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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了,像是明白了什麽,抽完了烟,二人回到病房裏,段随州坐下,看着钟禹后背触目惊心的疤,想伸手,却又不敢碰。
钟禹醒了,长长吐了口气,五官拧着,眼皮没掀开,轻喊道:“陈歇……”
“嗯?”
“辛苦你了,帮我打个车,我回钟家了。”钟禹作势要起来,被段随州摁了回去。
“好好躺着,你赶着去投胎呢?”
“……?”
钟禹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段随州英俊恣意的脸,满脸写着不爽,眼底的心疼却呼之欲出。
钟禹:“你怎麽来了?”
段随州:“你管我怎麽来的?”
钟禹:“……”
钟禹摆摆手,算了,他还是出院回去吧。
钟禹刚要起来,脚踝就被一只大手攥住了,段随州命令道:“你给我好好待着!哪也別去!不然我把你腿打断!”
钟禹喝酒了,又受了伤,虚弱的要命,根本就挣脱不了段随州的手,只能任由对方压制着,然后认栽着躺在床上。
最后,钟禹自我放弃了似的,“段随州……”
“干什麽?!你別想起来!你说什麽我今晚都不会让你走的!”段随州凶得很。
“给我买颗糖。”
“…………哦。”段随州看向陈歇,“你帮我看着他。”
段随州拿着摩托车头盔走了,陈歇说了声抱歉,“我不知道那是段先生的电话。”
“没事。”
“钟先生,你的伤是怎麽弄的?”
“家罚。”钟禹说的轻描淡写。
“为什麽?”
陈歇不理解,钟家只有钟禹这一个独苗了,不论钟禹犯了多大错,都不该被责罚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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