呼吸骤然急促,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原柏的手终于主动触碰了他,带着一种掌控的、甚至略带威胁的意味——这正是他潜意识裏渴望已久的。
他猛地抓住原柏那只抚在他颈间的手,急切地将其按在自己脸颊上,贪婪地摩挲着那冰冷的皮肤,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人灼伤:“愿意!我求之不得!”
他语无伦次,几乎是匍匐在原柏膝头,仰视着他:“学长……占有我,用什麽方式都可以,让我成为你的共犯,你的……所有物。”
原柏看着他眼中近乎癫狂的虔诚与献祭般的狂热,心中那根紧绷的、名为“理智”和“道德”的弦,终于彻底崩断。
一种混合着巨大悲哀、扭曲慰藉和黑暗冲动的情绪席卷了他。他疲惫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那片空洞的绝望似乎被一种更深沉、更晦暗的东西所取代。
他俯下身,额头轻轻抵住邺公书的额头,两人呼吸交融。
“好。”他吐出一个字,沉重而清晰,仿佛立下了一个无法回头盟约,“如你所愿。”
而后他站起身,屈起食指,挑起仍跪在地上的邺公书的下巴,而后吻住了对方柔软滚烫的嘴唇。
“那就……一起沉下去吧。”
邺公书的眼睛骤然亮得骇人,那是一种得偿所愿、近乎狂喜的光芒,他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粗暴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上衣下的身体肩宽腰窄、皮肉紧实,堪称完美,最漂亮的地方在腰腹,因为皮肉的贴合度极高,显得身材流畅而健美。和原柏冷白色的肤色不同,邺公书是亚洲人常见的黄色皮肤,此刻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暧昧。
他躺在那张原柏躺了无数次的床上,目光灼灼地看向原柏,仿佛那不是邀请,而是最虔诚的献祭。
“学长,来。”他声音沙哑,带着鼓励,又带着急不可耐的催促。
原柏站在那儿,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他看着毫无防备地袒露出结实胸膛和腹肌的邺公书,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那双曾无数次对自己施暴的手,此刻却在微微发抖,他擅长刀刃向內,却从未将暴力施加于他人。
“我…….从来没有做过。你……会不会受伤?”原柏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他习惯的是承受,而不是施加。
“不会,我自己早就试过了。”邺公书语气篤定,他放柔了声音,引导着原柏,“就像你对自己做的那样,想想那些让你难受的事,想想那些快把你压垮的东西……然后,发泄出来。对我,怎样都可以。”
他主动抓住原柏冰冷颤抖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上腹:“从这裏开始,学长。这是你最熟悉的地方,不是吗?”
原柏不由自主地,冰凉的指尖顺着上腹一路往下,略过邺公书平坦紧实的腹部,感受着对方完全踩在他审美点上的完美身材,突出美型而非健美的肌肉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结果;这健康的触感与原柏自身病态的、时常失温疼痛的胃部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他闭上了眼,脑海中闪过父母期望的眼神、王总逼迫的嘴脸、高志远的狞笑、自己右手的疤痕、还有那无边无际的、想要毁灭一切的黑暗冲动…….
手指先是无力地搭着,然后,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他用掌心朝着那个总是自己承受痛苦的核心区域轻轻地按压了下去,邺公书下意识绷紧了腹部抵抗。
掌心下是温热而富有弹性的皮肤,邺公书腰身虽算得上纤细,但在发力的时候又有足以被感知到的腹肌。
邺公书抓着原柏的手用力往下摁,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喘息着说:“没事的。”
邺公书的皮下脂肪很薄,按压的时候,原柏似乎清晰地感知到了对方脏器的形状,他抗拒地想缩回手,却被对方死死钳制住。
原柏明白,他今天什麽都不做的话恐怕无法善了。他仿照着对自己按压的动作,张开了五指,再次按了下去。
邺公书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满足的喟嘆,仿佛这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享受:“对.…….就是这样。”
原柏的呼吸变得粗重,按压变成了揉碾,一下又一下,他的指甲无意中刮过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重一点,学长。”邺公书喘息着鼓励,他的眼神越来越亮,“你可以更重一点。”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猛地触发了原柏內心深处那头被囚禁已久的野兽。
按压骤然变成了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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