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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到啊……
    “这个人,我会带到宗主设置的房间里。她……”乔榆说道,看向应不染。
    秦离的意思是此人也要带走,毕竟先前也是天命体,或许有用。
    她话还没有说完,赵清浔那有些变得猩红的眼睛就瞪过去,一只手甚至已经凝聚起灵力了,就要朝乔榆攻击:“别想。”
    乔榆立刻就服软了,她没必要为了秦离的指令拼命:“好好好,她我不动,我就把这个人带走就行了。”
    这是要分开了,应当是要到了。应不染再度吹哨,让小乌鸫跟着千秋心走,她这边应当是安全一些的。
    小乌鸫虽然有一些不情愿,但在应不染第二次下达指令的时候,还是照做了。没多久她们就分开了,赵清浔带着她踏上熟悉的道路。
    是很久之前她们住的那个峰。
    赵清浔带着应不染直接来到峰顶,来到原先她们住的房间,窗台上还放着那朵花,但是已经枯萎了,被人用灵力勉强维持形状,但看上去脆弱的好像一碰就会破碎。
    赵清浔一路飞一样的带她过来,但是到进入房间后,脚步又瞬间慢下来,然后轻轻将应不染放到床上。
    应不染刚松一口气,紧接着又提起来了。赵清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些丝绸布,撕成条当绳子用,将她的手脚都绑起来,然后捆到床边的床栏上。
    这副操作让她想起还住在这的时候,程半夏给她看的一些话本子里的画面。
    赵清浔从哪学的这些操作?是也去看话本子了吗?
    她等着赵清浔的下一步动作,倘若她敢做什么越过线的事,她会直接把这人打晕。
    不过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将她放在床上后,赵清浔就一直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看的应不染都有点发毛了快忍不住了,这时候赵清浔又离开了。
    余光瞥见赵清浔来到床边,又转而盯着那朵花看,想要伸手触摸,但在快接触到花的时候又很快缩了回去,像是怕会惊扰或者破坏它一样。
    看上去像是正常人,是恢复过来了吗?
    还没等应不染去确认,赵清浔又突然狂躁的喊了一声,随后手臂一挥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下去——除了那朵花。
    连门徒的令牌也掉在地上,紧接着被她一脚踩碎了,还用脚用力碾了碾。
    没恢复,应不染确定了,情蛊依旧在影响着赵清浔。不知道白宗主那边有没有什么研究进展。
    砸完东西后,赵清浔又诡异的平静下来,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地狼藉,就在那静静的发呆,一动不动的。
    应不染感觉自己再不采取一点行动可能人就真的傻了。
    她睁开眼,还没说话,赵清浔就注意到她醒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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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靠过来,随后坐在床边,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你说呢?”应不染平静的看着赵清浔,说道。
    首先,观察其情况,确定失控诱发条件,然后确定失控能否自愈,最后将观察的结果交给白芷,让她继续分析。
    应不染说完后一直看着赵清浔,她不知道在确认自己“清醒”的情况下赵清浔能否恢复过来。
    赵清浔看上去平静了不少,但是平静的有点诡异,就跟先前一样。
    试探不出来反应,应不染又借着说道:“松开,我们谈谈如何?”
    “不,”赵清浔终于有了一些反应了,摇摇头,带着*点木然,肩膀还有点颤抖,“不能松开,不然你会跑的。”
    应不染尝试动了一下,绑的并不紧,稍微用点力可能就挣脱了。但在她动的时候,赵清浔也有了反应,直接按住了她的手。
    “别动。”
    赵清浔俯身上前,一只手将应不染两手包裹住,另一只手支在她身边维持平衡。她们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减,甚至已经能感受到赵清浔的呼吸了。
    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应不染还是有一些不适应,偏过头:“你能离远一点吗?太近了。”
    “太近了,是有多近?”赵清浔又靠近了一些,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有你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近吗?”
    “我看见了,她一直紧挨着你,夜晚你们甚至能同床共枕,我为什么不行?”
    应不染:?
    不是,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叫她为什么不行?她们现在很熟吗?
    应不染简直要被气笑了,又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跟“病人”置气:“我为什么要接近你?我们现在很熟吗?”
    “难道不吗?我们之间难道不熟悉吗?我们也曾那般亲密的共处过,为什么不能再同以前一样呢?”赵清浔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确实是离远了一些,原先撑在床上的手牵制住应不染的下颚,强行让她看着自己。
    应不染甚至能看见赵清浔眼中的红色血丝——很轻易的就看见了,因为现在整个眼睛都是通红的。
    像急眼的兔子。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要继续试探吗?
    “我们……就不能回到从前吗?”赵清浔松开手,慢慢的趴下,伏在胸口,应不染能感觉胸口的衣服被沾染上一些湿意。
    她在哭。
    应不染想说什么,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何必呢?为什么要执着于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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