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7章 最后的底牌  老婆走后,残疾大佬他站起来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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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最后的底牌

    钟文山和钟老对钟越的态度大不相同,钟老对钟越宠的很,上次钟越被罚,钟老如今还心疼着呢。

    钟文山却不一样,他一直不满钟越这些年的放荡行径,觉得钟越不成器,分不清轻重。

    钟文山为人刚正不阿,对儿子更是严苛,钟越只要犯了错,钟文山知道,必然是要绑了人送去罚的。

    不过从前港城权贵都看在钟老的面子上,没真罚钟越什麽,直到上次——沈长亭将钟越打的卧床一月。

    钟越现在看见沈长亭,都是发怵的。

    尤其是沈长亭从轮椅上站起来的模样。

    钟越吓坏了胆,用一个恳求的目光看向钟文山,试图幻想他们之间残薄的父子之情。

    钟文山冷声道:“沈先生请。”

    一包厢的人,气氛都凝结了。众人想走,但不敢动,整个人都僵住了似的,笔直的站着。

    方才还充斥着情欲的房间裏,此刻只剩下诡异的安静与恐惧,他们看向沈长亭时,甚至不敢去看那双腿,这是犯忌的事。

    沈长亭随手拿起红皮沙发上——不知道谁解开的皮带,狠狠地抽坐在了钟越身上,钟越想跑,却不敢跑,显得窝囊,不愿意让自己最后的骨气在钟文山面前没了。

    只要他不认,钟文山便不会对他失望。

    钟越没想到,沈长亭这次更狠,抓起他的头,大力地撞在桌上,额上淌着红色鲜血,酒浇在皮带上,每打一下就伴随着血跡与“啪”一声皮开肉绽的巨响。

    钟越面色惨白,吭了两声。

    沈长亭让人上了瓶度数最高的洋酒,尾戒掐着瓶身,或许是指节碾的过于用力,酒浇在钟越身上时,玻璃瓶碎断一截,钟越疼的嗷嗷叫,打滚时玻璃嵌进了肉裏。

    沈长亭大有钟家可以只有一个儿子的架势。

    钟越饱受折磨,心裏直打颤,他本来还有几分侥幸,只要他不说,他毕竟是钟家人,父亲会救他的,沈长亭也不会真的把他打死。

    可眼下父亲根本没有救他的意思,他似乎真要死在沈长亭手中了,浑身的疼痛带着一股寒意浸入骨髓,泡着他的血肉,他怕了,怕的浑身都在抖。

    沈长亭是个疯子。

    钟越招了:“马……马天元绑走了,就……就在汀兰居。”

    -

    汀兰居。

    汀兰居,一个深圳的酒店。

    陈歇被丢在床上,马天元找了四五个男人,他们笔挺地站在床边,高大的黑影一同盖在陈歇脸上,他睁眼时,瞳孔被头顶的灯光刺了一下,好一会才适应。

    眼前逐渐清晰,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远处皮椅上的马天元。

    陈歇更觉窒息,他挣了挣手,手被紧紧绑住,麻绳将皮肤都勒出了红痕。

    马天元笑盈盈地看着他,身体往后一仰,拍拍满是横肉的大腿,“来,让我瞧瞧男人有多爽。”

    说起来,马天元还没玩过男人。

    他对男人真是不感兴趣,但他实在好奇陈歇到底有什麽能力,竟然能把钟越迷的猛砸资源和钱,愿意帮助光启起死回生,压他一头。

    本来他也没准备亲自尝尝这个人。

    但一想起上次陈歇在包厢裏,不给他面,又抢走了他的生意,如今的耀星科技发展前景不如光启,光启似乎还在准备上市的事。

    这桩桩件件,让马天元实在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马天元本来是混黑的,后来才做了生意,这手段,黑的很。

    港城三大家,马天元是怕的,他本身对陈歇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碰陈歇,万一钟越对他疼爱的很,要为陈歇找回场子,那他在港城就没法混下去了。

    于是他花了一段时间来求证陈歇对于钟越到底有多重要,他暗中找人跟了钟越一段时间,发现钟越还是混跡在会所裏。

    钟二少不喜欢玩一个男人太久,港城有权势的人都知道钟越这个小癖好。

    马天元想,陈歇这是被新人替代了!

    真是天都要助他!

    马天元用了上不来台面的手段,找人帮陈歇绑了,然后留点视频照片,威胁陈歇,要陈歇以后乖乖听他的,把光启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马天元将陈歇绑来了,他看着手下把陈歇绑上时,那细皮嫩肉的样子,一碰就红的手,简直比女人还要娇贵。

    陈歇的男性特征并不明显,他嗓音温润清亮,唇红齿白,皮肤细腻,手腕脚踝都细的很。

    马天元觉得陈歇简直是个尤物。

    这要是碰了,肯定要爽死。

    新奇和羞辱放大,压制住了马天元对于男人的厌恶。

    陈歇脸色惨白,“马天元,非法绑架是会坐牢的!”

    “你要什麽?钱?还是生意?”陈歇竭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与其平和,他不希望自己激怒马天元。

    “你把我放了,我们都可以谈。”

    陈歇的临危不乱,冷静思考,反而让马天元对他多了几分兴趣,“好啊,一会坐我身上好好谈,我和你谈到爽。”

    马天元让手下给陈歇灌了酒,这是下了药的酒。

    嘴唇被迫打开,酒灌进喉咙裏。

    陈歇呛的嗓子都在疼,吐了一半,一半喝下去了,因为实在不愿意,挣扎的厉害,红色的酒液顺着薄唇溢出来,流到脖颈上,流到白色的衬衣上,贴紧胸肌,曲线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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