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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了,竟对一女子施以这样重的刑罚。
烙刑一般只用在男子身上,且一般都烙在男子的胸口。
至于女子,他问:“头儿,烙……烙在何处?”
面对着一张酷似少夫人的脸,他总不能剥开她的胸口吧。
谢无痕面无表情:“烙脚底。”
吴生应“是”后弯腰扯下了李姝丽的鞋袜,继而拿起炭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烙上了她的脚板。
屋中再次响起李姝丽凄厉的哀嚎声。
缕缕轻烟自她的脚底冒出,并伴随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糊味。
吴生烙完她一只脚,再烙她另一脚,直至确定她无力承受后,才收了手。
李姝丽瘫在椅子上,大汗淋淋,气若游丝,恍若一条失了水的鱼。
谢无痕不为所动,再次问:“你可愿说实话了?”
李姝丽虽被折磨得惨不忍睹,但仍然意识清醒,她喃喃回:“贫妾说的……都是实话。”
谢无痕暗暗握拳:“竟然还在嘴硬。”
他行至她身前,掐住她的下巴端详她的脸:“既然你说不出我娘子的去向,我也决不会让你顶着她的脸四处招摇。”
李姝丽眸中掠过一缕恐惧:“你……你想要如何?”
谢无痕一字一顿,字字铿锵:“我会毁了你这张脸,让你再无法以这张脸示人。”
李姝丽声音发颤:“这不是她的脸,这是我的脸。”
谢无痕答:“我只认作我娘子的脸。”
她嚷,“谢无痕,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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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痕冷笑:“我有何不敢的?”
李姝丽顿住,无话可回。
她已被他囚于这地下密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确实没什么不敢的。
李姝丽缩着肩,整个身体都在发颤。
或许是因为疼痛,也或许是因为恐惧。
她可以忍受身体上的疼痛,譬如拶刑、譬如烙铁。
即便她曾被苏荷一剪割喉,她也仍然死里逃生活了下来。
于她而言,身体上的伤痛终会痊愈,这不算什么。
但她害怕被毁容,害怕失去这张脸。
倘若没有了这张脸,苏荷那个贱人便会堂而皇之地顶着她的脸、她的身份活下去。
如此一来,她又是谁?她又如何生活?
她失去的将不仅仅是一张脸,她失去的将是整个人生。
她害怕,她不允许。
李姝丽终于松了口:“好,我说,只愿少卿大人能手下留情,别毁掉我的脸。”
她一松口,吴生也舒了口气,毕竟不用继续施刑了。
谢无痕朝他使了个眼色。
他会意,立即松开李姝丽腕上绑缚的绳索,又给她喂了半盏茶水下肚。
李姝丽缓了缓,总算稳住心神。
她抬眸看向谢无痕,那眸中竟还带着几许戏谑:“少卿大人当真做好了面对真相的准备?”
谢无痕闻言怔了怔。
相同的话,曾艺道也曾对他这样说过。
他虽不明就理,却也不被其扰,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坐到了李姝丽对面,冷冷看着她:“说吧,我娘子去了何处?”
李姝丽吃力地吐出一口浊气,答非所问,娓娓道来:“不管少卿大人信不信,我确实是如假包换的李家嫡女李姝丽,我父亲乃是中州长史李泰安,母亲乃是出生于商贾之家的郭凝玉,我自小得父母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直至永隆十八年春,母亲亡故、父亲新娶,我的日子也自此急转直下……”
谢无痕打断她:“无关紧要之事可直接跳过。”
李姝丽笑了笑:“少卿大人再如何急着寻找自己的娘子,也须得有点儿耐心才好啊。”
她继续说下去:“我的继母何曼云阴险歹毒,表面上对我嘘寒问暖,私下却时常与我为难,我一气之下便弄来了砒霜,想要毒死她,只是可惜啊,她命大,躲过一劫,父亲一气之下便将我贬去了西山别院。”
她转而问:“西山别院,少卿大人应该熟悉吧?”
谢无痕自然是熟悉的,他便是在别院后的梅林里遇到了娘子,“你勿浪费时间,继续说下去。”
李姝丽自然也从苏荷的记录里知道了这段过往,故尔才有此一问。
她轻叹一声,“那别院于少卿大人或许是美好的回忆,但于我而言却是最痛苦的过往,那里荒僻、寂寥,连处舒适的屋子也没有,且打开院门还能看到一群群如饿狗般的饥民。”
谢无痕神色微敛:“你觉得饥民如饿狗?”
李姝丽嗤笑:“没错,我觉得他们如饿狗,怎么,比不得少卿大人的娘子善良吧?”
谢无痕冷冷瞥她一眼,懒得应她。
他倒想知道她今日究竟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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