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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的。
至于之前要晾着她,要让她更知道好歹,更知道情趣的念头,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罢了罢了。
她不知好歹就不知好歹吧,不知情趣就不知情趣吧。
她才22岁,大学刚毕业的年纪,还是个小女孩,他跟她计较这些做什么?
过去两周,他晾着她,实则也是晾着他自己。
有一夜他应酬回来,喝了满肚子的酒,连衬衫都吸饱了酒味和烟味,太阳穴被酒精浸泡得一跳一跳地疼。
那一晚,他坐在酒店沙发上,格外想她。
想起她在天玺寰宇的时候,等他回家,还给他煮蜂蜜水,她在被灯光切割得破碎的灯光下仰眸,问他“可不可以不喝酒”,盈盈荔枝眼里,盛满了她对他的心疼。
他长指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这时候他也好希望她在眼前,端一碗蜂蜜水给他,嗔他“为什么要和这么多酒”。
旋即,他想起她的不解风情,想起她拒绝他送她衣服,牙尖冒出一点儿痒意,想抓住她,叼着她圆润若凝脂般的肩膀,狠狠咬一口。
而现在,她的香肩上,也布满了他的吻痕、吮痕、咬痕,纵横交错着,恍若在她雪白肌肤上盛开的点点梅花。
餮足之后,他才懂得换位思考,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
两周不见,把人叫来办公室剥了牛仔裤就是一顿操,她大概觉得很羞辱?
这只小白兔还是有些放不开。
但他也知道,还有下次,他依旧会这么做。
使劲要她的感觉太好了,又紧又缠又裹,像有无数张小嘴密密地吮吸,让他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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