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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必会长久,也许只在一夜之后就幡然悔悟。
但之于一朝天子,那一刻的真心本就难得。
皇帝不再探究背上的人是真醉还是假醉,有时候有些事稀里糊涂地过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抵达猎宫的时候,换班过来把守的侍卫看见了他们,愣了半晌,才认出身着这朴素的衣着的两人,竟然是当朝皇帝和宫中宠妃。
当即询问皇帝是否要找人将盈贵人送上去,皇帝只是摇头。
侍卫们便只立在原地,任由皇帝经过他们,纷纷垂首,不敢再多看。
侍卫头领惊讶之余,却也不知道这事是能传开还是不能传开的,便只一律当做不能说出去的,交代手下:“管好你们的嘴。”
大夜无声,夜色会吞没一切,天明之时,黎明的天光同样会吞没昨夜的一切。
*
清宴殿内。
徐得鹿一直没敢歇下,守在门口,好容易盼到皇帝回来了,忙上前汇报:“珍婕妤来过,见您不在,就把松赞带走了,还说,陛下要是想要松赞,就亲自去找她讨。”
见皇帝竟是背着人回来的,徐得鹿不可说不意外。这么高的山势,换了身娇些的,徒步上来恐都费劲。
正不知怎样给皇帝搭把手,却听皇帝淡声应道:
“胡闹,谁都能从朕这里顺东西走了?”
徐得鹿当即绷紧了神经,小心地瞅了眼皇帝,赔笑道:“这奴才也拦不住珍婕妤啊。”
放眼阖宫,也就珍婕妤敢和皇帝玩这种大胆的小把戏。
以往陛下对此纵容为多,毕竟也算是深宫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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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娘娘独占帝心》 40-50(第2/20页)
如一日的枯燥之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但现在?
徐得鹿感受到了皇帝态度的变化。
难道是因为盈贵人?
好在陛下虽对此显出几分不悦,到底没有动怒,徐得鹿用袖背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跟着皇帝进了清宴殿。
皇帝将人抱进了内殿,放在寝榻上,松动了两下肩骨。
吩咐道:“找个人来伺候她。”
“是。”
徐得鹿早就闻到了两人身上浓重的酒,请示道:“奴才再让人去煮两盅醒酒汤?”
“嗯,给朕找身干净的衣服。”皇帝说着就低头在衣袖上轻嗅了两下,眉头皱起。
方才她吐的时候他虽然及时放她下来了,但也不知有没有沾上,他自然无法若无其事地忍着。
徐得鹿从陛下脸上看到了明晃晃的嫌弃。
心说这么嫌弃,您怎么还背了一路?
让马驮着回来不成么!
*
珍婕妤回去之后便睡下了。
她心里总觉得古怪不安,近来陛下似乎比从前忙了很多,行踪也越来越无定。
偏生御前的人一个个嘴严的紧,任凭怎么软硬兼施,也不肯告诉她皇帝去了哪里。
珍婕妤只知道皇帝今夜并未召请任何人,原本以为他是去夜猎了,但围场里早已无人。
后来倒有个机敏些的宫人前来禀说,说今日似乎有人看见,盈贵人上了清宴殿所在的山头。
“又是她。”珍婕妤睡不着了。
见主子气得半夜坐起,抱着被子生闷气,宫人上前给人递了盏茶:“主子,陛下对盈贵人也太不一般了。”
珍婕妤本就在为此事耿耿于怀,推开茶盏道:“我哪还有闲心喝茶。等明日见了他,我非要好好问问!”
宫人忧心道:“奴婢这段日子也听了不少闲话,虽说盈贵人是宫女出身,难成大器,但这样的出身,定比主子和那些娘娘们撂得开脸面,保不齐就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珍婕妤冷哼了一声:“她的威名竟这般响亮了?”
随后却冷眼看向这宫人,颇有威严地问:“她和你是一样的出身,你这话,到底是轻贱她呢,还是轻贱你自己?”
宫人忙在榻前跪下:“奴婢不敢,奴婢绝无那样的心思,也没那等本事。”
珍婕妤懒悠悠道:“行了,起罢。以后少说这种话,我虽然讨厌她,但你这话却是将陛下,甚至是我都一同贬损了。再让我听到,仔细你的舌头。”
宫人慌手慌脚地退了出去。
可第二日,珍婕妤才知道皇帝今日要宴请王公和朝臣,如此一来,白天恐怕不是去行猎就是处理政务,不见得有空了。
果然一等便等到了天黑。
其间倒是有宫人送来了松赞的一日三餐,毕竟狮王若是受饿了,可比人饿几顿可怕多了。
清宴殿里,皇帝整理了衣装,眼见就要动身赴宴,又滞了滞步子,问了一句:“还没醒?”
徐得鹿知道皇帝问的是盈贵人,忙答道:“盈主子许是喝得有些多。”
醒酒汤也喝过了,宫人也给擦拭了身子换了新的衣衫,也没见贵人有什么不适,可就是从昨夜回来就一直呼呼大睡。
萧放捏了捏眉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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