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9章 早茶  漂亮Beta被迫成为万人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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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再过问你的事。”

    不,不行。江昭生惊恐地搂住他的肩膀,拼命摇头,辫子都散乱了,刺挠着扫过徐凛的下颌,有些碎发快要跑到他嘴裏去,可见江昭生有多不情愿,如果能下地,他肯定先狠狠踩一脚徐凛,再一脚踢上他膝盖。

    可现在只能搂着他摇头,像不愿意被大人按上手术台,撒娇的小孩一样。

    “可是我看你也玩的很开心。”

    徐凛让手腕上的鏈子发出“哗啦”的细微声响,像摇晃铃铛一样,幅度越来越大,江昭生察觉到他的意图,转而握住对方的手掌,十指相扣。

    “也是,你的担心是对的。”

    “要是戴上这个,你的牛仔裤还能穿吗?以后昭昭还怎麽出门,只穿裙子?啧啧,坐下的时候怎麽办,好可怜。”

    “在家裏倒是可以想怎麽样怎麽样......毕竟什麽样子都见过。”

    “而且这个鏈子是可以拆下的,如果想透气,老公会给你带上鏈子,在大街上是恩恩爱爱地牵着手的情侣,其实昭昭是不能离开老公三步远的娇妻......”

    江昭生被他的发言唬得两眼发直,紧迫感还在加剧,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徐凛忽然抖腿,江昭生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而脆弱的弧线,瞳孔骤缩,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出现了些许,信号不良般的噪点。意识变得模糊不清,反抗的意识彻底丧失。

    一缕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津液,顺着花瓣般的唇/边不受控制地滑落,拉出一道垠丝。

    徐凛看着他这副失神的模样,抬起手,用拇指指腹揩去了那缕涎/液。

    “......馋猫。”

    江昭生的脑袋后仰,除了鬓角汗湿的些许碎发,其余的都垂在脑后,他的发际线非常漂亮,美人尖的形状明显,徐凛还没欣赏完,江昭生尽量伸出脑袋,披散的头发又顺着额角滑落,他像奶猫进.食般清理对方沾上涎/水的枪茧,嘴裏含糊:

    “不要,不要穿......”

    ......真是笨蛋,怎麽心裏一点数都没有。

    徐凛想嘆气,用掌心掂了掂昭昭可爱的脑袋,想听听现在裏面是不是装的浆糊。

    “笨脑袋。”

    ......

    第二天清晨,江敛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走出卧室,他一夜未眠,满心都是对江昭生的担忧。惊喜的是,当他走进客厅时,就看见了心心念念的人——江昭生已经换上了一身宽松舒适的居家服,像烫过头发似的,打着卷的长长青丝被一条纱布蕾丝蝴蝶结松松束在脑后,衬得他侧脸柔和,看起来格外温婉娴静。

    见到江敛,江昭生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想避开。

    “昭昭,你......没事吧?”江敛上前几步,看了眼卧室的位置,压低声音问道,目光仔细审视着母亲的神色。

    江昭生飞快地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个安抚的弧度,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眨了眨眼睛。

    他晾着江敛,转身走向茶几,动作有些不易察觉的凝滞,随手翻找,拿小罐茶叶和一个精美的白瓷杯。

    江昭生扭头,发现江敛还在看他,差点摔了杯子:

    “我去跟徐凛喝早茶。”

    他从没这样吐词不清过,几个字几个字黏在一起快速说出,声音含在嘴裏,说完便像只受惊的兔子,快步溜向了主卧方向。

    江敛站在原地,眉头微蹙,心裏好像察觉到些异样,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跟阿纳托利发消息,说江昭生被哥哥欺负了。

    不等他细想,书房的门已经“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他的视线。

    门內。

    徐凛早已穿戴整齐,一身挺括的西装,端坐在单人沙发上,手边放着一壶刚沏好的热水,蒸腾着白雾。他用手背试了试水温,恰到好处。

    见江昭生进来,他抬了抬下巴:“开始吧。”

    江昭生脸色精彩了一下——但依言还是乖顺地走到沙发前,然后缓缓伏在柔软得夸张的地毯上,优美的脊背弓起,从颈到肩,再到腰背,线条完美得让人感慨女娲塑人的偏心。

    徐凛俯身,将那个小巧的白瓷杯,稳稳地放在了漂亮完美的线条中央,背脊上的蝴蝶骨之间。

    “稳住。”

    他好整以暇地取过茶叶,慢条斯理地将绿叶投入杯中,然后提起水壶,将温好的注入杯內,茶香顷刻间弥漫开来。

    江昭生屏住了呼吸。他散落的长发铺在毯子上,脸颊边的则被他的呼吸拂动,偶尔扫过侧脸,痒。但他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打破了平衡,白皙的手背绷起,淡淡黛色的血管都比別人细些似的,只能看见手筋投出的浅浅阴影。一副认真扮演小茶几的样子,一开始不满的神色也被取代,简直像...被人下降头了似的。

    徐凛倒不是真的想这麽......过分,只是没想到,江昭生会这样听话。这或许是人慌乱到极致后的一种本能回避——用绝对的顺从,来换取片刻的安寧,或是延缓可怕的审判。

    他很清楚,等江昭生从这混乱和惊吓中彻底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经歷了什麽,恐怕未来半年,他都別想看到对方一个好脸色了。

    门外,与此处一墙之隔的走廊上。正在纠结的江敛并不知道,他担忧了一夜的母亲此刻正在跟家具抢工作,还是拨通了阿纳托利的对话——

    江敛没有称呼对方,开门见山,不客气的质问:

    “阿纳托利,你在家裏安监控了吗?”

    电话那头的阿纳托利沉默了片刻反问:“你想干什麽?”

    江敛是几个兄弟裏最有廉耻心和规矩的一个,他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解释这略显冒失的询问:

    “刚刚,昭昭说要和他哥哥喝早茶。”

    “可是,我只看见他拿了一个茶杯进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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