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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身后喊来於琼明亮又轻盈的声音,若不是知道她此刻还忍着痒意,还真听不出她哪里不舒服。
“记不清了,柜子里应该有,你找找吧。”魏舒压根没去回想多余的备用充电器在哪,随口回了句。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是焦急又忐忑的年迈女人的问询。
“是魏舒吗?”
“是我,这么晚了林阿婆有什么事要说吗?”魏舒握着手机有些莫名的紧张,总感觉她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以前和阿婆相依为命的时候,没少受村里人关照,特别是村长林阿婆,总是一捆柴一筐菜往她家送。
所以即使是时间再晚,抱着感激的心思,魏舒接这通电话也没什么怨言。
“哎哟,是囡舒就好了,林婆给囡打这通电话不是为了别的,你可莫忘了过两天就是重阳嘞!”
电话那头的语气很是夸张的咬在重阳两个字节上。
重阳……
啊!重阳!
重阳节那天,按照槐山那边的习俗,魏舒所在的长菁村要和隔壁的利兴村对山歌。
这是整年以来的头等大事,甚至有超过除夕与大年初一的劲头。
前几年按理来说那边的发展已经很不错了,大家的生活水平也都跟上来了,不至于说十五年前那时候吃菜都得紧巴着。
按理说……这去不去现场对歌,也没多大事才对。
确实这些天在忙,魏舒给这件事忘了。她捏了捏后颈窝,没什么底气问道:“这几天我还挺忙的,林阿婆,机票我也没看呢,不知道能不能赶上趟……”
她话还没讲完,那头又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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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傲娇老婆是只猫头鹰》 5、第 5 章(第2/2页)
哟一声打断。
“什么能不能?别跟我来这套。是必须!囡舒我跟你讲,咱们长菁就数你这对歌声最大,万一你不在,让利兴那帮小鬼又赢咯可怎么好!去年你就没在,输了六头牛,今年可是赌上了三头牛一头奶牛,十只猪,鸡鸭各三十!”
说到奖品魏舒确实有点头疼。
去不去对歌是无所谓,可要是因为她没去导致长菁村输给利兴村,那魏舒的麻烦可就大了。
这些年魏舒也没少给村里捐款,每年研究发表的学术论文或是专著,一半的收入都捐了回去。
不过林阿婆也没少退她的,微信转账没收,就直接转回了她的银行卡。
在她们老一辈的眼里,可能对歌这档子事是一种荣誉吧。
“那……元箴也回去了吗?”魏舒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的侥幸心理问道。
祝元箴算是比她小了四岁的一个妹妹,也算是魏舒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学习很刻苦,目前就读于北安市医科大学,今年算算时间也该硕一了,上一次聊天的时候还说她挺忙的。
“回啊!我昨天就给囡元打通电话了,人今天下午飞机,晚上我就见到了呢!”
“你可别给我说什么忙不忙的,什么事能抵过对歌啊!有事也抓紧请假给我定机票回来!”
莫了还碎碎小声叨念了句:“不像话……就这么说,挂了啊!”
头先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林阿婆的声音听着还是那么和蔼,如沐春风。可这会的林阿婆的催促,又恍若无情催报告的教授。
电话已然挂断,魏舒重重叹了一声。
去年那会没去。是因为魏舒人在漠北原野和同事出差取材,刚好那段时间手机没信号,就是对接也是和研究室的几个同事联系。
阴差阳错的,她也忙忘了,后来阿婆也没联系上她,就这么错开了。
今年看来是怎么也躲不掉了。
“打完了?什么时候上药?”冷冷清清的一声从门口传来。
魏舒愣了片刻,转身时手机还握在耳旁。
廊道有些黑,於琼一半身子站在廊道,一半身子站在门边,她的身影变得很朦胧。
也许是经她话舌的提醒,脖颈处的细密红疹,却愈发清晰。
“来了,就现在。”
得到确切回复的於琼这才转身回去。
魏舒握着手机,她忽然觉得手机在这一刻有些格外烫手。
她低着头边走边划,打开航空软件,查着最近一班去往槐山的飞机。
凌晨四点还有一班,再晚就是下午一点的班次,也许会赶不上去乡镇的火车。
也就是说,四点的那班飞机她必须赶上。
现在补票还来得及,收拾收拾打车出发去值机。
她抓紧时间买了票,关掉手机。
窗帘又微微晃着带着窸窣声而来,於琼坐在沙发上,看着魏舒指着自己的脖颈,催促意味明显。
她的脚尖一直紧绷着,不停地点着地面,似乎蛮焦急的。
于是魏舒从药箱里拿出碘伏和棉棒,踌躇间,看着她脖颈处的鲜红细密,在灯照下比先前更红了,甚至有些发暗。
她定是没忍住又挠了。
“你这破了点皮,等下涂上去可能会有点痛。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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