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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身着暮山紫的云锦,眉眼颇有岁月的熟韵,亦具几分长者的威严,走到大殿内,绕着青簪走了一圈,忽道:“你是不是以为那日千秋宴上哀家走了,就不知道之后发生的事了?还是以为祭坛上没人在场,你的那点小心思无人可以发觉?”
青簪只觉浑身一凛:“妾不敢。”
“真不敢才好,若是阴奉阳违,那便是最劣等的。行了,跪够了,就起来罢。”太后道。
青簪却未起身:“妾自知能以微陋之身忝列宫嫔之位,全仰仗您与陛下的宽恩厚典,您愿意教妾,妾自当跪聆您的训示。”
太后让两个宫人搀着,慵懒地在殿内坐下,继而宫人打开了大殿的几处侧窗,涌进来许多清凉,太后舒惬了稍许,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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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娘娘独占帝心》 20-30(第5/21页)
微笑着道:“你说的不错。哀家打听过,皇后从前对你多有苛罚,你心里有怨气,一朝得了宠幸便想要扬眉吐气,也是人之常情。真说起来,皇后或许还比你过分些。可你知道,为何哀家从不面教皇后,却只教你吗?”
未等青簪回答,太后便道:“不是因为哀家薄待她,而是因为,皇后有的是犯错的机会,吃够了教训,自然便会改过。可你——”
没有家世功勋,身无可依之人,鲜花着锦的每一日都在树敌,只要跌下来一刻,就会有无数双脚从身上踩过。
成了,就是恩浓情长、位至元妃太后,跌了,就是粉身碎骨,一无所得,永世不得翻身。
太后语气愈冷:“可你。有失败的机会吗?”
“所以哀家要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忍。皇后,你要忍,皇帝宠幸旁人你要忍,哀家让你跪,你也要忍。”
忍。
青簪低眼,可她已经忍了十五年,忍到自己面目全非,忍到给有血海深仇的敌人为奴为婢。
若能报仇,就算玉石俱焚,断送一身性命在所不惜,又何须忍呢?
青簪没有应声,太后也没有别的下文,含凉殿内宫人皆不敢直目殿上的二位主子,就在这时,宫人来禀告,说是御前大监徐得鹿来了。
太后撩了撩眼皮:“什么事?”
徐得鹿一进来就俯身道:“回禀太后娘娘,陛下这两日正因为西南的事心情不畅呢,这不,惦记起盈美人上次在太极殿的时候泡的茶,就让奴才走这一趟了。”
太后知道皇帝这是来救人来了。这两日荀欢总往外跑,想也知道皇帝一早得了消息了。
“去罢。”太后看看青簪,似笑非笑道,“也不知什么样的茶,竟有这样大的能耐?”
青簪却仍跪着,只请人拿来了纸笔,写了句什么,又将纸叠了起来:“这便是那道茶的方子了,烦请公公交给陛下。”
太后有一句说的很对,皇帝会宠幸很多人,可他却是她唯一的倚仗。
所以,哪怕后宫美人如云,哪怕帝心最是无常,她都一定要有一点特别才可以。
*
太极殿内,皇帝没等到人,只等来了一张小笺。
他冷呵了声,一展开,却见上面写着端丽的一行小楷:努力加餐饭。
唇角不自觉牵了牵。
她知道他所思非茶,写的不是茶方,原是心方。
是“会面不可知,努力加餐饭”,还是“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思”?
她是否也在想他?
徐得鹿觑了觑皇帝的脸色,又替青簪、以及没有把人带回来的自己解释了句:“奴才进去时,正听见太后娘娘让盈主子须得学着‘忍’呢。陛下,这茶……可对了味?”
萧放揉皱纸笺,团进掌心,只觉喉头微紧,心口一阵发痒。
忽有些怀疑,所谓的忍,要忍的,究竟是谁。
第23章
许是青簪主动选择留下,太后对人倒和颜悦色了几分。
不管打的什么主意,至少忍得住,就说明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只是这样一来,太后不须青簪再跪思己过,也不召人到跟前去,青簪竟有些不知能在含凉殿做什么了。
想着太后身边不会缺侍奉周至的人,最后便只每日早些起来,为太后煮上一壶茶。
这些日子太后住在含凉殿,太液池的鲤鱼都眼见肥了一圈。
青簪几次见太后,都是在殿后的露坪上搬了把藤椅,在一顶大的伞帐下坐着纳凉,观湖喂鱼。
头几天有荀欢陪着,青簪茶送到了就走。今日荀欢离宫走了,太后身边的藤椅空着,就唤她坐下。
太后抿了口茶道:“倒还算是一味可以回味的佳茗,怪不得皇儿惦记了。”
青簪走到人身后:“妾给您松松肩膀?”
太后没拒绝:“你还会这个?”
青簪便上手给人揉按:“妾以前在侯府是侍奉老夫人的,那时候就在想,若妾有祖母……也当在膝下尽孝。娘娘天人之姿,虽无祖母的年迈,却有祖母的亲切。”
太后对她的手法还算受用,闭起了眼睛,调侃道:“哀家至多也就你母亲那个年纪。若是像你祖母,你和皇帝不是差着辈了?”
青簪也觉出不妥来:“妾嘴笨。”
太后却不似生气,笑道:“嘴笨些是无妨的,巧诈者众,拙诚者殊。”
“妾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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