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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岁皆平安,年年皆相伴

    两人闹了一晚,晨起时某人还赖床不起。

    清夜澜五花大绑才把人绑到马背上。

    沈怀眠抱着安安坐在马背上,雪白的小猫缩在他怀裏,爪子偶尔扒拉一下他手腕上的银铃,“叮铃”轻响。清夜澜牵着马缰绳走在旁边,另一只手时不时扶一下沈怀眠的腿,怕他坐不稳;温云尽拎着装月月的小笼子跟在后面,嘴裏还哼着小曲,时不时逗逗笼子裏的黑猫,惹得月月“喵喵”叫,满路都是热闹的气息。

    往玄清宗去的路熟得很,沈怀眠从前在这路上走了无数次,从前要麽是跟在清夜澜身后练剑,要麽是独自去山下买东西,总觉得路长,如今怀裏有猫,身边有清夜澜,倒觉得没走一会儿,就看见宗门山门口的石狮子了,还是从前的模样,只是狮口旁多了两株新栽的树苗,像在迎人。

    “师尊!这边!”守山门的弟子见他们来,赶紧挥手,眼裏满是笑意,再也没有从前的拘谨,“长老们都在大殿等着呢,墨家的人也到了!”

    清夜澜点头,先扶沈怀眠下马,又接过温云尽手裏的猫笼,小心翼翼地把月月放出来——月月刚出来就往清夜澜脚边钻,安安也从沈怀眠怀裏跳下来,跟着月月跑,两只猫绕着两人的脚转,银铃“叮铃”响,惹得守山门的弟子都笑了:“沈公子,这两只猫真可爱!”

    沈怀眠笑了笑,刚想说话,就被清夜澜牵住手,往大殿走:“別站着了,先去大殿,別让人等急了。”

    大殿裏早已坐满了人,玄清宗的长老们坐在上首,两侧是宗门弟子,最末排站着几个穿着素衣的人——想必就是墨家的人,眼裏带着几分紧张,又藏着期待。见清夜澜和沈怀眠进来,殿裏瞬间静了些,长老们赶紧招手:“清宗主,沈公子,快坐!”

    沈怀眠跟着清夜澜坐下,怀裏揣着包桃木牌的布,指尖轻轻按了按。没一会儿,殿外传来脚步声,两个弟子押着那两个长老进来——两人头发散乱,衣摆破旧,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见了清夜澜,眼裏满是恨意,却被灵力捆着,动弹不得。

    “今日请诸位来,一是为墨家昭雪,二是处置这两个勾结玄阴教、滥杀无辜的败类!”大长老站起身,声音洪亮,“这两人当年诬陷墨医师通魔,实则是为了私吞墨家的医书,还借着围剿玄阴教的名义,活活烧死了墨医师!如今罪证确凿,诸位可有异议?”

    殿裏没人说话,弟子们都皱着眉,看向那两个长老,眼裏满是怒意——谁都没想到,平日裏道貌岸然的长老,竟做出这种事。墨家的人听到“活活烧死”,眼裏瞬间涌了湿意,却强忍着没哭,等着一个公道。

    清夜澜站起身,从怀裏摸出几张信纸,递到大长老面前:“这是当年被牵连的村民证词,还有两人与玄阴教勾结的书信,罪证齐全,按宗门规矩,当废去修为,逐出宗门,交由墨家处置。”

    “好!”大长老点头,刚要下令,就见沈怀眠也站了起来,手裏攥着那块桃木牌,走到墨家的人面前,声音很轻,却很清晰:“这是墨尘的桃木牌,是他兄长给他的。墨尘……已经不在了,他到死都想着为兄长洗冤,今日总算如愿了。”

    墨家的人接过桃木牌,指尖摸着上面的“墨”字,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对着沈怀眠深深鞠了一躬:“多谢沈公子,多谢清宗主,若不是你们,墨家的冤屈,这辈子都洗不清了!”

    “这是我们该做的。”沈怀眠赶紧扶起他们,眼裏也闪过一丝释然。

    处置完两个长老,大殿裏的人都松了口气,大长老笑着说:“今日也算了却一桩大事,晚上摆接风宴,为清宗主和沈公子接风!”

    “好!”殿裏的弟子们都欢呼起来,围着沈怀眠,问黑风谷的事,还有两只猫的名字,沈怀眠被围在中间,有点局促,却还是一一回答,清夜澜站在旁边,眼裏满是温柔,时不时帮他挡开凑得太近的弟子,怕他被挤着。

    傍晚的接风宴设在宗门的花林裏——正是温云尽说的那片花百林,如今虽没到开花的季节,却枝繁叶茂,林裏摆了好几张木桌,桌上摆满了菜,香气扑鼻。白母和白君行也被温云尽提前接来了,见沈怀眠,赶紧招手:“眠儿,快过来,娘想死你了!”

    “娘!”沈怀眠赶紧走过去,坐在白母身边,清夜澜也跟着坐下,顺手把安安抱到沈怀眠腿上。白母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又看了看腿上的猫,眼裏满是笑意:“这是决定了?”

    “嗯。”沈怀眠点头,没隐瞒,给白母夹了块菜,又给白君行递了杯酒,“大哥,你尝尝,这是宗门裏的桂花酒,不烈。”

    温云尽端着碗,凑过来,坐在沈怀眠另一边,嘴裏塞着菜:“师兄,你以后就在宗门住吧,跟师尊一起,我还能天天来陪你逗猫!”

    沈怀眠给温云尽夹了块肉,“多吃点,別总想着玩。”

    “师兄怎麽和师尊一个样了。”温云尽笑着,又逗了逗旁边的猫儿,“安安,以后我来跟你玩好不好?”

    安安“喵喵”叫了两声,往沈怀眠怀裏缩了缩,惹得众人都笑了。花百林裏满是欢声笑语,从前说闲话的弟子,也主动过来给沈怀眠敬酒,道歉:“沈公子,以前是我们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別往心裏去。”

    沈怀眠赶紧摆手:“没事,都过去了。”

    清夜澜握着他的手,轻轻捏了捏,眼裏满是认可。

    接风宴散了,温云尽带着白母和白君行去客房休息,清夜澜则牵着沈怀眠,往自己的院落走。院落还是从前的模样,青砖铺地,院角有个小池塘,只是清夜澜提前让人收拾过了,屋裏摆了两张床,又在院门口种了几株树苗,跟城郊小院的一样,还在廊下搭了个猫窝,铺着软乎乎的棉絮,刚好够两只猫睡。

    “你怎知道我喜欢理树?”沈怀眠站在树苗前,眼裏亮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新抽的嫩芽。

    “因为我们心意相通。”清夜澜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

    沈怀眠耳尖红了,转身瞪了他一眼:“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这麽会说甜言蜜语。”

    “我学的。”清夜澜笑着,牵着他进屋,“为了把你找回来。”

    一进门,沈怀眠就被桌上摆着一个小木盒吸引,裏面装着他从前的发带、剑穗,还有一块小小的玉佩,是当年清夜澜送他的,后来他走丢了,以为找不回来了,没想到清夜澜一直留着。他走过去,拿起玉佩:“你还留着啊。”

    “当然,你的东西,我都留着。”清夜澜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以后你的东西,都放在这,再也不会丢了。”

    沈怀眠“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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