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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联手。

    沈怀眠转身往后院走时,衣摆扫过阶前的枯草,带起细碎的尘,清夜澜紧随其后。

    后院的杂物房在桂花林尽头,木门上的漆掉得斑驳,门环生了层薄锈,推开门时“吱呀”一声,满是岁月的沉滞。屋裏堆着些旧桌椅、破陶罐,还有几捆晒干的稻草,墙角结着蛛网,空气裏飘着点霉味,确实算不上整洁。

    “我就说不是什麽好地方。”沈怀眠站在门口,皱了皱眉,伸手挥了挥眼前的浮尘,“你要是反悔,现在回客栈还来得及。”

    清夜澜却没半点嫌弃,反而快步走进屋,伸手摸了摸靠墙的旧木床,床板虽有些松动,却没蛀虫,擦干净便能睡。他回头看向沈怀眠,眼裏满是笑意:“不反悔。”

    “你乐意就行。”他说着,从储物袋裏摸出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床沿的灰,“你先別碰,我让人来扫尘、换被褥,再搬个暖炉来,夜裏冷。”

    “不用麻烦下人。”清夜澜立刻拦住他,指尖凝出一缕柔和的金色灵力,轻轻扫过屋中——灵力所及之处,蛛网瞬间消散,浮尘被裹成小团,落在门口,旧桌椅上的霉斑也淡了些,“我用灵力清就行,被褥我储物袋裏有,暖炉也带了,不用麻烦別人,免得下人多嘴,惹你和夫人烦心。”

    沈怀眠看着他熟练地清着屋子,灵力控制得极好,连床板缝隙裏的尘都没漏,心裏像被什麽轻轻碰了下。他知道清夜澜是为他着想——白府下人多,若见仙君住杂物房,难免会传闲话,说不定还会传到白母耳朵裏,徒增麻烦。

    “那你自己注意,別用太多灵力,昨日追邪祟,你灵力没回满。”沈怀眠没再坚持,只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忙活,“我去厨房看看,给你弄点吃的,你忙活半天,也没顾上吃午饭。”

    清夜澜的动作顿了顿,眼裏瞬间亮了:“不用你弄,我自己……”

    “让你等着就等着。”沈怀眠打断他,转身往外走,“別乱动屋裏的旧陶罐,裏面说不定装着东西,碰碎了麻烦。”

    “好,听你的,不动陶罐。”清夜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桂花林裏,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手裏的灵力动作更轻了——沈怀眠愿意为他弄吃的,愿意管他灵力够不够,这比住什麽好屋子都让他欢喜。

    沈怀眠去厨房时,刚好赶上厨娘热粥,是中午剩下的小米粥,还留了点酱黄瓜。他让厨娘再热个馒头,又找了个干净的食盒,把粥、馒头、酱黄瓜装进去,还特意从储物袋裏摸出颗蜜枣,放在食盒最上面。

    回到杂物房时,屋裏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旧木床上铺着清夜澜带来的素色被褥,边角叠得整整齐齐,床头放着个青铜暖炉,炉裏燃着银丝炭,没烟,却暖得很。清夜澜正蹲在门口,把刚才裹起的尘扫到院角,见他来,立刻站起来:“你怎麽这麽快?没麻烦你们吧?”

    “没有,刚好赶上热粥。”沈怀眠把食盒放在床头的小桌上,打开一看,小米粥还冒着热气,“快吃,吃完歇会儿,夜裏说不定还有动静。”

    清夜澜坐下,拿起馒头,却没先吃,而是把食盒裏的蜜枣挑出来,递到沈怀眠面前:“你吃,你胃浅,吃点甜的舒服。”

    “我不吃,你自己吃。”沈怀眠別开眼,却没躲开他递过来的手,指尖碰到蜜枣,暖乎乎的,“你快吃,吃完我去院外看看,再查下。”

    清夜澜这才坐下吃饭,吃得很慢,却没浪费半点,粥碗吃得干干净净,连酱黄瓜都没剩。沈怀眠靠在床头,看着他吃饭,偶尔提醒他“慢点吃,別噎着”,屋裏静悄悄的,只有暖炉裏银丝炭偶尔“噼啪”一声,混着窗外的桂花香,竟格外安稳。

    吃完后,清夜澜把食盒收好,跟着沈怀眠去了白母院外。院外的阴寒气息淡了些,却没彻底消散,像藏在砖缝裏,轻轻往人身上渗。清夜澜用灵力悄悄裹住院墙,一点点驱散残留的阴寒,沈怀眠则站在他身边,用魔气轻轻补住灵力没扫到的缝隙。

    两人配合得极默契。

    “邪祟背后的人,怕是没那麽容易放弃。”沈怀眠突然开口,指尖的魔气轻轻一顿,“今日那邪祟自毁,明显是怕泄露消息,说不定背后的人就在附近盯着,知道你在白府,故意派邪祟来试探。”

    “嗯,大概率是玄阴教的余孽。”清夜澜收回灵力,眼底多了几分凝重,“百年前玄阴教被仙门灭时,有几个余孽逃了,据说藏在城郊,靠养邪祟茍活。他们当年就想嫁祸你,今日来白府,说不定是想确认你在不在,再找机会对你动手,顺便……”

    他顿了顿,看向沈怀眠:“顺便牵连白府,逼你离开白府,再对你下手。”

    沈怀眠没说话,只点了点头。他知玄阴教余孽藏了百年,肯定有底牌,邪祟又沾了血,若真打起来,他怕来不及护得到所有人。

    “別担心夫人。”清夜澜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已经在夫人院外布了层灵力屏障,邪祟进不去,阴寒也渗不进去,夜裏我会多醒几次,过来看看。”

    沈怀眠看着他,却没说“谢谢”。

    两人又去后院桂花林查了一圈,没再发现邪祟的痕跡,只在昨日老仆晕倒的石拱桥下,发现了一点极淡的血渍,是邪祟身上的,已经干了,沾在石缝裏。清夜澜把血渍用灵力裹起来,收进储物袋:“留着,明日找温云尽查下,看看能不能从血渍裏找到玄阴教余孽的线索。”

    “好。”沈怀眠点头,太阳xue突然传来一阵隐痛,他忍不住皱了皱眉,伸手按了按。

    清夜澜立刻扶住他:“不舒服?回屋歇着吧,剩下的我自己查就行。”

    “不用,再查会儿前院就回去。”沈怀眠摇了摇头。

    清夜澜慢慢往前院走,脚步放得极慢。路过石拱桥时,沈怀眠突然停下,看着桥下的流水,轻声道:“当年玄阴教的事,你知道多少?”

    清夜澜扶着他的手紧了紧,声音带着点涩意:“当年我刚接任玄清宗宗主,玄阴教就闹得厉害,仙门合力围剿,我也去了。后来大战后发生的事情我也不以为然。再后来你被传出和玄阴教有联系,长老们就再次对你提高警惕。”

    “证据是什麽?”沈怀眠追问,眼裏满是认真——前世他到死,都没见过所谓的“证据”,只听仙门弟子骂他“勾结玄阴教”。可自己到头来也只就被逼到临头,加入魔族。

    玄阴教和墨尘难道又有关系吗。

    “是一块刻着玄阴教符咒的木牌,说在你房间裏找到的。”清夜澜的声音更低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木牌是玄阴教余孽故意放在你房间的,可那时候,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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