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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病倒昏厥,高热不退。”苏培盛的声音不合时宜传来。
胤禛牵唇淡笑,莫名的焦躁感瞬时一扫而空。
“哼,朕并非太医,告诉朕做甚?”话虽如此说,却已疾步绕到屏风后穿戴整齐,匆匆赶往景仁宫。
待御驾离开,不着寸缕的年氏被太
监抬出乾清宫,回到翊坤宫,年氏在顾不上体面,捂着脸轻声啜泣。
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没想到堂堂皇后,一国之母,竟会用后宅贱妾的伎俩,将万岁爷从她的床榻上抢走。
“嬷嬷,简直是奇耻大辱,我要写信告诉二哥,呜呜呜呜皇后简直欺人太甚。”
是夜,年氏连夜修书一封,寄给远在西北战场的二哥年羹尧。
与此同时,景仁宫彻夜灯火不眠,奴才与太医们进进出出,叶天士与穗青夫妇二人躲在廊下,如丧考妣。
“这你让我怎么说若说不好,你我夫妇二人都会掉脑袋,家中两个孩子就成没爹娘的故孤儿了。”
叶天士愁眉苦脸,瞧见夫人被吓得频频落泪,于心不忍,只得忍着害怕,温声细语哄夫人。
“一会儿我去禀报吧,若我有差池,珍儿和震哥儿就交给你照顾了。”穗青一咬牙,目露决绝。
“说什么胡话?我是男人,这种掉脑袋之事,还轮不到你。”叶天士说罢,将夫人护在身后,径直往内殿走去。
“万岁爷,皇后皇后不知从何处服下大寒之物,今后怕是,怀子息不易。”
砰地一声,皇帝龙颜大怒,碎裂药盏四溅。
奴才们战战兢兢匍匐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万岁爷,景仁宫里绝不会有此等寒凉之物,奴才用脖子上吃饭的家伙保证,今儿今儿皇后只见过八福晋一个宫外人。”
苏培盛哆哆嗦嗦辩驳,万岁爷已下旨不准皇后服用避子汤,景仁宫里的奴才自是不敢私自给皇后避子汤。
唯一的疏漏,只有八福晋郭络罗氏。
今儿若是不能将这件事摘干净,所有奴才都难逃一死,苏培盛一咬牙,又道:“万岁爷可派人去搜八福晋的院子,定能寻出那烈性的避子药。”
良久之后,皇帝怒喝:“阿其那嫡福晋郭络罗氏残刻歹毒,令阿其那立即休妻!郭络罗氏,挫骨扬灰!”
“不不要”
昏厥中的皇后无意识抓紧万岁爷的手腕,哭着祈求。
春嬷嬷忍着恐惧爬到万岁爷脚下。
“万岁爷息怒,皇后娘娘与八福晋素来交好,若皇后苏醒,得知八福晋出事儿,定会伤心欲绝,眼下需待皇后苏醒,再从长计议,奴才拙见,没有什么比皇后凤体安康更重要。”
“哼,即日起,严禁郭络罗氏入紫禁城,违令者,杀。”
直到二月十四,楚娴沉睡半个月之后,方苏醒。
“水,嬷嬷,喝水”楚娴头痛欲裂。眼皮子仿佛粘在一起,如何用力都睁不开眼。
察觉到有人将她搀扶起身,温热茶水灌入口中,舌头吃痛至极,这杯子怎么还咬人
楚娴卷卷舌头,不对劲忽而惊得睁眼,果然看见那人阴鸷面容。
“不不喝了”楚娴红着脸推开那人。
“哼。”
男人寒着脸起身,只留下一句冷哼,拂袖而去。
楚娴一头雾水。
“皇后娘娘,您可算是醒了,万岁爷已衣不解带,辍朝半个月照顾您。”
“半个月?春嬷嬷,你快去与他解释解释,我没争宠的意思。”
楚娴第一反应就是那人觉得她用装病争宠,年氏指不定已对她恨之入骨。
“娘娘,万岁爷心中有您,万岁爷是皇帝,哪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您何必钻牛角尖。”
“嬷嬷,不必再劝,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嬷嬷,为何不见八福晋?”楚娴四下张望,却不见婉凝的身影。
她重病数日,婉凝绝不会在这节骨眼上不见踪影。
楚娴心急如焚,婉凝定出事了。
“娘娘,万岁爷下旨,严禁八福晋入紫禁城,违令斩。八福晋虽无法入宫,却派桂嬷嬷日日入宫请安,这会子桂嬷嬷听闻您苏醒,已出宫禀报八福晋。”
“婉凝没事吧?万岁爷可曾为难她?”
“八福晋无恙,娘娘请放心。”
“嗯。”楚娴并未让人将婉凝请进宫,她已是自身难保,不忍再连累婉凝。
说话间,凤鸾春恩车的铜铃声传来。
楚娴苦笑,他倒是不委屈自己,回去就迫不及待召幸嫔妃。
“嬷嬷,我们回景仁宫,给今晚侍寝的嫔妃腾出龙榻。”
那人竟将她移榻到养心殿养病,凤鸾春恩车在此时出现,不就是在提醒她,要给侍寝嫔妃腾出龙榻的意思么?
楚娴踉踉跄跄起身,胡乱用斗篷裹紧身子。
“娘娘,万岁爷召幸嫔妃从不在养心殿内,而是在乾清宫里,养心殿内侍寝,是皇后独有的恩宠。”
“哦,我不需要这份恩宠。”楚娴无奈苦笑。
“娘娘”春嬷嬷痛心疾首劝谏:“您是皇后,需有母仪天下的气度,断不能容不下后宫女子。”
“你去告诉他,我可以不当皇后。”
“娘娘”春嬷嬷哑口无言。
“羡蓉,准备轿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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