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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江翎轻轻呼吸。
    易感期导致的后颈处一波接一波的灼痛、随着胸腔裏一声重过一声的心跳、鼓噪着沿血管蔓延至全身的焦躁与空虚终于缓解了些许。
    但是还远远不够。
    那种燥意从心口翻腾出来,一阵一阵地顶着跳痛的后颈骨,连耳膜都闷闷地颤着。
    江翎压着眉眼,烦躁地扣住陈乱的肩膀翻过去,露出后颈住那片柔软的皮肤俯身欲咬,却又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顿了一下,转了方向,咬在了颈侧。
    尖利的犬齿陷了进去。
    “唔,江翎!”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陈乱挣了一下,被江翎抬手压住。
    “陈乱。”
    江翎松口,垂眼看着那颗逐渐晕红起来的咬痕,眼底的顏色被翻涌起来的情绪压暗。
    灼热的呼吸落在陈乱的颈侧:“秦阳跟你表白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
    挣扎着正要把江翎掀出去的陈乱愣了一下。
    “你怎麽会知道。”
    “我为什麽不能知道。”
    江翎挑起唇角轻笑了一声,下巴蹭在陈乱的颈窝:“那——你答应了吗?”
    空气裏香柏木与琥珀的味道危险地燃烧起来。
    陈乱闻不到。
    但他本能觉得江翎此时的心情绝对不算好。
    他偏过头,抬手搓了搓江翎的头发,安抚着:
    “你想什麽呢?我怎麽可能对我的学生有那种想法。”
    压抑着的信息素悄然放松了些许。
    易感期引起的一阵又一阵的潮热让江翎后颈骨之下细细密密地疼痛着。
    他捉住陈乱那只手贴在滚烫的脸颊上,闭眼靠在陈乱的肩头,声音沉沉哑哑的闷着:“哼,算你识相。”
    听起来简直像在撒娇。
    陈乱身上的洗涤剂和沐浴露不是熟悉的味道。
    江翎轻轻嗅闻着:“你在別的地方洗澡了。”
    “这也能闻出来?狗鼻子。”
    陈乱有些惊奇:“是,去了趟污染区,休整的时候在指挥基地洗过。”
    他将背上的江翎推开坐起来,摸着颈侧那个新鲜的牙印儿,气笑了一般抬腿又在江翎小腿上踹了一脚:“你知不知道你咬人真的很疼?”
    后者躺在沙发裏翻了个身,抓过一只抱枕搂在怀裏,挑着眉看着陈乱笑得像只恶犬:“哦,我故意的。”
    “谁让你失联三天找不到人。”
    陈乱语塞。
    这事儿确实是他的疏忽。
    “抱歉,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沙发裏的江翎哼笑一声:“你最好是。”
    “……你哥呢?”
    江翎懒洋洋地抬手指了指小卧室。
    小卧室的门开着,裏面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床头小夜灯。
    床铺上隆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安静的空间裏是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陈乱小心翼翼地垫脚踩进去。
    江浔侧躺着陷在枕头裏闭着眼,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眼尾和颈侧由于易感期被烧得有些晕红。
    像是一只正在沉睡的乖巧的猫。
    陈乱的嘴角自己都没察觉到地向上轻轻弯了一下。
    抬手想要帮他把床头的灯关掉。
    手指刚触碰到开关,
    只听到“啪”地一声轻响。
    手腕被一只灼热的手握住了。
    “……哥哥。”
    耳边响起了江浔沉哑着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一些刚睡醒的迷蒙。
    他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揉了揉眼角:
    “唔,你回来了。”
    “吵醒你了吗?”陈乱有些不好意思。
    “……”
    江浔没有说话,反而拉着陈乱的手腕朝自己的方向扯了扯。
    陈乱被带着坐到了床沿:“怎麽了?”
    手心贴上一个烧到甚至有些烫人的温度。
    少年alpha将脸颊贴在陈乱的掌心,猫似的垂着眼睛轻轻蹭着。
    陈乱顿了一下,蹙起眉抽手贴上江浔的额头:“?怎麽这麽烫?”
    比江翎的体温还要高上些许。
    这不正常。
    江浔似乎还有些昏沉,握着他的手腕脑袋几乎就要沉下去。
    陈乱忙托住江浔的下巴,往上抬了抬:“江浔?”
    “你还好吗?”
    少年握着陈乱的手腕,浅琥珀色的眼睛游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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